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不容置疑地说道。
“留一个,剩下的两个跟我走!”
三人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
三人揉了揉眼睛,都没吱声。
“我留下!”
“……!”
陶成咬牙说了一句。
恒哥带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低头说道:“操,你们胆儿挺大啊,真能睡着啊?”
“仗义!”
“踏踏……!”
恒哥竖起大拇指赞叹的说了一句,随后指着吕雷和孟庭说道:“你俩出来!”
刚刚吃过东西,迷迷糊糊睡着的三个人,听见铁门再次被打开。
……
凌晨五点。
四十分钟以后,佛山郊区,某工厂附近。
……
被蒙着双眼的孟庭和吕雷,让人摘掉眼睛上的布条,解开了手上的铐子。
外面的铁门关上,吕雷浑身是汗水,虚脱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墨迹道:“能活了,能活了……!”
“对伙是一帮烂仔,要的东西比较多!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箱子,里面有三公斤东西!但你们不能给他们,还要把他们的钱拿回来!如果,你们拿着东西偷着跑了,那不好意思!你们那个朋友,我保准给他埋了!听懂了么?听懂了,点点头!”
“咣当!”
恒哥笑看着二人问道。
恒哥随口回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吕雷和孟庭听到这话,沉默数秒,随后把装东西的箱子接了过来。
“给他们点饭吃,先扔这儿吧!”
“是赤兔,还是毛驴子!就看这一把了,干好了,以后你们不用跑了,可以跟着我玩!”
吕雷咬牙说道。
恒哥说完,直接推开了车门。
“你试试就知道了!”
孟庭和吕雷思考了一秒,什么都没说,直接下了车。外面的人,递过来两把崭新的仿六四,二人大步流星的奔着工厂跑去。
恒哥眯眼说道。
“咣当!”
“货要出事儿了,你们三个值那个货钱么?”
后面的车门被推开,一个矮子,坐在车里正在咕嘟着,一个无比壮硕的青年下车,迈步走过来,有点烦的冲恒哥问道:“我们来是办事儿的,不是看你练兵的!”
孟庭也喊道。
“……钱还差点,我这不让他俩拿去了么?!”
“大哥,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无意冒犯!你弄了我们,啥用都没有,你还不如让我们给你带点货!对么?”
恒哥无奈地说道。
恒哥看着吕雷,舔了舔嘴唇,陷入了沉思。
无比壮硕的青年沉默一秒,随意的一抬头,看见了一个背影,他不由得一愣,忍不住说了一句:“这背影怎么那么熟悉?”
吕雷扯脖子喊道:“警察办事儿肯定有顾虑,但我们没有顾虑!你试一试,就知道我们的真假了!”
“你认识?”恒哥也愣了一下。
“你别弄我们!我给你送货,送哪儿都行!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太黑了,看不清!”
恒哥背手回过了头。
无比壮硕的青年,摇了摇头。
“你还有啥说的?”
……
吕雷急了,张嘴叫了一声。
半个小时以后。
“大哥!!”
“亢,亢!”
恒哥随意的摆了摆手,随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工厂内突然泛起枪声。
“处理了,处理了!”
“扑棱!”
孟庭无言以对。
坐在后面车辆里,正在咕嘟的矮子,突然一个机灵,猛然窜下了车,张嘴问道:“干起来了?”
“……!”
“先走,先走!”
恒哥点了点头,随即皱眉说道:“公安部是你们自己的执法部门,弄个在逃费劲么?”
恒哥快速催促着司机,决定换个地方观看。
“哦!”
工厂门口。
“孟庭!”
吕雷左手拎着两个箱子,右手拿着仿六四,一边后退,一边奔着前方的面包车射击,霎时间,硝烟弥漫,火星字四溅。
恒哥扭头问道。
“操你妈,退后!!”
“你叫啥?”
孟庭双眼通红,左手臂搂着一个青年,右手枪口顶在他脑袋上,抻脖子怒吼道。
另外一个青年,猛然抬头解释道。
“操你妈,黑吃黑,是么?”对方面包车里冲出来了人。
“哥,别闹!!你在公安部的官网上,能看见我们的在逃记录!”
“退后!!”
恒哥接过旁边递来的毛巾,眯着眼睛问道。
孟庭目光瞪的溜圆,情绪十分激动。
“我怎么看你有点像警察呢?”
“你们退后,我看看他俩能把我咋地!!”
吕雷眯着眼睛说道。
被孟庭搂住脖子的人,咬牙说了一句。
“无意得罪!大哥,东西白给你,你们放我一马!”
“亢亢亢!”
恒哥扔掉西瓜皮站了起来。
吕雷的扳机一扣到底,面包车旁边的人,顿时再次一弯腰,吕雷打爆了一个轮胎,转身就跑。
“啊,你挺猛啊?!一个人,打倒我们五六个小伙子!”
“操你妈,不是猛龙不过江!!我就告诉告诉你,我能咋地!”
青年回道。
孟庭一声怒吼,右腿一踹搂住这人的后膝盖!
“吕雷!”
“噗咚!”
恒哥抬起了头,看着这个青年问道。
这人单膝跪地!
“呵呵!你叫啥啊?”
“亢!”
其中一个青年,咬牙说道。
孟庭枪口对准他的后脑,一枪直接爆头,人当场倒在了地上,而他调头就跑!
“大哥……我们在东北犯了点事儿!干这行,也是迫不得已,就想整俩钱,偷渡出去,没想在这儿跟您抢饭吃!”
远处,恒哥亲眼看见孟庭开枪打死了这人!
恒哥继续问道。
“卧槽!!这绝对不是警察!”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狗崽子还知道不能上别人家门口拉屎呢!你们三个活了二十多岁,不懂这个道理么?”
恒哥眼神一亮地说道。
跪在地上的三人,都没有说话。
“这俩货有点意思,我要了!”
恒哥吐了一口西瓜子,头都没抬地问道。
矮个的汉子,眯着眼睛说道。
“为啥在我这儿散货啊?!”
“先走,先走!”
恒哥蹲在地上,大口的吃着西瓜,他前方跪了三个年轻人,双手都被背着绑在腰后。三个人满头是血,脸颊青肿,鲜血滴滴答答的流在了水泥地上。
无比壮硕的青年,皱眉说了一句,他似乎很讨厌这种事儿,所以,招呼了一句众人,他忍不住低头说道:“好像是罗布泊的那个!”
广州,金沙洲,某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