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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谁没啦?

当顺子急匆匆找来时,陆畔已经和管家简单说完去往内院。

哎呀妈呀,他这是咋的了,是没睡过觉的事嘛。

“少爷找你啥事。”

小全子:“……”

让大德子赶明回来。

陆畔冷不丁站住脚唤管家,小全子撞他后背上了。

管家一头雾水,说实话,他都不知晓大德子是谁,府里奴仆太多,太小的人物了。可少爷竟然嘱咐他,往后对大德子要多有照顾。

他控制不住自个的猛吸鼻子,哪飘来的香味儿呢,好陌生,从未闻过。他就一路跟在陆畔的后面走一路嗅。

顺子又问小全子,在哪个城门寻到的少爷极其细节。

陆畔在府门口下马时,小全子又犯错了。

听完,脑中一闪,任家村?

小全子长矛都出手了,急忙扭头看向旁处,假装刚才呵斥陆畔的不是他。

小全子惊愕地望着一身孝的顺子:“师父,师父你怎么突然哭啦?”

一身老农打扮的陆畔,在马上斜睨小全子一眼。

顺子用袖子擦了擦,“没事。今晚,你陪少爷吧,有些眼力见,啊?我要回趟家,陪俺爹娘好好吃顿饭。”

进城门时,小全子带着好些寻找的人手,冲他围追堵截的怒吼:“站住,大胆,竟敢乘我们少爷的坐骑!”

呜呜,少爷都去了任家村,这说明要将有念想的都走一遍,都看一眼。

陆畔回归出现个小插曲。

他也要回趟家,跟爹娘先好好说说心里话,之后,誓死跟随。

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

第四百九十五章 出发(为书友20170711110604573打赏+)

陆丞相愣愣地坐在水盆里,脑中全是儿子小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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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人送黑发人,说的就是他。

民夫们急了,别这样。

儿女死在父母之前,让老父老母活着也没什么盼头了。

“头,宋头?”

唉,不能想了,前方战事吃紧,他还要很多事要做。他不仅是一位爹,更是许多百姓人家的相爷,明日要起早进宫。

“那你们慢慢溜达,我们赶着这十台骡子先行一步,回见。”

陆丞相在心里合计着这些,伸手要澡豆,没想到的是:“珉瑞?”

回去后,我们就不一定会落在谁的手下,不一定要去哪送货了,磨蹭一天是一天。

陆畔取过矮凳,坐在祖父的身后,自顾自的就说:“祖父,今日孙儿不告而别是去了一村庄。听闻有一五岁小人,经常给他姑父搓背。”

回去了,你就不给我们当头领啦。

他开始讲,从米寿那里听来的,平日里米寿和宋福生的种种。

因为你这个头,很好,不想与你们分开。

米寿会给宋福生每日擦脚,洗澡时会互相搓背,吃饭写字。稍稍进步,小人就会得到夸奖,听说会被亲亲抱抱举高高……

四百名民夫很齐心:没错,是故意的。

陆畔今日给他的爷爷也搓了澡,就讲着这些搓。还给了他祖父一个背后的拥抱。

宋福生很少对这些民夫们喊话,听闻消息,一脸肃容站在大家面前道:“我知道你们是在故意磨蹭,不愿意回去。”

书房里,在陆畔离开,陆丞相突然哭的像个孩子。

九族的十一位“勇士”,再没了一路回程一路开小灶品尝地方特色的心思。

从陆将军遗体运回一直到明日就要尽快下葬,陆丞相只是合不上眼,从没哭过。

“应是。”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眼下,一切要以大局为重,陆家有时还不敌普通人家,因为他都没空悼念儿子。

大郎一脸不敢相信:“三叔,他说的是小将军的爹没了吗?”

今晚,终于痛痛快快的一人坐在书房里哭了一次,心如刀割。

老人家瞬间反应过来,冲宋福生他们尴尬地笑了笑,急忙跟着儿子离开。

而陆畔离开后,就去了祖母的院子。

“爹,你又在胡说八道,嘴上没个把门的。”

长公主奶奶也一直表现的很坚强。

反正是不咋吉利就对。

百姓常说,端多大的饭碗吃多少饭。

老百姓们觉得这像个征兆,这是老天在暗示他们要完犊子呀。

她家的饭碗太大了,干的活就要多,担子就重,这就是陆家的命。

就差说,这还能打赢了吗?

老人家以为自个想开了,却在看到孙儿端着脚盆出现那一瞬,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途径城池的老乡一脸愁容,像天要塌一半似的:“镇国大将军啊。那么牛气的陆大将军都没了,忽然倒下……唉!”

孙儿后日就要去战场。

与此同时,正押运回程的宋福生,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西瓜:“你说谁死啦?”

“祖母,等孙儿回来,过了父亲孝期后,我就成家……”

……

陆畔接下来给她奶奶编织了一个很好的梦。

难怪家里都飘着那股“书香气。”

说他到时会和娘子常在府中陪伴,往后也会多生孩子。

这款沐浴露在空间里本来就没剩多少,是她的“男朋友”,她最喜欢的中性味道。

让陆家枝繁叶茂,让祖母抱着这个曾孙,舍不得放下那个曾孙。

外人用,可是变不回来的。

讲的画面集美,团圆极了,过年都坐满一桌人。

这是用了她多少沐浴露啊,盒里少一大半。

长公主也很配合孙儿,忍着心里的疼,笑着和陆畔一起畅想,还拍着陆畔的手说:“祖母等着,等着那天。”

宋茯苓拧开盒盖,更让她无语的是:

“祖母,如果我相中的是门庭很低的普通人家女儿,您会赞同吗?”

“姐姐,我那时候多忙,家里都没个男人,围着哥哥要身前身后招待。”

“赞同,我的珉瑞从来没又看错过人,百姓人家的姑娘要是能了我孙儿的眼,那一定是极为的秀外慧中。”

“你还摊手,那你当时怎么不知道给我送回来?”

陆畔离开后,长公主哭了起来。

米寿摊手:他也不晓得,之前在炕上有瞧见过姐姐的画,再之后就没见过。

这是陆畔第一次话这么多,从来不知道可以说话说的那么好听。

堂堂公子哥,这什么毛病,不打声招呼的呀。

一定会有那天的,孙儿,你不能食言。祖母不会让你出一点岔头。

拿榨汁机图纸是感兴趣要帮她做,可以理解。但一声不吭拿画是啥意思嘛。

“母亲,您戴这个可真好看。”

宋茯苓半张着嘴看着弟弟,怎么给她画又拿走了呢。

陆畔送给他娘一套很珍贵的首饰,像现代紫色的水晶,陪着陆夫人吃过饭后在逛园子。

姐弟俩嘴上这么说,却拉着手躲到了钱佩英听不到的地方叽叽咕咕。

他那张嘴,此时像极了嘴甜的米寿,将以前十几年不可能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慢吞吞的在今日倒出来不少。

“没啥。”

前半夜,陆畔就做着这些,又跪了父亲一个时辰。

“你姐俩又捅捅咕咕说什么,有啥我不能听的?”

后半夜,陆畔伏案,给四位姐姐以及外祖母写信。

陆畔要是按照现代时间算,下午一点多钟来的,三点多钟走的。平时大伙都是这个时间才做饭,五点多钟吃饭,吃完去地里忙到九十点钟,看不清了再回来。

外祖母的信里,是他嘱咐让外祖母多叫母亲回娘家。

钱佩英给灶坑填了把柴火,又要准备下一顿饭了,大伙还没吃呢。

给姐姐们的信里。

“米寿?你来。”

他对大姐说:不要只顾在内院争姐夫家的爵位,大姐啊,弟弟知道你要强,但将侄儿教好,侄儿自己就会挣。精力要放对地方。留有再多,不如子孙出息。

可是,她的画呢。

对二姐说:二姐夫志不在官场,当初你看重的不就是他那一身才华,那为何你又因他研究学问而不停争吵?

宋茯苓又看了眼彩虹,正好自己此刻感情浓郁,画进画里?

陆畔对陆之婉说的是:要陪三姐夫再次站起来。三姐姐,姐夫欢喜于你,你也嫁得良人。弟弟现在才懂,心有所属,竟是这世间极美好的事。

唉,不能想了。

对四姐姐,陆畔的信里充斥着怒气。

更不用说那些直面冷兵器的人,刀枪无眼,炮火一轰一片,医药又跟不上。

四姐姐,你是陆家女,最小的本是最受宠的。

别看她和老妈瞧上去挺正常,但实际上,老爸只是在新皇的管辖内押运,一般情况下没啥危险呢,她和老妈也惦记的不行。

可是你看看你的日子,性情怎么就能这么软。

战争、炮火,总是和离别、生命的沉重挂钩。

四姐夫要是一房接一房的抬姨娘,打杀,抬一个打杀一个。

宋茯苓心情忽然有些沉重,这里一点也不好。

你顾忌名声作甚,你过那样忍气吞声的日子,就叫不给陆家丢脸?倘若打杀也治不住,和离。

假如,真是那条战线,希望她带着孩子们比的心,数量这么多,能给他带去一些好运、性命无忧。

陆畔心里,从来没有劝和不劝分的概念。他一直认为,对有些人有些事,劝和才是作孽。

只正面迎敌,他是主将,危险会小。

当第一道晨曦照进书房,只看陆畔正在小心的卷起画卷。他给上了油,不会易碎。

如果一定要去战场,希望他选择的不是她和父亲猜测的那条“九死一生”线路。

并且还在宋茯苓的画上添了他自己的手笔。

希望他能一直在后方练兵,只负责向前线输送优良军士。

将宋茯苓举着油纸伞添了进去。

甭管他这趟来是为什么。

……

宋茯苓也在看彩虹。

宋福生领着民夫们即将要抵达奉天城时,就感觉气氛不对了。

他一边驰骋在官道上,一边仰头望着彩虹。

老百姓们再不是失去陆大将军跟国难要来了似的表情。

雨停了,彩虹忽然出来了。

而是更加团结一心的样子。

手握铁剑,领兵征伐。

又发生什么啦?

陆畔深知,任性这一回,消失这一下午,回城后,他就不再只是陆畔。

“你不知?陆将军之子陆小将军,正率领所有从各地赶回曾经的陆家军,替父出征。”

大白一直靠着这种时而出现的卓越眼力见,而好运不断。

一身银色盔甲的陆畔,坐在马上看着百姓。

大骏之前让大白胖娘们牵回家躲雨了,还差些让大骏踢一脚。

百姓纷纷喊着:“陆家必所向披靡,陆将军旗开得胜。”

带着不解,陆畔向河对岸挥了挥手,示意宋茯苓和米寿他们回去吧,上了马。

(本章完)

伸出手,比那个动作,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