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累人，还是不要让文泽对我过多希望。这段戏我七岁那年便跟三叔学过。当时只是小孩心性，看三叔在家玩得着好看，非学不可。其它戏曲，一概不会。
我一身冷汗，忙回道：“奴婢已是黔驴。”
皇后顺势敬向文泽一杯酒，笑道：“祝皇上得一佳婢。”
幸好文泽并未在意，只是笑道：“朕竟忘了，柳荷烟，你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文泽却不接她话，只是微微一笑，“众爱妃一起吃酒，与朕同乐。”
皇后怎么……怕文泽不知我罪官之后的家世？
良妃面色更难看，却不敢不听文泽的话，将面前那酒儿吃了。
皇后笑道：“皇上，您忘了么，荷烟叔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柳三公子。”
众嫔妃哪敢喝我适才所敬之酒，早换的换，倒的倒。另用它酒吃掉。安嫔一双眼怒火中烧，恨不能马上吃我进肚。萼儿却偷望我笑。同嫔趁人不备，朝做我鬼脸，又伸大拇指。
文泽眼中又有星光闪动，看得出他又惊又喜，可话到嘴边，却还是比较淡然的：“柳荷烟居然唱得如此之好——清唱更见功底——这花旦唱、念、做均是一绝——此段戏五皇弟唱得很好，而朕见你今日所演，竟与他不分伯仲——好。”
文泽酒量本是不大的，不多时便醉倒在花间。皇后知文泽今夜会歇于良妃处，令其他人等全部散去。良妃令却我留下，向皇后微笑道：“皇上既然如此看重她这奴婢，今晚当然要她在这里服侍着，才能让皇上满意的。”
地全部倒出……我一路慢旋、弯腰、飞眼、微笑……拿起酒壶，逐一往每人面前倒酒：“……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在水面朝。……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及至唱完，明确壶中已是空空如也。我这才拿壶假意向杯中倾酒，遥遥朝帝后上首处举起，作一饮而尽状。
皇后也笑：“既是妹妹做寿，当然一切由妹妹作主。”
“是。”我微笑着，打开折扇，拿起酒杯宛转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免，玉兔又早东升……”一面唱，一面舞，作醉酒状将杯子倾斜，将酒沥沥
我本想向皇后求情，不想她居然也同意良妃之举，只得留下。虽极不情愿，但毕竟她主我仆，她是大腿，我是胳膊——我又有什么办法？
朕可是不依的。”
皇后与众妃嫔去后，良妃冷冷看住我，冷冷道：“想不想知道皇上如何爱本宫，今晚便让你这奴婢知道！”
文泽目中陡地一亮，淡淡笑道：“唱罢，朕与娘娘们可都听着呢。若不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