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筠宁赶出来后,出于无奈,李伟只能从新返到餐厅吃饭,几乎是才一坐下,就被迎面过来的江子皓堵了下来。对方好像是故意要针对他似的,既不吃饭,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想起李伟之前在请自己吃饭时,那一脸的开怀模样,安筠宁不由轻叹口气,面上划过一抹释然。其实,这小子,也不是那么招人讨厌嘛,最起码,他打的饭菜,就挺好吃的。
他吃饭吧,对方却先一步拉走了他的菜盘子,他走吧,对方又提前一步堵在他前面。反正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让他走。李伟知道,江子皓他之所以堵自己,都是安筠宁。
在度反身回来在椅子上坐下,赶走李伟,空荡的办公室总算是安静下来。触手接过面前的饭菜放在面前,直到这时,安筠宁才发现里面竟然全是自己平时爱吃的饭菜。
只是,这关他什么事,男未婚女未嫁,自由追求,关他江子皓什么事?他不就是公司的总裁吗?有什么理由限制员工自由恋爱?越想越气,想到最后,李伟也不在闪躲,直接俯身坐下迎上了江子皓的面色。
李伟也知道自己当着人家的面这么笑不道义,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只要一想起安筠宁之前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许是对方实在看不过眼了,最后把人赶出去才肯罢休。
“江总,我知道您想问什么,也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我想说的是,不可能”。
虽然,她也知道安筠宁这么笑自己不是故意的,可他那样也太欠抽了,跟没完了似的。
简单,干脆,三个字,却是彻底把江子皓惹毛了,本来他还觉得,李伟这个人整天陪在安筠宁身边是个知进退的人。现在没想到的却是,他这么不识好歹。
“筠宁,我明明记得你昨天下班回的挺早啊?怎么看着跟没睡醒似的?”一说到‘睡醒’两个字。李伟才刚憋回去的笑意在度喷了出来,看的安筠宁一个劲翻白眼。
当下也不在客气,直接起身一个箭步,就到了李伟面前,李伟压根儿没想到在这种公共场合里江子皓会这样。当下面色一怔,整个人都楞在了当地。
长呼口气从卫生间反身出来,待安筠宁在度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李伟已经打包好所有饭菜放到她办公桌上了。见她面色不在像之前那么憔悴,当下心疼的勾了勾唇角,面上划过一抹意外。
安筠宁闻讯赶过来的时候,二人正面对着对峙在一起,眸光在触及到身上的时候,当下在度反身一推。
这到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眼睛下面那一层铁青,是什么鬼?远远望去,跟个大熊猫似的。安筠宁总算明白李伟为什么笑的那么欠抽了,原来是自己的形象太过‘引人注目’,也难怪,他会笑成那样。
滚在地上打了起来,原本空荡的员工餐厅,只一瞬,便轰动了起来,眼瞅着周遭人群越围越多。
下意识顺着长廊走进卫生间查看,这一看,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憔悴的不像人样了。只见,原本油亮的发丝下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引人出神。
都是喝到彩的,压根儿没有一个人准备上前,安筠宁是听到议论声后才赶来的,根本不知道二人会打的这么厉害。望着那一拨人,整个人都楞在看地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才刚一停下,在看到安筠宁眼下的青带时,在度忍不住狂笑了出来。安筠宁本来还不觉的什么,现下被他这么一笑,却是整个人都郁闷了
就在她想着,到底该不该上前劝架的时候,身影却猛的被人一推,整个都不受控制朝前扑去。
中午下班后,李伟端了一铁盒软糖来找安筠宁,几乎是刚一进门,就被她憔悴的面容给怔住了神。反应过来后,便是不管不顾的仰天长笑,直到最后实在笑的快抽起来了,才勉强停下。
正处于交战中的二人压根儿没想到安筠宁会突然扑过去,下意识后退一步,还不等她扑上来,便各自一步把人抱在了怀中。
望着这一堆要人命的东西,安筠宁不自觉长叹一声,面上划过一抹悲愤。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的眼袋还没有消退下去,她便要在度轻装上阵了,果然啊,人生不会让人那么如意。
安筠宁本想着,自己这一扑肯定是要毁容的了,却是没想到,预期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尝试着睁眼朝二人望去,就见二人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眸光在触及到她面上的惊愕神色时。
在度从总管办公室出来坐着电梯赶到办公室,不期然的,满桌的文件堆下一室,本着‘我看不见’的心态把桌上的文件从新分开。
当下轻叹口气,面上划过一抹责备,“筠宁,你知不知道这么突然扑过来是会受伤的?要不是我两突然停下来,你肯定会受伤”。
自觉跑到总管办公室去理论,对方却直接递了时间表给她,弄的她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尴尬。
“就是就是,下次可不能在这样了”。
却因为没有提前打卡而被算了一天的迟到,望着手中那一黑笔描出来的‘迟到’字体,安筠宁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训,安筠宁只觉整个人都处在了郁闷当中。
因为前一天晚上中途被人吵醒,以致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安筠宁整个人都处在神游中。中间在过马路的时候,因为太过疲惫,差点儿没被急驶过来的汽车撞到,好不容易来到公司门口。
当下双手一伸狂吼出来,眸光在触及到二人已经看不出多少原型的面上时,无奈出声,“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是你两,怎么会打起来的?说”。
挂断电话后的安筠宁因为之前被人吵醒,现在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睁眼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只感觉整个人的气都爆满了。要是谁要在大半夜打电话来骚扰她,她一定,一定把他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