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此形态下过了七年。第八年
说来也奇妙,便从男人变成了女人
他又看到那两条蛇,说道:“既然
触怒了两条在绿树林里交媾的巨蟒,
打你们一下有那么大的魔力,能改变
他都了解。因为有一次,他用棍子
击打者的性别,我就再打你们一下。”
请睿智的忒瑞西阿斯评判。爱的两面
说罢打了蟒蛇,恢复了原先的形态
她持相反的观点。于是他们决定
变回了出生时的性别。因此当他受邀
你们的快感比我们享受到的多。”
给两位神玩笑式的争执做仲裁时,支持朱庇特。
与朱诺开玩笑说:“我认为,做爱时
据说萨图恩的女儿
第218行:忒瑞西阿斯虽只是个旁观者,并非真是一个“角色”,却是诗中最重要的人物,将其余人物串在了一起。正如葡萄干销售商独眼商人化为腓尼基水手,而后者又与那不勒斯的腓迪南王子不能完全区分开来一样,所有女人都是同一个女人,忒瑞西阿斯则一身兼具了两种性别。其实,忒瑞西阿斯所见即本诗的实质。奥维德这一整节诗具有非凡的人类学趣味:
不该也不必
第210行:葡萄干报价是“伦敦到岸价包括保险费和运费”;提货单等在见票即付后交给买主。
为此大为伤心,竟判处仲裁者永远失明。
第202行:见魏尔伦《帕西法尔》。
但全能的父(由于没有一位神能够取消
第199行:这些诗行出自一首歌谣,我并不了解它的由来:我是从澳大利亚悉尼得知它的。
另一位神的决定)为补偿忒瑞西阿斯
那里的一切会看到她赤裸的肌肤……”
赐予他预知未来的能力,以此荣誉减轻处罚。
那声音会将阿克蒂恩引向戴安娜,
第221行:这也许不太像萨福的诗行,不过我脑子里想到的是“沿海岸的”或“平底小渔船”上的,夜幕降临时归来时的渔夫。
号角和狩猎的喧闹,在春天
第253行:见哥尔斯密《威克菲牧师传》中的歌。
“忽然间,你仔细听,便会听见
第257行:见《暴风雨》,同前。
第197行:参阅约翰·戴《蜜蜂议会》:
第264行:在我看来,殉道者马格努斯教堂的内部是雷恩爵士设计的最好建筑内部之一。见《拟议拆除的十九座城市教堂》(P.S.金父子出版公司出版)。
第196行:参阅马韦尔《致腼腆的情人》。
第266行:此处开始(三个)泰晤士河的女儿之歌。292至306行是她们轮流说的话。见《诸神的黄昏》第三幕第1场:莱茵河的女儿们。
第192行:参阅《暴风雨》第一幕第2场。
第279行:见弗劳德《伊丽莎白》第一卷第4章,德·夸德拉致西班牙国王菲利普的信:
第176行:见斯宾塞《贺婚诗》。
“下午我们在游艇上,观看河上的比赛。(女王)单独和罗伯特勋爵在一起,我本人在船尾。当时他们说起疯话来,越说越不像话,最后罗伯特勋爵竟然说,有我在场,假如女王愿意,他们没有理由不该结婚。”
三、火诫
第293行:参阅《神曲·炼狱篇》第五歌,133行:
第138行:参阅米德尔顿《女人提防女人》中的棋局。
“记住我,我是拉·皮亚;
第126行:参阅本诗第一部,37行,48行。
锡耶纳生养了我,马雷玛毁了我。”
第118行:参阅韦伯斯特《风还在门里么?》
第307行:见圣奥古斯丁《忏悔录》:“然后我来到迦太基,那里,一大锅不圣洁的情爱在我耳边鸣唱。”
第115行:参阅本诗第三部,195行。
第308行:这些词引自佛陀的《火诫》(重要性相当于《登山宝训》),其全部内容见已故亨利·克拉克·沃伦的《佛教译文集》(哈佛东方丛书)。沃伦先生是西方佛学研究的伟大先驱者之一。
第100行:参阅本诗第三部,204行。
第309行:复又引自圣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东西方禁欲主义的这两部代表作并列于此,作为本诗本部的高潮,并非偶然。
第99行:见奥维德《变形记》第六章之菲洛梅拉。
五、雷霆说的话
第98行:森林景色见弥尔顿《失乐园》第四章,140行。
第五部起首部分使用了三个主题:去往以马忤斯的旅途,抵近chapel perilous(见韦斯顿女士的著作)的行程和目前东欧的衰落。
火炬的光焰驱走了黑夜。
第357行:这种隐居鸫名Turdus aonalaschkae pallasii,我在魁北克省听到过它的鸣叫声。查普曼在《美洲东北部鸟类手册》中说:“这种鸟最喜欢栖居在僻静的林地和灌木丛中……其鸣叫声非同凡响并不在于变化丰富和音量高亢,而是因其音调纯净甜美和转调细腻,无与伦比。”其“滴水歌”确实名不虚传。
吊在黄金镶嵌的天花板上,
第360行:以下几行诗是受一次南极探险的报道的激发而成的(我忘了是哪一次,但觉得是沙克尔顿领队的那一次):据文中叙述,那一队探险家在精疲力竭时持续地出现错觉,觉得他们的人数比实际上能点出的多一个。
第92行:天花板见《埃涅阿斯纪》第一部,726行:
第366至376行:参阅赫尔曼·黑塞《混乱一瞥》:“半个欧洲,至少半个东欧,已经在通往混乱的路上,怀着神圣的妄想,像德米特里·卡拉玛佐夫唱赞美诗那样醉醺醺地唱着歌,醉醺醺地沿着深渊驶去。被冒犯的公民嘲笑这些歌,圣人和先知含泪听着。”
第77行:参阅《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第二幕第2场,190行。
第401行:“data,dayadhvam,damyata”(舍予、同情、克制)。关于雷霆的意义的寓言见于《广林奥义书》第五卷第一章。其译文见于德意生的《吠陀经中的六十篇奥义书》489页。
二、弈棋
第407行:参阅韦伯斯特《白魔》第五幕第6场。
第76行:见波德莱尔《恶之花》之序诗。
“……她们将再婚
第74行:参见韦伯斯特《白魔》中的挽歌。
不等蛆虫咬穿你的尸衣,不等蜘蛛
第68行:我经常注意到的一个现象。
给你的墓志铭蒙上一层薄薄的纱帘。”
使永恒的空气震颤。
第411行:参阅《神曲·地狱篇》第三十三歌46行:
我们的耳朵,只有叹息声
“我听见可怕的塔牢的下层
这里,没有悲哭声传入
门被钉上的声音。”
第64行:参阅《神曲·地狱篇》第四歌,25—27行:
另参阅F.H.布拉德利《现象与实在》306页。
死亡竟然使那么多人丧生。
“我的外在感觉与我的思想或感情一样,对我本人来说是私人的。任一情形下,我的经验皆落于我本人的界域之内,一个对外封闭的界域;每个界域对于其周围的其他界域都不透明,由于其所有的要素皆相似……简而言之,每个人的整个世界,作为表现于灵魂中的一种存在,对于该灵魂是特殊的、私人的。”
行列,以前我决不会相信
第424行:见韦斯顿《从仪式到传奇》关于渔王的一章。
那么长的
第427行:见《神曲·炼狱篇》第二十六歌148行。
第63行:参阅《神曲·地狱篇》第三歌,55—57行:
“因此我凭着将你
幽灵在大白天勾搭行人。”
领上阶梯顶端的美德请求你
“蜂拥的城市,充满梦想的城市,
在适当的时候想起我的痛苦。”
第60行:参阅波德莱尔:
说罢又隐入烧炼他们的火里。
第46行:我不熟悉塔罗牌的确切构成,所以显然是弃之不顾只图自己用起来便利了。被绞死的人是牌里历来就有的一张,在两个方面派上了用场:一是在我心目中他与弗雷泽的被绞死的神有关联;二是在本诗第五部分,我将他与以马忤斯的信徒们迁移途中那个戴兜帽的人联系了起来。此后出现了腓尼基水手和商人,还有“人群”和第四部分执行的“死在水里”。有三根法杖的男子(塔罗牌里确实有这一张牌),被我相当武断地,将他与渔王本人联系在了一起。
第428行:见《维纳斯的守夜》,参阅本诗第二部和第三部有关菲洛梅拉的诗行。
第42行:同上,第三幕24行。
第429行:见杰拉德·德·奈瓦尔的十四行诗《被废黜者》。
第31行:见《特利斯坦与绮索尔德》第一幕,5—8行。
第431行:见基德《西班牙的悲剧》。
第23行:参阅《传道书》第12章第5节。
第433行:shantih。如这里的重复一样,是一部奥义书的正式结尾。这个词等同于我们语言中“超出理解的平和”。
第20行:参阅《以西结书》第2章第1节。
[1]《金枝》的作者。
一、死者的葬礼
[2]萨图恩是罗马神话中的最古老的神祇,大神朱庇特和天后朱诺都是他的孩子。
本诗不仅标题,而且其构想和随之形成的许多象征,都是受了杰茜·L.韦斯顿小姐关于圣杯传说的著作《从仪式到传奇》(剑桥版)的启发。我确实受益匪浅,韦斯顿小姐的著作比我的注解更能阐明诗中的疑难;我向所有认为值得如此费事为本诗作注的读者推荐此书(姑且不论其自身的非凡趣味)。总体上我还受惠于另一部人类学著作,一部深刻地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的著作,我指的是《金枝》。尤其是书中关于阿多尼斯、阿提斯和奥西里斯的两卷,我用到的最多。但凡熟悉这些著作的读者,都会立刻辨认出诗中对有关植物的仪式做了一定程度的参考。
[3]艾略特的这段引文出自奥维德《变形记》第三章,原文为拉丁文,以上译文根据“洛布经典丛书”系列中的两卷本拉丁文-英文对照版《变形记》(1916年首版并多次再版重印),由英译文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