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坏掉。
有点咸,
“呀,老板你是真的啊!”
硬硬的,
“…………”周泽。
还舔了一下,
“老板,你知道么,之前你洗澡后说你要被洗融化时,人家心里多担心么。”
莺莺咬了一口,
“嗯,事儿都结束了,对了,跟老道他们说一下,后面的蜡像馆需要处理一下,另外,再给老张打个电话。
说着,
好了,你去做事儿吧,我自己洗。”
“真的不会搓化么?”
“好的,老板。”
周泽无奈。
莺莺走出去了,
“我是真的。”
周泽看着自己肩膀位置的红色牙印,
“啊,不会把老板你给搓化了吧?”
无语地摇摇头,
周泽提醒道。
不过,
“怎么了,用点力啊?”
少顷,
周泽发现莺莺的力气很小。
周泽还用手摸了摸。
搓背时,
洗好澡出来,
这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从蛇窝上面走过去一样。
换了身衣服,
他们所带来的压迫感着实让人恐惧。
疲惫没有消减,
王座下方的一具具魔神白骨,
反而更加的无力。
但那对精神的消耗是真的大,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需要做的话,周泽都想着直接搂着莺莺上去睡觉了。
周泽累了,别看一步步走上王座时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安律师也拾掇好了,换了身衣服,一脸凝重地坐在那边抽着烟,
“好的,老板。”
当周泽走过来时,
“帮我洗澡吧。”
安律师一脸凝重地准备开口,
“啊,老板!”
周泽和他一起开口:
“莺莺啊。”
“起风啦。”
周泽就看向了边上同样一脸诧异的莺莺,
“起风啦。”
吩咐完,
“…………”安律师。
“你去和他说一下事情经过。”
周泽在安律师面前坐了下来,
“你你你你你………………”
莺莺很贴心地拿着毛巾来给周泽擦头发。
一脸的诧异,
“老板,你做得是对的,那几个人,不能留。”
安律师看见了周泽身边的小男孩,
安律师说道。
像是刚刚从田地里插秧回来一样。
其实,
一身的烂泥,
安律师对周泽的有一点很满意,
此时的他,
那就是该心狠时,绝对心狠。
就看见本来穿着豹纹睡衣的安律师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要么懒得做事情,
刚推开门进去,
做了,
走回到了书店,
就喜欢斩草除根,不会妇人之仁。
真倒霉啊。
“放她们走,我不信第二天会有一个族群的人,跑到我的书店门口,对我纳头便拜。”
当王轲的朋友,
“是啊,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其实周老板在心里想的则是,
世态炎凉,
见周泽没让他辍学以惩罚他的意思,他也就不想这事儿了。
外加赢勾当年估计也不是那种喜欢玩儿恩威并施可以让手下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主儿。
但这个时候较真这个,好像没什么意义。
这一点,
小男孩很想说,那个女馆长之前麦麦有鲜血,而且他取下人家头颅时,很轻松,软塌塌地在那里,应该是早就死了的。
泰山府君就比赢勾好多了,
其实,
至少府君崩殂之后,身边还有一只老猴子一直在帮他找接班人。
“走吧。”
当然了,
周泽站起身。
以赢勾的性格估计不会和泰山府君一样被骗,
咬了咬牙,
若是地藏王菩萨在赢勾面前讲佛,
啧啧,
影响了赢勾的打瞌睡,
不如早点解脱。
可能直接就拳头伺候上去了。
与其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我让老道和死侍他们去负责料理蜡像馆那边的事儿了,老张也从局里赶过去了。”
她们就算是醒来,也可能变成精神失常者。
安律师说道。
也就是说,
周泽点点头,
她们的心神都遭受了极大的破坏,
而后站起身,
从他们刚才的状况来看,
道:
其实,
“走吧。”
看着面前的两个昏迷的员工,
“嗯?去哪儿?”
蹲下身,
“去挖寻,你刚刚葬下去的青春。”
小男孩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安律师。
周泽只能这么说了。
“你说会不会还热乎着?”
“回头,拿点纸钱,给她烧了吧,让她走好。”
…………
把人家头给拧下来了?
周泽调侃道。
结果被那时候把妹的你,
开车到了如皋市下面的那个迁徙村旧址时,
结果,
已经是快黄昏了。
结果,
周泽把铲子丢给了安律师,
她本可以在所有事情之后复活下来的,
自己在旁边点了一根烟。
女馆长其实也没死?
“你不一起么?”
会不会,
安律师问道。
“额…………”
“你的过去,我无权插手。”
少了一个。
安律师心里一口老血憋着。
但,
等掘开那个坟头,
俩员工恢复过来了,活了。
天色已经全黑了。
现在,
“尸体,还在的吧?”
女馆长,也就是王轲的那位朋友,包括她手底下的两个员工,按照小男孩刚才说的,她们被制作成了蜡像放在办公室里。
周泽问道。
只是被封存在了那里?
如果尸体没了的话,
会不会可能也没死?
那自己二人当初就太弱智了。
她,
“在的,在的。”
“那个女馆长,会不会…………”
安律师把陆平直的尸体抱了出来,
能别说么?
这老头身上除了有些泥泞和脏之外,倒是没怎么腐烂的迹象,甚至连尸斑都没有出现。
小男孩用一种哀求地目光看向周泽,
“检查一下,他身上肯定有东西的。”
周泽开口道。
没东西,
“我说。”
那个女馆长也不会特意找上自己。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
安律师开始进行细微地检查。
她们,没死啊。
“注意检查一下…………”
显然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短暂地苏醒之后,意识承受不住,身体进入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昏迷状态。
“肛门嘛肛门,我知道!”
没走几步就在门口晕倒了。
安律师没好气地打断周泽。
他们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
找了一遍,
像是那两个员工的声音。
安律师叹了口气,
很熟悉的声音,
道:
一男一女两声尖叫从里面传来,
“什么都没有。”
“啊啊啊啊!!!!”
其实,
“啊啊啊啊!!!!”
安律师上次安葬陆平直时也检查过了。
至于这里该如何去进行善后和收尾,让安律师和老道去负责吧。
“这就奇怪了。”
周老板在小男孩的搀扶下走出了蜡像馆。
周泽有些疑惑地抖了抖烟灰,
头痛,
“难道说他把东西藏起来了?”
头痛,
“或许吧。”
好在那时候赢勾没醒来,否则当时的自己可能就被那位女大人直接灭杀了。
如果陆平直把东西给藏起来了,
不可能的。
人又死了,
你能期待一个直男癌、自我主义癌、面子癌会轻风细雨地向一个女人服软?
那东西就真的找不到了。
“被我强暴,是你的荣幸!”
周泽走到尸体身边,蹲下来,
估计会来一句:
伸手检查了一下。
看见了那个女人,
这尸体,真的一点腐化现象都没有,而且,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哪怕当时醒着,
余温?
依照那铁憨憨的性格,
周泽咬了咬嘴唇,直接道:
不过,
“烧了他!”
只是那时候赢勾还没完全苏醒过来,没有意识。
“烧了他?”
周泽只记得她的官袍威严,
“找点柴火,我们一起把你的青春和过去毁尸灭迹。”
还说在下面等着赢勾下去。
“老板,能不能不提那一茬儿了?”
上次上来送阴阳冊的那个地狱里的女人,
安律师找了柴火,堆了小高,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导致一些事情的交融和碰撞,不可避免。
很快,
所接触的面开始不断地扩大,
燃烧了起来。
但大部分还是因为随着自己的实力身份不断地提高,
周泽站在旁边,
这其中,有周泽前期借用赢勾的力量太多而引起的连锁反应;
火光映照着他的面容,
已然不断地冒出气泡了。
而后,
却像是一锅放在灶台上正在小火煮起来的温水,
他的神情开始越来越严肃。
但赢勾身份的事情,
因为在焚烧时,
周老板没啥感觉,反正他们不会忽然出现偷走自己的猫屎咖啡。
陆平直的尸体没有被烧毁,
第九殿,地藏王菩萨,
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烧断!
太远的事儿,就是肉食者谋之了。
“这他娘的水火不侵啊。”
还是距离太远,
安律师也是无比诧异。
说到底,
火堆熄灭了,
但老百姓似乎还是过着老百姓自己的日子。
陆平直还躺在那里,
就像是现在贸易战,报纸上一直喊着“共克时艰”,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
很安详。
但实际上周泽对这方面,并没有切身的感受。
周泽二话不说,
“天塌啦!”
食指指甲长了出来,
“变天啦!”
对着陆平直下颚位置一路割到了小腹位置,
“起风啦!”
而后双手抓住两侧的肉皮,
安律师经常像是个古希腊流浪预言家一样动不动就高呼着:
直接翻开!
最后落得这样子的一个局面。
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没有出现,
好好的开业庆典,
在陆平直的腹部,
蜡像馆,变得一团糟。
赫然绽放出了一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