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们伤势那么重,都是下了定论的植物人了,康复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国外就先进了吗,人力物力财力耗尽了,他们还用什么医治。”
“你姨父姨妈醒过来怎么办呢?”
夏婉柔神采奕奕,好像在叙说一个精彩的纷呈。
“英站,你帮我请律师吧,我要让我爸妈要回他们的股份。”
瞿英站用那波澜不惊的语气说:“恩,想的很好。”
瞿英站累了,这些天每天都会心力交瘁的等来等去,每一次希望变成失望,每一天朝阳变成落日,他身心疲惫。
语调平淡,还无感情重彩。
“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睡觉吧。”
“你应该高兴,这夏氏到我手上,还不是就相当于给了你。”
从夏婉柔的口中,瞿英站还得知,夏婉柔的母亲,去了夏氏公司,她对公司的股份虎视眈眈。
“我不稀罕,要那么多公司干嘛,只要一个做精做细就足够用的了。”
瞿英站复杂面目变换了一番,最后呈现和颜悦目。
夏婉柔谈论的兴致大发,忘乎所以的把这一个月的惊喜想要马上掏出来,可是,说着说着,瞿英站打起了呼噜。
夏婉柔还说的眉飞彩舞,丈母娘也是神气活现,反正现在他们说什么是什么,那夏小北的父母还不是一对木头,夏小北也被我们赶出国外了,哼,这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你,你怎么睡着了,我还没说完呢。”夏婉柔捶打着瞿英站的后背,撒娇的吼叫:“你还没洗澡呢,臭死了,快起来给我洗澡去。”
“我妈恢复后,想起来许多的事由,当初创建公司的时候,是我爸爸和我姨父共同出资,共同创建的,因为身体原因,公司才写在我姨父的名下,我说这些年他们家对我这么好呢,原来是用我们家自己的钱来养活我,还冒充大方。”
“恩,不去,臭着吧。”
“奥,啊,是吗,是这样啊,你们有钥匙啊。”瞿英站的话好无力,人家都已经办进去了,你说人家又没有钥匙,撬开换锁,什么方法都可以呀。
半夜,瞿英站被夏婉柔嗷的一嗓子叫起来:“瞿英站,这是谁?”
出门这一个月,家里就换了主人了?
“谁?哪呢?”睡意朦胧的瞿英站望着夏婉柔。
“那本来就是我的家,还有他们家的公司,都应该是我们名下的。”
“这是谁,哪来的照片?”
“夏小北的家?”
“拿过来,别动我手机。”瞿英站迷迷糊糊的看到夏婉柔拿着自己的手机,糟糕,自己偷偷拍照了夏小北母子的背影照,还没有来得及存在电脑上。
“夏家啊,我们当然要回自己的家啦。”
他睡梦中伸手去抢。
“搬回去?哪?”
夏婉柔不给,忽然大哭大叫:“你在外面有人了,你不是人。”
“什么呀,去医院干嘛,我妈和我爸已经搬回去住了。”
瞿英站没得办法,一把抢过手机,啪的摔碎:“哭,半夜里把鬼给嚎叫来,狐性多疑,睡觉。”
“好的,好的,我送你回医院。”
‘你,你……”
“好了,那我就回去了。”
瞿英站一把摁住夏婉柔,堵住你的两个嘴巴,这是治理撒泼最有效的方法。
家庭气氛因为瞿英站的到来而变得温馨起来。
闹剧暂停,换做小别胜新婚的热潮,一浪更比一浪高……
“忙啊,这不回来了吗,想我啦老婆。”
第二天,瞿英站没有去自己公司上班,反而去了夏氏集团,他找到了代理徐董。
“老公,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徐叔叔,明人不讲暗话,夏氏公司是夏春海夫妻创建的,我希望您能秉公执政,力保夏氏。”
“哎呀,回来,回来了就好,你老婆都要去贴寻人启事了。”丈母娘推了推还苦着脸的夏婉柔。
“小伙子,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
“妈,我回来了。”瞿英站一步跨进去,现实给了老妈一个贴面吻,再接着给老婆一个热吻,看的丈母娘心底乐开花。
“凭你我的良心。”
“是,是,英站是忙生意的事项了,也是心疼柔柔。”老妈再赔笑脸。
“良心,你也配和我谈良心,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夏董的女儿夏小北被你抛弃,现在硬要进来的夏夫人是你的岳母,你们这不是串通好了,要来围攻夏氏吗?”
“亲家,你要给我个交代,你儿子说走就走,这么没有家教呢。”瞿英站已经们,就听到苏醒的丈母娘在咆哮,这孩子那个仗母娘,恢复的真是时候,刚恢复过来,怨气很挺足。
“苍天可见,我瞿英站绝对没有吞并之心,岳母之行为只代表她个人行为,而且,我恳请老伯想办法阻止她。”
来去一个月的时间,瞿英站不知道,家里早就乱套了。
“哼,这年月多管闲事的还真不少。”
瞿英站回国了,他知道自己这样逼下去,夏小北只会越走越远。
徐董可不想透露什么可靠的信息。
小北,我给你自由,你自由的活动吧。
“话已至此,请老伯明察秋毫,晚辈告辞。”
小北,我只想远远地看到你,每天醒来能够看到你就可以,你能不能不要躲避我。
信与不信,等我走了,你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瞿英站发现,自己把小北吓跑了。
瞿英站不卑不亢,来的硬气,走的潇洒。
第二天,第三天,夏小北整整躲避了十五天。
徐董瞧着瞿英站的背影默默的点了点头,还送上长长的一声叹息:“哎,小北这孩子就没有这缘分呢。”
小北闭门不出。
“徐董,什么时候开董事会,我要争夺属于我的股份。”瞿英站的背影消失,第二个夏夫人的影子就映入了眼帘。而且,带着威胁的口气。
不用看,我能才得到那是一种焦灼的目光,可是太晚了。
“请坐,夏夫人,我要和董事会先商量过后,才能答复你。”
夏小北没有来,很明显是故意的,她担心有了第一次,瞿英站就会有第二次,她可以远远的望见瞿英站那焦急的身影。
“不行,我要参加董事会。”
约瑟夫见瞿英站在这里死磕,他好笑的走掉了,笑话这种痴心的男人没脑子。
“夏夫人,稍安勿躁,我是董事之一,我们的目的都在发扬壮大公司,谁是老板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发给我们分红,夏夫人,我把这个意思给您传达到怎么样?’
瞿英站继续在这里等,从日出等到了日落,再等到月上树梢。
还是老的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夏夫人就暂且给他们个商量的机会,自己可以还稍等片刻。
瞿英站扑哧笑了,这还是孩子的第二个爸爸呢,排队吧,连在哪里住都不知道。
徐董稳住了夏夫人,赶快转入后院,召开飞行董事会。
“敖浓,我也不知道,我就在这里等他们。”
毫不隐瞒,徐董把瞿英站的原话,和夏夫人的目的合盘推出,请大家分析裁决。
“那你要努力了,今天怎么么有带他们出来呢?”
“这个公司是夏董的,如果这时候我们瓜分了公司,就等于落井下石,这坚决不是我们这些老同事们能所为,想要分,也要等到夏董恢复之后亲自安排,决不能让夏氏在我们的看护中牺牲。”
约瑟夫耸耸肩,很好笑的摊摊手,他喜欢夏小北的安静和甜美,但是,这只是自己现在的想法。单相思吧。
意见一致,对策呢,看对方来势汹汹,不把她套住,她同样会兴风作浪。
“或许是第二个爸爸吧。”
“安排一个经济顾问,她关心的就是这些,给他权力,看她如何行动。”
“你呢,你是孩子的什么人?”
“股份呢,暂且等夏先生苏醒过来再做定夺,宁死不从。”
“我认识你,你是希希的前爸爸。”约瑟夫非常聪明,还能领会这逻辑亲人关系。
大局暂定,夏夫人在公司里直接封了个官职,第一步她认为很成功。
为了打探消息,瞿英站是去和这个不喜欢的人打招呼。
瞿英站打探到徐董并没有完全答应夏夫人,他暗自竖起大拇指,徐董果然是老将,姜还是老的辣啊。
接下来的第二天,瞿英站照例来到那个地方等夏小北的出现,只是,夏小北没有出现,那个约瑟夫却准时出现了。
夏婉柔每每提到照片,孩子,瞿英站就医风花雪夜的故事来引开她,夏婉柔是一肚子疑问得不到证实,心里憋屈得慌。
然后,偷偷的给他们母子留下了许多的底片,背影,自己能认得出来,这是自己最近的两个亲人。
她这计入正在补办证件手续,她从瞿英站那里得不到证实,但是他可以亲自去证实。
小北匆匆的抱着孩子离开了,瞿英站留恋的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
孩子是维系两个人的必胜红线,所以,夏婉柔只能让这些鲜花直接夭折了。
骗的了别人骗不过自己,而我身心疲惫。
亲人,我才是夏氏最亲近的人,瞿家,我才是瞿英站最亲的亲人。
夏小北不敢再和瞿英站纠缠下去,她担心自己的立场不坚定,她要忘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