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恐怕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刮吧,他微勾唇,一个冷笑。
燕南天是打算去找颜兮的,那是这么多年他唯一另眼相看的女子。又想起那年官道上的情景,确实,能够那样为他牺牲的女子也许是世间仅有了。
出了密室,外面树上的风灯将整个燕府照得朦朦胧胧。他沿着碎石小道前往水榭阁,在经过绮香园的时候听到琴声,若有若无,飘渺难以捉摸。
而这时候的折花公子,便是一头暴怒的野兽。他会在密室一直呆到心情平复,遇到有生意的夜晚,便戴着青铜面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府,没有生意便戴上人皮面具,或者在府中某处假山上独坐,或者去陪陪颜兮。
是那首熟悉的曲子,于是折花公子突然想起来……对了,燕府还有这个女人。
很多人都以为折花公子戴着青铜面具是怕被人认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是怕把人吓死。
小院里没有风灯,外院便显得有些暗了。
黑夜来了,那天魔咒本是邪功,于人的内力体力臂力都是非人类的提升,但是一到夜里,修习之人便面若妖鬼,可怖非常。
折花公子自信自己的轻功便是那个号称一苇渡江的空明禅师也发现不了的。可是门边的猫发现了他,便很亲热地跑过去,蹭着他的足踝。
槿默默退出密室,暗中守护。
于是窗前的人便置了琴,缓缓站起身。天气有些闷,她穿得不多,仅在内裙外披了轻纱,在昏暗的烛火下`身体若隐若现。
“如果……”燕南天说着话,突然一手握紧了桌角,十指紧扣间,玉石的桌角竟然出现裂痕。
有淡淡的香味在屋里纠结,折花公子只是看着烛火中飘摇不定的人,脑海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今晚跟她做吧?
“爷,槿觉得……无此可能。”说这话的时候,槿眼前突然浮现那双清丽绝尘却倔强的眸子。
她缓缓走过来,莲步轻移,美艳不可方物。
“槿,你说她有可能交出解药吗?”燕南天看似随意地问身边忠实的助手。
折花公子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开始抬头。心中却在冷笑:这样就想对付我么?
槿把白天所得的消息如实汇报给了他,密室里的他只是低头看着这一卷长长的资料,里面很多地方都一笔带过,但是他看得很认真。
他反手拉住她,用力按倒在地上。扯开那轻纱,双手在她双肩处用力一撕,内裙变成两半,她上半身□。
燕南天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经商的,也不是采花的,而是演戏的。
也许是面目的扭曲,让心理也扭曲了,他不断加重动作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痛苦或者羞辱。可是身下的身体明显已经被调教得非常好,她柳腰款摆配合着他的动作,玉指轻轻挑逗,寻找着他的敏感地带。
燕南天一直到很晚才回来,那批丝绸数量庞大,沈让心不在焉,他也无心细看,真可笑,两个人都不得不假装认真。
折花公子本不好色,自认识颜兮后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突然而至的强烈刺激让他开始受不了,最后堕入自己导演的戏中。
而行去的身影却听若未闻,她轻轻地推门入了里间,槿发现自己不敢跟进去。
身不由己地轻咬她的咽间,那样晶莹的肌肤中有一道淡淡的痕迹,需要很用心才能看出来。身下的人往后微仰,轻眯了勾魂的眼,他舌尖轻转,那道伤确实足以损坏她的声带,他可以想象那时候身下的身体是真的下定决心想一死了之的。
如果不是毒性过于顽固,也勿需再去寻她了。
心里又回复了一点警觉,但很快她引着他的手抚上她的双锋,于是那点仅有的理智又崩溃了。
上次的毒,若非折花公子长期呆在施毒范围也绝不可能伤到他。而他深厚的内力竟然将那毒性化解了十之八九,将毒发时间硬生生地拖延了三年。
这具身体已经学会了享受,当然也让享用她的人享受。
“天魔咒,是无招可破的。”槿看着离去的身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事,以她的能力,纵然长期浸淫毒药,但要对折花公子产生威胁,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