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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忽然

[32]参见《政治中的理性主义》,欧克肖特著,上海译文出版社,2003年版。

[31]参见《人的境况》,阿伦特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33]见《思想史:从火到弗洛伊德》,彼得·沃森著,译林出版社,2018年版。

[30]参见《中国文化史导论》,钱穆著,商务印书馆,1948年版。

[34]霍尔多布勒和威尔逊所著《蚂蚁》,获1990年美国普利策奖。

[29]参见《文化论中人与自然关系的再认识》,载《费孝通九十新语》,重庆出版社,2005年版。

[35]参见《人类的由来》,达尔文著,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

[28]见《自杀论》,涂尔干著,台海出版社,2016年版。

[36]参见《唯一者及其所有物》,施蒂纳著,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

[27]库兹韦尔著《灵魂机器的时代》,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版。

[37]见《凤凰周刊》2006年第8期。

[26]见凯文·凯利有关前注。

[38]参见The Struggle for Existence in Human Society(《人类社会中的生存竞争》),赫胥黎,1888年版。

[25]转引自贺树龙《人工智能革命:人类将永生或者灭绝》,载waitbuywhy.com。

[39]《乡下人的悲歌》,J.D.万斯著,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7年版。

[24]分别见赫拉利著《未来简史》,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年版;《人类简史》,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

[40]参见《中国本位的文化建设宣言》,陶希圣等著,载1935年1月《文化建设》第1卷第4期。

[23]赫拉利语,转引自2017年1月6日《环球日报》。

[41]参见The Myth of Freedom(《自由的神话》),赫拉利,载2018年9月14日《卫报》。

[22]见凯文·凯利著《失控》,新星出版社,2010年版。

[42]见国际慈善组织乐施会(Oxfam)2017年1月16日《99%民众的经济》报告。

[21]见俄罗斯2016年12月28日《共青团真理报》。

[43]比如股市众多小散户以辛苦积累的薪资剩余入市,其资本从最初形态看,显然是一种劳动的沉淀和凝固;至于在动态过程中,后来是否演变为剥削性的资本,则是另外一个问题。

[20]见托马斯˖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金吾伦、胡新和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44]引自《经济导刊》2016年第6期张云东文。

[19]陈平:《罗杰斯破解市场迷雾的经验之谈》,观察者网,2017年12月29日。

[45]The Rise of the Creative Class,另译名《创意阶层的崛起》,中信出版社,2010年版。

[18]见Nicholas Carnes,White-Collar Government: The Hidden Role of Class in Economic Policy Making,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13。

[46]比如他认为欧洲现代史中更有决定性作用的,是超越阶级的新教/天主教差异。见《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年版。

[17]江晓原:《SCI神话早该破了》,瞭望智库公众号,2020年2月25日。

[47]很多教科书描述文学史时,更愿意用现实主义、批判现实主义、现代主义一类美学印象,或革命、进步、落后一类政治用语。

[16]李尚仁:《现代医学的兴起、挫折与出路》,载金观涛等:《赛先生的梦魇》,东方出版社2019年版。

[48]当地人常把男人喊成“妹子”,来历与理由不明。

[15]可比对中文版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吴寿彭译,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与1965年的Pengquin Books 英译版。

[49]当时地方政府均称革命委员会,下设政工组、生产指挥组、保卫组等部门。

[14]见2012年4月17日《南方周末》。

[50]公社茶场有制茶车间,用柴油机发电,因此能季节性的顺带提供照明。

[13]见2020年2月16日《科学美国人》杂志。

[51]丙崽后来成为笔者小说《爸爸爸》(1985年)中的人物原型。

[12]见爱因斯坦:《走近爱因斯坦》,许良英编译,辽宁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

[52]指知青梁预立,后为笔者之妻。

[11]见H˖赖欣巴哈:《科学哲学的兴起》,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

[53]当时图书馆关闭,知青读的书多靠私下里互通有无,其中不少流散自图书馆、书店。

[10]1997年诺顿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默顿和斯科尔斯,后来操盘暴亏42亿美元。

[54]1972年后,全国因政治运动而沉寂多年的文艺创作逐渐恢复,得到官方的支持和倡导。

[9]见《鲜花的废墟》,张承志著,新世界出版社,2005年版。

[55]农村劳动只记工分,年底才决算分配,包括扣除粮款。一般来说,这种常常只在两位数内的“年薪”,也要分多次才能兑现。

[8]见《信徒的国度》,V.S.奈保尔著,秦於理译,南海出版公司,2014年版。

[56]智利1970年当选的社会主义左翼总统,后来在军事政变中殉职。

[7]R.巴克斯特(1615—1691),著名清教神学家。

[57]在这个知青、工人、教师的读书朋友圈里,有人建议组建一个“真正的”马列主义团体。鉴于当时政治气氛,这种事不会写入日记。

[6]引自《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吴象婴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58]阿尔巴尼亚一电影里游击队员见面时的口令,被一些中国青少年模仿。

[5]引自《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马克斯·韦伯著,于晓、陈维纲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年版。

[59]一篇有关前面5月17日讨论的后续文稿,后佚失。

[4]见戴锦华、刘健芝主编《蒙面骑士》,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60]1972年后有些杂志陆续出版或复刊,其中上海的《译文》专介绍国外的思潮和文学。

[3]麦当娜出生于美国,但作为意、法移民后裔,全家信奉天主教,有更多拉丁传统的背景和元素。

[61]指民间开始出现继续坚持或开始质疑“文革”的不同思潮。

[2]见《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吴象婴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62]全称是“四类分子”,指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属于人民的敌人。

[1]引自《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加莱亚诺著,王玫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版。

[63]当时地方各级革委会由军队代表、地方干部、群众代表“三结合”组建,其中军方全面参与地方工作,是主导性力量。

* 影像集《到此人间一游》自序,辽宁美术出版社,2020年。

[64]对这一类方言词的兴趣,后来成为笔者小说《马桥词典》(1995年)的缘起。

2018年12月

[65]指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即1966年“文革”的扫荡对象。

一次性的生命其实都至尊无价,都是不可重复的奇缘所在。且让我们相互记住,哪怕记不了太久,哪怕一切往事都在鸿飞雪化,尽在忽然瞬间。

[66]几十年后,笔者发现这个李玉求已任村党支部书记。

是的,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所有牵挂的世间生命,我曾在20世纪和21世纪到此人世间一游,陪伴了你们这些岁月,幸福已经足够。

[67]1966年前,汨罗尚未建县,只是湘阴县的一部分。

好吧,就这一辈子吧,我其实并未打算日后再来。

[68]指一些只经过简短培训的乡村医生,仍是农民身份。

我想起多年前去拉萨一朋友家,未见他家有任何已故亲人的旧照。那位藏族朋友说,按照他们的习俗,销毁亡人旧照以及所有遗物,有利于转世轮回,让他们回到一个干干净净的陌生世界。那么,依这种说法,我的这本影册岂不是还自弃“轮回转世”?就不准备下辈子再与这个世界重逢了?

[69]同某些前红卫兵一样,笔者当时仍相信“文革”是改造社会的良药,只是需要更彻底、不变形的革命而已。对这一盲从的动摇、疑惑及自我否定,直到1975年后才逐渐完成。参见笔者长篇随笔《革命后记》(2013年,《钟山》杂志,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可惜自己已扛不动那么多摄像器材了,很多事只能留给年轻人去干。说起来,我这一辈子虽留影甚少,虽匆匆撇下太多无影无形的往日,但亲历、见证、参与了中国“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大风大雨,天翻地覆,惊心动魄,又何其有幸。没想到的是,承蒙辽宁美术出版社诚邀,这一次我仓促应召,不得不临时找几位朋友帮忙,好歹收集一些零落旧照,勉强编印一本—尽管我自己不知道这样做于读者是否有些多余,一次事后弥补是否也来得太迟。

[70]笔者最早发表的《红炉上山》等,确为一些不入流的应景跟潮之作。

古人说:“有诸内者必形诸外。”这不仅是说人体,也是说世界。一个世界本就是形貌多变的世界。一种对世界的真切认知,必是记忆中有关影像鲜活与丰饶的认知,决不止于文字—对于实践者们来说,对于相信“眼见为实”和“有图有真相”的很多人来说,恐怕尤其如此。所谓有内必有外,有品必有相,有义理必有声色,我的一本长篇随笔《暗示》(2002年),曾集中记录和整理了自己在这方面的感想。也是在那时,回望自己多年的文字生涯,我相信独尊文字的态度无异于半盲,差一点后悔自己大大辜负了相机,暗想自己若能年轻一二十岁,恐怕会从头开始,去兼任一个“读图”的影像工作者。

[71]此人后来成为笔者小说《西望茅草地》(1980年)中的人物原型。

没想到近一二十年,电子数码技术使摄影的成本大降,全民摄影蔚然成风,一个“读图时代”悄然到来。有关文字退场的预言虽过于夸张,但影像的五光十色琳琅满目,重塑了人们对生活的感受,其巨大的冲击力、感染力、影响力非同小可。好几次,我给学生们上课,发现自己哪怕讲出了满堂的惊呼或大笑,他们也并未记下多少,倒是PPT的一些影像更能在他们那里入脑入心,引来一次次议论和回味。一只枯瘦的手,一位前贤的冷目,一堵斑驳的乡村老墙,一段雪域森林的清晨航拍……似胜过千言万语,向他们传达了更多说不清甚至不用说清的概念与逻辑。

[72]该知青后来成为了移民香港的地产商。

因此,我总是年少气盛地一再避开镜头,无意积攒那种狗狗撒尿“到此一游”式的留影,即便有过海鸥或尼康的相机,也多是给别人照。

[73]出于失望,笔者当时既怀疑造反派,也对农民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启蒙者心态。

我以前很少照相,总觉得留影、留手稿、留交往记录,是作家自恋和自大的坏毛病,无非是哪个家伙一心要进入文学史和博物馆,时刻准备着捏住下巴或目光深沉的姿态—累不累啊?

[74]城市里监管相对严一些,因此当时某些拿到不到生产许可证和质检证的民间小企业,更愿意以暧昧的“社队企业”为名,转移到偏僻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