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等待着，等待着他结束这一切。但他只是狂笑不止，他的气息都已经扑到了我的脸上。
“我是一个充满想象力，颇有远见的艺术家，利亚姆。”
“那么，他们到了吗？”他突然转变话锋说道。
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
“但是你怎么想都没关系，利亚姆。大家都觉得那些‘作品’很伟大，他们想要我提供更多的这些艺术品。他们认为我就是那种附庸风雅的野蛮人，而且他们从来没遇到过像我这样的坏人。”他慢慢地靠近我，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他们在一切方面为我提供帮助，类似视频声效和一切复杂的技术支持等东西。但是这些是我的，利亚姆。就像他们说的，这是我的作品，这是我的视角。”
“他们到了吗？”
我停止了挣扎，让他紧紧地抓住我，让他好好说话。他马上就要说完结束了。
说完，他开始低声笑道。
“我们已经为这个取好了名字，”他说道，“它们的特点从一开始就很明显。我们就把它们称为‘衣冠禽兽’，你觉得怎么样？”
“现在，这件事你总关心了吧，是吧？”
我试着想逃走，但是他把我抓得更紧了。
我停止了挣扎，我必须要了解他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去了，”他说道，“我秘密监视着你，谁会想到戈登·纳特拉斯竟然会是一个艺术家，是吧？”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在各处秘密监视着一切活动，”他说道，“最近有传言说一个黑人小伙子和一个白人女孩穿梭在诺森伯兰郡，但是这两个人看起来是应该待在其他地方的，当然不应该是在乡间小道上，而且他们一走就是几英里。所以他们到底是谁呢？这真是一个谜啊，是吧？也或许他们根本一点都不神秘。”
当然，是纳特拉斯。
说完他舔了舔嘴唇。
“我说，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兄弟，”他继续对我低声说道，“你的舌头被猫给咬掉啦？兄弟。”
说话人从阴影中走出来，径直朝我走来，抓住我的胳膊，擒住我的后背，说道：
我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到他躺在地上，身上插着我的匕首。我迅速回避了这一幕，最后迅速地离开了，只听见他的笑声在我身后不停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