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说清楚,”这妙神医的执着也是不可小视的:“告诉我怎么回事。”
燕南天的表情依旧温和,杏绿色的冰绸长衫在阳光下显得憔悴而疲惫:“我不想谈这件事。”
“那个孩子,只怀了六个月。”阳光下的人依旧在笑,只是妙神医从那张英俊的脸上看到深不见底的阴暗。
妙神医在水榭阁门口堵住了燕南天,他逼视着他:“那不可能是个死婴。”
也许……每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冷静。爱之深,恨之切。
行医的人都知道生命可贵,尤其在关乎自己医术的事情上绝对不会含乎。
妙神医其实并不愿意在人伤口上洒盐,可是医者更在意真相。初生的婴孩,何其无辜。
他去找燕南天,燕南天在衣衣床上,避而不见。
“有没有做过滴血认亲?”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不带任何个人看法。
他亲自把的脉,怎么可能是死婴!!!
燕南天只是微笑,笑得满心无奈:“我不想知道真相,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所有不在场的人都以为颜兮确实产下了死婴,只有妙神医不相信。
看着大步离开的人,妙神医还是迟疑着道:“燕南天……其实六月产子,并非不可能。曾经妙某有位好友出过一个方子,让一位妇人六月产子且看不出任何迹象。”
如果这并不能彻底瓦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那么很可能自己会付出惨重代价。
远去的身影僵在原地,良久才喃喃地道:“这不可能……”
那是衣衣的左手字,除了与她要好的几个人,很少有其他人知道。她心里却是更为惊诧,折花公子虽然扼死了那个婴儿,却并没有对颜兮怎么样。是什么样的过去可以让折花公子如此般宽容她?
“没有什么不可能,妙某亲眼见到过那个孩子,除了皮肤比正常婴儿纹理更多一些,更嫩一些以外,看不出任何差别。”妙神医还记得当时那人和他讨论那张药方时淡定自如的神色,只可惜物似人非。
沈让接到那只猫送过来的纸条,上面的字迹粗犷奔放:“速查燕南天与颜兮的初识经过。”
“出药方的人在哪里?”燕南天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那双眸子在汹涌而来的欲望中灿若星辰,粉唇微张似有意无意的邀请。于是折花公子也把刚才的问题忘了个十之八九。
“如果知道她在哪里……就好了……”妙神医难掩惋惜,似自言自语:“自被折花公子采走,从此毫无音讯。……以她那样刚烈的人……说不定……”
她不能发出完整的音,但那种破碎的呻吟更显销魂。身下动作不停,他一手拎了她的下颚,半带着喘熄:“你在嘲笑我,对不对?”
“尹秋水?”
欲望的闸门一打开,一切便很难控制。
“你认识她?”
大半年,衣衣也是寂寞的吧,不然不会这么主动地配合着他。
“刚烈?”燕南天觉得这个世界真小,回想起来,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留给他最终的印象只是在床上:“哼,刚烈!!!!!”
他去了衣衣那里,绑住她的手脚疯狂地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