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刚开口说第一句话就把李马毕给惹怒了,他以前是喜欢李如曼那个又纯又辣的女人不错,但从上次之后,他就对这个女人深恶痛绝,对其的厌恶程度丝毫不亚于隨便。
“什么叫追求者?我是她老公!老公你懂吗?不!现在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夫!”
废话!你丫的要是追求一个女人多年,未果也就算了,还被这个女的害的流放国外了,你能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出“原谅她”三个字吗?
清了清嗓子,隨便正色道:“你是那个之前李医生的追求者?”
反正他是不能。
“我觉得你现在得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情绪,我们先说正事ok?”
而隨便听着对方这有些幼稚的话,差点就没当场笑出声来。
十分淡然的,隨便继续对电话那头的李马毕循循善诱道。
几岁了?还说这种话,老公前夫……他以为自己过家家呢?
没有。
不过现在至少确定这个李马毕的身份了,隨便觉得自己和对方的帐,得一笔一笔的慢慢清算。
但是他们现在讨论的问题和他叫李马毕还是草泥马还是李玛丝辣有什么关系吗?
张口就道:“我先不管你是她的谁,但据我所知,李医生还是未婚的,你这样说……可以告你损害名誉吧?”
不就是尼玛痹么?这么素质三连的话隨便作为一个五好青年怎么会听不懂呢?
“哈哈哈哈!”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李马毕了。”
隨便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还算严肃,可电话那头的李马毕却从口中爆出一阵狂笑声,这样夸张的笑声几乎持续了有半分钟之长,就在隨便怀疑这个神经病的男人是不是打算直接把自己笑死的时候,电话那头李马毕的笑声这才缓缓收住,继而用十分嚣张的语气开口道:“你太天真了!”
李马毕只觉得自己脑袋上有火苗在蹭蹭蹭的往上窜,直接开口发火到:“隨便!我警告你!老子可是李马毕!我一个手指头都能捏死你!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得意,不然有你好看的!”
“告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什么意思?他刚才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话是吧?
后面的“李马毕”三个字还没能说完,隨便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耐烦地味道。
嗯?
这人到底有完没完?
默默地听李马毕在那用无比难听的话说完之后,这才慢悠悠的来了一句:“你说完了?”
好玩么?
他这二世祖的样子在隨便面前是占不到任何一点便宜的,对于隨便来说,像李马毕这种人他见得多了,diao都不diao的好吗?
他的名字是广告词啊?一会出现一次?
但是——
也懒得和对面的人讲什么道理了,隨便直接开口道:“我不管你是你麻痹,还是草泥马,还是泥大爷,总而言之,李如曼不喜欢你,你要是以后再敢骚扰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电话那头响起李马毕的声音,他很是不喜欢隨便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唯一,这个世界上怎么允许忤逆自己的人存在?
李马毕握着手中的电话僵在了原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隨便,我警告你,我可是李马毕!”
所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隨便开口的语气很是随意,这反射弧得多长啊,这都过了多久了?
玩呢!
“嗯啊,你才反应过来啊。”
咬牙切齿的,从未受过这种侮辱的李马毕忍不住了,开口压低声音道:“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废了你丫的!”
“你是隨便?”
“听力障碍去申请残疾证,说不定一年还能哪点补助。这只是其一,李马毕,我警告你,上次我妹妹的事情,你碰到我的逆鳞了,甄德建是你的手下吧,我就帮你处理了。以后要是再被我知道你骚扰我身边的人,不管你在爪哇国还是弹丸国,老子飞也的飞去过去把你给掐死,听明白了吗?”
赶紧把电话打了回去,心里更是充满了忐忑的感觉,等到电话那头的隨便把手机接起来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用蛮横的语气到。
李马毕愣了一下,之前他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这就有些许的尴尬了。
这是打算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你看这事给办的……
不对,现在好想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而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人,很有可能真的就是隨便!
李马毕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反应过来要和隨便争辩几句的时候,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李马毕心里有些慌了,赶紧打电话到甄德建家里,见到他们家里也没有人接电话后,这才明白甄德建是真的出事了。
气不过的他又拨了回去,却发现那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隨便!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人居然是隨便?
艹!
年轻人,自己要找的——
敢在他的头上动土,真的把他当hellokitty了?
等等!
觉也不想睡了,李马毕直接爬起来,打了几个电话回国内。
他最近要找的人,就只有隨便那个贱皮子货啊?
甄德建这个泥腿子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幸好自己在松海市认识的人不止这一个。
而且对方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他要找的人。
这次,他一定要这孙子跪着在他面前道歉!
不对啊,甄德建的手机怎会在一个年轻人的手里?
而隨便拿着手中的手机,看到突然黑屏的那一瞬间,眼底也浮上一丝不悦的神色,继而开口道:“什么破手机,这就没电了!”
但等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太对劲。
地上的甄德建简直欲哭无泪,这破手机快没电了隨便都敢这么玩,要是再电量充足,他估计李马毕想要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之前在隨便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是隨便在和自己开玩笑。
不过这会也没好到哪,以李马毕的脾气,估计早就想把自己给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