然后你再掏出一千块,你就看到这人已经七窍流血躺在楼下地上,最后的遗言是,我觉得这事吧,准成。
然后你掏出一百块钱让他跳,他会说,我觉得这事吧,有点儿悬。
然而这次他已经没有那样的幽默感。
我当时觉得可能磕螺蛳真的十分生气,因为一般在他发表意见的时候,总会说,我觉得这事吧××××。比如说,你让他从三楼跳下去,他会说,我觉得这事吧,不成。
磕螺蛳一个人在那儿说,我是一个文人不是一个枪手,这点你要搞清楚。我写的东西是有生命的。
然后磕螺蛳愤然说道,不写了。
然后老枪立刻上去将他抡倒在地,再揪起来问他,还有没有生命?
老枪说,不这样没人看。
磕螺蛳一个劲地说,没有生命没有生命。
我们三个人的矛盾是这样产生的,有一天磕螺蛳所看重的人物,一个清纯的少女莫名其妙染上了艾滋病。这事肯定是老枪干的,于是当天磕螺蛳就特别恼火,一拍桌子,说,我的女人怎么给你弄出个艾滋病来了?
此后一切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