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像不知道”。
“韩氏?韩依依知道这些吗?”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身后,透过窗幕,漆黑如墨的夜空下,立颗闪着微光的星星忽明忽暗,乍一看上去,好似满天的灯盏,煞是好看。安筠宁。
“回老大,调查结果出来了,幕后主使者,是韩氏董事长……”
既然你选择了回到我身边,那么,我就不一定不会在让你离开,说到做到。
“调查结果怎么样了?出来了?”
同一时间,背靠在病床中央熟睡过去的少女梦一愣神,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眸光在触及到周围熟悉的一切环境时,当下轻敛眸光叹出口气来。
“扣扣”,清晰的敲门声后,黑衣保镖一脸面无表情从门外走了进来,眸光在触及到男人几乎一瞬就恢复如常的神色上时。下意识轻敛眸光,面上划过一抹敬意。
透过窗幕,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没想到睡这么一会儿竟然已经黑了,缓身下床拉开遮在窗前的窗帘。转头朝一侧还在熟睡着的黄丽望去,清秀的小脸上,满是睡眠的满足。
多么希望自己的付出能有回报。可是七年来,除了最初的希望外,就只剩了失望,现在她终于回来了。可是,却变了。
缓身过去将她身上的被角掩好走出病房,空荡的长廊内,四处都是明晃晃的一片,偶尔传来几阵响声,大都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人们。
脑海深处,白天所看到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眼前。七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思念她,他放了那么多人去查找都找不到,寻找了无数次。
站在长廊中央舒缓了一下心情,待安筠宁在度开门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黄丽已经揉着眼睛醒来了,看她从外面进来,当下疑惑的眨眨眼睛,面上划过一抹疑问。
男人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清冷站在窗前,眸光透过月色落入窗外正迎风而舞的小雏菊上,轻怔了怔身形,面上划过一抹苦涩。
“筠宁。大半夜的,你去哪儿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半夜醒来?”潜意识的,看安筠宁是从外面进来,身上穿着的还是白天照顾完她后,没来得及回家换下的衣服,黄丽不自觉的就以为她是一直没睡。
漆黑如墨的夜空下。
为了守着自己半夜醒来,所以才会从外面进来。想到这里,黄丽不由在度轻敛了敛眸光,面上划过一抹心疼。生病以来,要不是身边一直有安筠宁在自己身边照顾着,她早就得抑郁症了。
想到这里,安筠宁不由轻甩了甩脑海里的思绪转身走向床边,开始收拾黄丽吃完的碗筷。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其实她最在乎跟自己亲人间的感情。
脑海深处一闪而过的想法让安筠宁有瞬间的愧疚感,她都在乱想些什么啊!他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要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她肯定是不会在回落安市的。
安筠宁看她从睁眼醒来,下意识以为是自己进来的时候动作有些大把她吵到了,当下歉意的垂了垂眸,转身走上来坐到床边,“怎么不睡了?我就是觉得有些闷,所以就出去透透气,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动作太大,把你给弄醒了?”
姜逸到是知道,也不知道他跟江子皓离的那么近,有没有把这些都说出去,那个人……
“没有,我是自己醒来的,跟你无关,筠宁。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衣服都没换?”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说完以后,就连安筠宁自己都不相信。人家又没病没灾的,再说了,要不是因为认识她,会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来看黄丽嘛!
说着,黄丽直接垂眸转到了安筠宁身上,望着她压根儿没换过的衣服当下轻敛眸光,眸底划过一抹感动。她黄丽这一辈子有这么一个朋友,还有什么是不能满意的呢?
“黄丽,我都说几次了,他们都跟我没关系,都是同事,就是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才出于同事情意来看一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安筠宁看黄丽一直垂眸瞅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知道她肯定是以为自己没睡了,当下轻笑着勾了勾唇角,面上扬起一抹笑意。
象征性的长叹几声,看安筠宁一脸无奈走过来,黄丽直接顺着她的双臂就趴了上去,一个劲儿的盯着安筠宁的脸蛋瞅。安筠宁被她瞅的有点儿太烦,当下郁闷的翻了一记白眼开口出声。
“放心吧。我睡了,只不过是做了噩梦,所以才出去绕了一圈儿,好了,你刚才不是说想上厕所吗?身体还疼不疼?要不要就在床上上?”
哎,她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呢,好不容易保守了二十年的膜,还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人破了,她是上辈子挖人家坟了还是怎么着,老天爷要这样对她,呜呜!
虽然手术才做不久,但伤口不是很深,以致对于这种下场自动上厕所之类的,她还是能自己应付的。想到这里,黄丽不由轻勾了勾唇角,抬头朝安筠宁望去。
啧啧,还别说,只要是出现在安筠宁身边追求她的,就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有型。
“放心吧,虽然才做了手术,但我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再说了,在床上上厕所,说真的我是真上不出来。走吧,你陪着我去,我脱着你”,边说边移动着身体从床上走下来,在安筠宁的搀扶下一步步朝厕所方向走去。
在度返回病房,黄丽已经把盛好的一大碗骨头汤都喝进胃里了,见她进来。当下轻眯了眯眉角暧昧出声,“我说,筠宁啊,你这到底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藏了多少男人啊?”
许是已经是夜深时分,以致他们这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什么人在长廊上走动。到是有不少守夜的护士来回在走廊里穿梭,搀扶着黄丽一路走进去,半个小时后,总算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