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姜雅贤微微的一愣——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像这种如此细腻的感情,她是无法领会的。但有那么一瞬间,她能真实的感受到来自夏子瑜的无奈与失望。
“傻呀你,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别想太多了。”夏子瑜松了口气,“也许这段时间我和他分开,是们之间冷静和认清自己和对方的最好的时机,你说是不是?”
夏子瑜微微的叹了口气,“你不明白,我……虽然在乎,可这些事情我都心知肚明,无风不起浪,他们肯定是有……故事的,可是,我真的不想听他们之间的故事,那会显得我很愚蠢。”
姜雅贤点了点头,“你没事就好,我最主要还是担心你。”
电话那头的姜雅贤沉默了,不一会儿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很想知道。”毕竟哪个女人都会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另外的女人,能吸引住她的男人。
然而就在两人聊电话聊着聊着,夏子瑜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她暂且先挂了电话,打开们一看,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季向芸。
“好了,雅贤,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真的。”夏子瑜没有那个心思去听关于苏乾和贾若嫣是怎么认识的过程与详细——那样会让她觉得胸闷,透不过起来。
“向芸姐?这么早,有事吗?”她见季向芸穿得还蛮正式的,她不由得有些疑虑——她最近总是害怕季向芸会将带她去堕胎的这个件事情提上日程来。
“她跟苏乾的第一次见面还得从很多年前的一个酒会说起,那时候那个酒会是苏乾主办的,贾若嫣在他的酒会上出现了一个她模特生涯中的第一次的失误……”
若是季向芸真的带她去堕胎,就算她跟苏乾冷战得有多厉害,她还是得想苏乾求助——她不会向向芸姐屈服的。
“她是本市的人,因为长得好看,被模特经纪公司很早的就发现且挖掘了她成为了一个模特,圈内小有名气。”
就算她对季家有愧,她要弥补的也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弥补了,季向芸要是想绑着她一辈子过活,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子瑜低下了头,咬了咬嘴唇,只听见姜雅贤说道,“我查到了一些关于这个叫贾若嫣的女人的资料。”
然而季向芸的神色十分的淡然,她盯着夏子瑜那有些苍白的脸,淡淡的问道,“你是有哪里不舒服?”
姜雅贤安抚着她,“哎呀,好啦啊,别装啦,我们都是女人,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呀?”
“没有。”夏子瑜咬了咬嘴唇,赶紧掩饰了自己的一些慌乱,而季向芸的眉眼有些疲惫,她说道,“你赶紧洗漱洗漱,一会儿跟我去陵园,我们再去扫扫墓。”
“那关我什么事?”夏子瑜口是心非,天晓得她在听到姜雅贤这么说之后,她的心是有多吃醋。
扫墓?去为季向辰扫墓吗?可之前是季向辰的忌日,她们不是已经扫过一次了吗?这怎么了又得去一次。
只听到电话那头的姜雅贤就好像是查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事情,有些兴冲冲的说道,“我告诉你,我们公司不是要定那个什么形象代言人吗?还真的就是那个女人。”
见夏子瑜有些疑惑的盯着她,季向芸深呼吸了一口气,“向辰到梦里找我了。”
刚才梦过于真实,夏子瑜还有些没有缓过来。
夏子瑜的瞳孔微微一缩,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从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应答声,“噢……好。”
“什么东西?”夏子瑜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微微的喘了一口气。
夏子瑜心神不定的进屋去换衣服,季向芸跟着她进了屋,趁她在换衣服的时候,她解释了一下她昨晚的梦。
电话那头的姜雅贤语气有些急匆匆的,“喂,子瑜,我告诉你,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我梦见,向辰回来了。”季向芸的语气有气无力,好像是被这个梦抽去了大半的精力,有些没有精神。
她做噩梦了?这个噩梦……好奇怪啊,就在还在发蒙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姜雅贤的来电,“喂?”
向辰回来了,季向辰回来了吗?夏子瑜的呼吸微微一滞,她喘着气,眼睛里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啊!”夏子瑜突然从睡梦中经营,且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睡衣早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昨晚季向芸做了梦,她昨晚也梦到了……她与孩童时期的季向辰,这……未免也太巧了把?
小女孩看着小男孩的脸,突然就魔怔了,而就在下一秒,小男孩的脸突然就幻化为食人花的头,正对着小女孩吓人的吐着猩红色的芯!
“向辰变了,变得跟以前那个有些阳光,却时而有艺术家忧郁气息的他不一样了……”
等待那些袭击都停了下来,小男孩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的表情十分的坚毅,仿佛像是个小大人。
季向芸不确定她梦见的那些内容,到底是死去的季向辰想告诉他一些什么,她不确定,所以,就得去陵园扫扫墓,也许,季向辰……是真的想姐姐了?
那些臭鸡蛋和香蕉皮就尽数往他的身上去了,可他的脸上仍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认真的替小女孩“遮风挡雨”。
一个十分嘈杂的车间,所有的工人都带着防尘口罩工作着,互相看不得对方的样子。
突然,一个小男孩从天而降,他挡在了她的面前,替她承受住了所有的攻击,也不躲闪。
“不可以,不可以再请假了。”一个带着眼镜类似于公司的高管一口回绝了眼前的这个男子,“你说说你这个月以来请了多少次假?不可以啊,我说可不行就是不行。”
不一会儿,她就像是被公开于闹事的犯人似的,有人往她的身上碰臭鸡蛋,扔香蕉皮,她无法躲闪,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这样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