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英站爱怜的抚摸着夏婉柔:“柔柔,委屈你了,为了你,我准备去大地方看看。”
夏婉柔换上了情感睡衣,匍匐在去迎战的身边。
“英站,我不着急,就是爸妈着急抱孙子了。”
“英站,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嗯。”英站的眉心皱了一下,孩子,竟然是自己的死穴。
晚上,瞿英站破例没有喝酒,夏婉柔高兴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夏婉柔香酥的丘陵摇来荡去。
任由林青山大呼大叫,瞿英站还是把这个差点酿成打错的家伙,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他点苦肉教训。
瞿英站抽了抽鼻孔:“柔柔,以后少用香水,香水有麝香,不利于生孩子。”
“唉,姐夫,带着我呀。”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洗澡去,你等着我。”
瞿英站带着另一行人,威武的上了面包车。
夏婉柔袅袅婷婷,这是一个同夏小北完全不同的韵味。
林青山拍打拍打身上是的脏土,一身轻松的走出去。
瞿英站瞅着她风情万千的样子,眼前就浮现出小北生硬的面孔,而自己就偏偏喜欢吃闭门羹。
林青山连滚带爬,妈呀,差点即被冤枉死了,这什么夫妻,同床异梦啊,小哥现在明白了,要见机行事是对的。
夏婉柔沐浴更衣,运用万千手段,努力制造一室旖旎,可是,最终是婆娑世界,瞿英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孤芳自赏的夏婉柔只能彻夜无眠。
“滚吧。”
不管自己同意不同意,瞿英站还是去外地了,夏婉柔连电话都打不通了,着急,有什么办法,反正夏小北已经出国了,瞿英站出去散心也没有什么危机了。
“晓得,打死也不能说。”
夏婉柔安心上班去了。
“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你姐。”
大约用了十天的时间,瞿英站回来了,却两手空空。
“想,想,姐夫我没有做坏事。”
“英站,大夫怎么说,没有给你开什么药吗?”
“想要活命吗?”瞿英站冷冷的不看他表演。
“没有啊,医生说我身体指标正常,就是在恢复期,慢慢的就会好起来的,不要给我心理太大的压力,顺其自然好吗?”
见瞿英站脸色变浅,林青山胆子更大的拍着胸脯对天发誓。
听起来也有道理。
“姐夫,上天有眼,如果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嗯,那我会配合你的,不在勉强你。”
“真的?”
夫妻俩竟然平静的像两个同志那样,相安无事的睡的安稳。
林青山添油加醋又描绘了另一番景色,自述在得手的那一刻,他良心发现,自动放弃了谋杀。
湖水怎么会永远的平静下去,平淡的日子怎么会长久呢。
面对瞿英站严厉的审讯,林青山左顾右看之后,对着瞿英站勾勾手:“姐夫,近前说话。”
夏婉柔的心思要想长久就不能平淡。
“说实话。”
瞿妈妈的笑容逐渐减少,夏婉柔明白,致其中之一就是自己的肚子还没有鼓起来,这能怨我吗,我自己是不能生出孩子来的。
“停,出去。”瞿英站只听到这里,马上叫人收手,然后把这些人打发出去。
没有办法,夏婉柔只能再想到了下策。
“姐夫,我没有做成。”
“姐,我这日子手头又紧了,阿姨那里……”
瞿英站吃了秤砣的眼睛,冒出绿光。
林青山忽然间像个无赖似得,想要躲避都没有办法,他居然想出现就可以出现,夏婉柔心口一阵的堵心。
“继续打。”
“我妈会康复,这不是什么秘密,别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如果你在用这个算作要挟,你信不信,姐什么都不会给你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林青山赶紧叫停:“姐夫,停,停,快住手,我冤枉啊。”
夏婉柔眼神阴冷,她最不看不惯这种小混混还来要挟自己了。
“刽子手,杀人犯!”瞿英站愤怒的咆哮,林青山被镇住了,几个意思?夫妻不同心?
林青山同样的不屑:“那你不担心我把这些都告诉给姐夫吗?”
林青山咬紧牙关,坚持。
“随便吧,你想好了,以后别想在我这里拿走一分钱。”夏婉柔态度强硬,不能这么永远让他抓住小辫子。
瞿英站的包公脸更加愤怒。
“姐,你这是何苦呢,我都说了一直把你当做亲姐姐的,说吧,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打。”
一个要饭的林青山都用这种嘲笑的语气和我说话,夏婉柔的肺叶子都要炸裂了,什么叫幺蛾子,这叫鬼点子多。
“来人。”
“别废话,帮我弄点新药。”
“做掉了。”
“姐,你要那干什么,要陷害谁?”
“做掉了?”
“你管多了。”
“她让我去找夏小北,打掉了她的孩子,然后,让小北轻松嫁人,这对你们三个都是万全之策。”
林青山晃着手心,我只要经费,至于你干什么,哎,我管不来哦那么多,我不是救世主,我只能左右我自己良心不灭。
“简单说!”
“多少。”
“姐夫,这你都不知道,姐姐是多么爱你呀,为了能让你专心如一,她不惜一切。”
“不多,两万。”
“坦白从宽,夏婉柔指使你做什么了?”
“两万?”
林青山心里又打起了小九九,这姐姐和姐夫是几个意思?
“姐,你嚷嚷什么,你现在持有瞿家股份,就是每天坐着,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我呢,基本转型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基本不做了,当然,姐的吩咐除外,帮助姐消耗一点点金钱,否则,姐会烧包的。”
“没错,我找的就是你。”
“一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姐夫,我是林青山,你绑错了。”林青山心里的石头扑通落了地,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姐这这阵子火气不小,生气伤肝,肝火太旺,不利于传宗接代,啊哈哈!”
揉戳一下发酸的眼睛,林青山发现对面坐的,居然是夏婉柔的丈夫。
太刺耳了,夏婉柔真想马上甩给林青山一个耳光。
他已经做了千万种的推理,最坏的打算就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能答应。
她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他被对方蒙上了眼睛,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
看着夏婉柔气急败坏的样子,林青山还是点头答应了才滚去的。
刚刚和夏婉柔见了一面,林青山走出咖啡店,就被一辆面包车给劫持了。
这个玩意好像很难搞,或者林青山故意的拖延自己,她又足足等了两个多月,终于盼来了他想要的。
“好的,谢过姐姐了。”
“把这东东放入水中,少用,否则会亢奋致死。”
姐保证,姐吃肉,绝对不让你喝汤。”
夏婉柔如获至宝。
“好了,姐相信你,姐可是把你当亲弟弟的,怎么能不相信你呢。
北方的冬天,傍晚来得早,夏婉柔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瞿英站今天就已经回家了。
为了保证让夏婉柔相信,林青山一再强调血淋淋的现场。
“英站,这么早,晚上想吃什么?”夏婉柔如一日的问候,让瞿英站心里隐隐不安。
林青山闭上眼睛,给自己做了一个决定,然后说:“姐,我开了车,直接把她装进了花池子,我亲眼看到了地上血水雨水一大片,这次肯定万无一失了。”
他把夏婉柔抱到腿上:“什么都可以。”
“太好了。”夏婉柔高兴的跳了起来,看到别人惊奇的目光,再慌忙的做出掩饰。
这样油腻的动作,谁会想到他们在卧室里会“相敬如宾”呢。
林青山撒了个慌:“万无一失。”
“爸妈今天有应酬,晚上就我们俩在家,我们来点小酒吧,我准备了几个拿手的小菜。”
夏婉柔还是沉不住气了:“青山,得手了吗?”
夏婉柔跳起来,她今天是已经经过公婆特批的了。
林青山继续用调羹搅拌咖啡,低头不语。
“好,我和你一起做。”
“姐,那就好。”
瞿英站和夏婉柔一起进厨房,洗菜,端碗,一副模范好丈夫的假象。
“怎么啦,我不是很好吗?”
夏婉柔恨的牙根疼,瞿英站,你哪里都好,就那么一点点不好,我今天就要教会了你。
没头脑的一句问候,夏婉柔忙问。
“柔柔买这好似什酒?”
“姐,你们还好吧?”
“这不是食疗型药酒,你不能每天喝那么多酒精了,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特意让中医大夫给开的。”
夏婉柔和林青山正在惬意地喝着咖啡,看到林青山春风满面,夏婉柔不着急得到答案。
“好的,那我们就一起喝这个吧。”
国内,咖啡厅
千防万防,瞿英站没有提防夏婉柔的这个计策。
……
深秋乍冷,瞿英站是感到浑身冒火,他只能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才恍恍惚惚的躺下去,他发觉身体内的异常,但是,今天他无法控制。
夏小北坦然地笑了:“周太太,你们放心吧,我放过了所有人,他们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和孩子呢,我们是无辜的。”
夏婉柔同样的火热,她领略到了欲望如火。
人的终极敌人不是人,而是心中的恶,我已经放下了全部的仇恨,还有什么需要提防的呢?
满眼的火热,满屋的旖旎,彻夜的鱼水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