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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琴瑟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身子已正有主张地翻了过去,还在她耳边叫了一声“囡囡”。

不管了……明天好了,明天让囡囡好好的歇息一天……

傅庭筠懒洋洋地应了声,圈在他脖颈的手越发的紧了,好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似的。

“嘭”地一声,心里的那团火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

赵凌大喜……

傅庭筠已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的又嘤咛了一声,细腻如凝脂般的脚在他的小腿上蹭了蹭。

傅庭筠睁了眼睛,抿着嘴笑。

正天人交战。

第一百五十四 和鸣

只要翻身,就可以……可他刚刚才下定决心,让他的囡囡好好歇息一个晚上的……

结果他们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才出室。`

赵凌的身子都僵了。

大家还以为他们是逛灯会太累了,珍珠甚至两眼发光地问傅庭筠:“太太,今天晚上我们真的可以去西大街看灯会吗?”

可他的笑容还没有散去,傅庭筠已依偎过来,不仅如此,好像挪来挪去的松了衣襟,那像桃子般饱满的丰盈只隔了件薄薄的肚兜贴着他的胸膛,修长细腻的大腿也不安份地搁在了他的腰上,峡谷处正好对着他的坚硬……

“当然可以。”既然他们决定在家里累一天,正好可以放了家里的妇仆出去游玩——要想马儿路得快,还得把马儿喂饱才行。“只是你们要小心,可别让人给拐跑了。”

赵凌不由苦笑。

珍珠闻言立刻喜笑颜开:“太太放心,我跟在郑三的身后,保证不会和陌生的人说话。”

他忙收敛了心思,调整姿势重新把她抱在了怀里,这才发现身下硬得作痛。

她喜滋滋地跑去找蔻儿。

赵凌就听见傅庭筠嘤咛一声,好像睡得不安稳似的翻了个身。

傅庭筠看着莞尔。

她想到这些日子赵凌对这件事的频率……嘴角轻咬,眼底闪过一丝氤氲之色。

去了厅堂用午膳。

赵凌是怜惜她太累了吗?

赵凌正等着她。

他这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傅庭筠那边却感觉到抵着什么,而且还越来越硬,透着灸热……

傅庭筠问他:“九爷下午有什么打算?”

虽然说飞鸟尽良弓藏,可要是皇上也是这样没有雅量的人,他还是尽早做打算吧?

“没有!”赵凌望着她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得出水来,“你可有什么主意?”

武定侯请他去喝喜酒是为了与他结交还是只是为了人多凑个热闹呢?

“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傅庭筠甜甜地笑道,“只是想用过午膳睡个回笼睡。”

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赵凌闻言略略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我下午准备在书房里看会书。”

他想到了武定侯的婚事。

是想告诉她,他不会打扰她吧?

先生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番话吧?

傅庭筠暗暗地笑,待用过午膳,两人一个去了内室歇息,一个去了书房。傅庭筠美美地睡了个觉,待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满室霞光。

先生年轻的时候因为科举弊案被牵连,永不得录用,现在虽然圣眷鼎盛,可当年之事牵扯太大,不可能让他重新下场考取功名,也就不可能入阁拜相了。尽管如此,他虽然和先生认识不久,却对先生的谋略、眼光却大为推祟。

窗外传来珍珠和慧儿兴奋的叽叽喳喳声。

他不由睁大了眼睛,望着帐角不停地想着前几天先生对他说的话:“可惜了颖川侯,一代英豪,却被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困住了。”

“……雨微姐姐说了,太太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你放心好了!”

赵凌哪里还睡得着。

是珍珠的声音。

傅庭筠先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然后背对着他,弓着身子,两人像瓠杓似的紧紧扣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傅庭筠那圆润挺俏的臀部贴在他的那里,让他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蔻儿就道:“太太和九爷真好。我等会要买炸油果子吃?”

赵凌叫苦不迭。

“炸油果子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想吃,跟雪梅说一声,等哪天瞅着机会给你做就是了。”珍珠不以为然地道:“我要把太太赏的十文钱存起来,以后给我娘送去。”

傅庭筠觉得他说的有趣,嘻嘻地笑了两声,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安静下来。

她穿了件崭新的茜红色细布衫,还缠着红头绳。

赵凌想到今天起来就闹腾了傅庭筠一早上,晚上半夜三更才归,还让傅庭筠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虽然软香在怀,可还是强压着心底的欲/望,只是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她的青丝,吻了吻她的额头:“快睡吧!要是觉得累了,我们明天在家休息一天也好,后天再去潭柘寺也不迟,反正那潭枯寺在那里又不会跑!”

见傅庭筠打量她,珍珠笑容腼腆,喃喃地解燃:“因为要去看花灯……”

幔帐里立刻陷入了黑暗。

所以才会仔细地打扮一番?

傅庭筠轻轻地“嗯”了一声,赵凌支起身来吹了灯。

傅庭筠想起小时候跟着祖母去庙会也会在屋里翻箱倒柜,不由笑道:“这样很好看!”

自从新婚之夜起,赵凌就一直歇在床外,有什么事,也是赵凌起身去做。

珍珠瞪大了眼睛旋即红了脸,悄声道:“太太才好看呢!”然后掩饰着心中的羞涩,忙服侍傅庭筠梳洗。

赵凌心里立刻涌现出无数的柔情,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我去吹灯。”

傅庭筠就问她:“谁在九爷身边服侍笔墨呢?”

“没什么!”傅庭筠软软地应着,把头埋在了赵凌的怀里。

“九爷说想一个人,”珍珠道,“没让我们在身边服侍。”

这些天,他太没节制,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傅庭筠点头,扮妆好了,去了书房。

那种从未有过的依恋让赵凌不由翻身把她搂在了怀里,柔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凌正埋头写着什么,听到动静抬头,面色冷峻,但看清楚了来人,随后露出温和的笑容:“醒了!”说着,放下了笔。

待赵凌梳洗完了上了床,傅庭筠不由紧紧地抱着赵凌的腰,把身子贴着了他的后背。

傅庭筠走了过去:“在写什么呢?”

想当初,四堂姐在家的时候不也十指如葱,可嫁过去没几年,手上就留下了几道疤痕,五堂姐还曾因为这个和众姊妹讨论过“贫贱夫妻百事哀”的话。可那时候,他们也不富足啊!可见这日子怎样,是要靠人过的。

“也没什么。”赵凌笑道,“前几日肁先生问起我西北的事,我发表了几句感慨,肁先生很感兴趣,让好好琢磨琢磨,然后寻思着写个章程给他看看。我这是未雨绸缪——万一我一销了假肁先生就把我拉去问,我怎么也得答个一二三四出来啊!”

傅庭筠想到他们从华阴逃难出来,路上都是赵凌推着她……脚上没有留什么印子,也是因为他的功劳吧?

傅庭筠听了直笑,道:“要不我明天我们不去潭柘寺了。你在家里好好写章程。”

赵凌就亲了一下她的脚背,打趣道:“还好没留下什么印子,不然我可要后悔死了!”

“事情在心里,”赵凌摇头“不过简单的写几句话,理一理思路,还差最后一条就写完了,不耽搁明天的事。”

洁白如玉的脚背,青色的脉络隐隐可见,粉红色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

“是我怕耽搁了你的正经事。”傅庭筠说着,挽了衣袖帮赵凌磨墨,“你昨天不还说,潭柘寺又跑不了吗?我们哪天得了闲再去也是一样。”

傅庭筠只有乖乖地任他把灯移到脚盆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双脚。

“那可不一样。”赵凌说着,重新拿起了笑,“潭柘寺供的可是观世音的道场。”

傅庭筠不肯。赵凌沉了脸:“听话,这可不是讲这些虚礼的时候,我看看你脚起了水泡没有。”

傅庭筠一时间没明白,待赵凌似笑非笑地冲着她笑了笑,她这才明白过来——观世音菩萨也叫送子观音。

回到家里,赵凌亲自去打了盆热水帮傅庭筠泡脚。

她脸上发烧,瞪赵凌一眼。

傅庭筠不由沉溺于这目光中,再也挪不开双瞳。

赵凌哈哈大笑,将写好的章程撒上黄沙吸墨。

黑暗中他的眸子闪闪发亮,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这世界上除了她,就再也没有旁人。

傅庭筠就问他:“肁先生都问了你些什么?”

赵凌已轻笑一声:“知道了。”说着,转头望了傅庭筠,“我们回家去。”

“他问我那年蒙人进犯,我都在哪里守卫?打了几仗?交锋的都是些什么人?胜败如何?”赵凌道,“又问起为何我朝商队屡屡在嘉峪关外受劫?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来往嘉峪关的商队更多?杂七杂八的,问了很多。”

她忙将手拿开。

既然是皇上在潜邸的军师,说不定皇上行事都得了他的指点,若是答得得体,说不定能得肁先生的青睐,对赵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怎么会这样?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傅庭筠神色微敛。

傅庭筠吓一大跳,已有酥酥麻麻感觉如浪涛般一阵阵地从她的手掌一直漫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就像他亲吻她的一样。

“既然将那些功劳记到了鲁成的头上,我怎么能过河拆轿,自然是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说。”赵凌道,“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又道,“按道理这话应该问颖川侯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问起我来?难道颖川侯答的皇上不满意?”说完又摇头,“颖川侯胸有沟壑,应该不会才是啊?”

赵凌却在她的掌心舔了舔。

这也是傅庭筠想不通的地方。

不管是为什么,这个样子躲在这里,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两人说了几种可能性,都觉得太可能。

傅庭筠吓得忙捂了他的嘴:“你小声点。要是把人引来了可怎么办?”

用过晚膀,郑三带着阿森他们去看花灯,雨微却执意要留下:“总不能都走了,否则爷和太太身边岂不连个端茶倒水的人也没有?”

笑容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傅庭筠见动慰无用,只得答应让雨微留在家里.雨微趁机将她为傅庭筠做主每人一百至十文钱不等的赏赐说了。

赵凌不由哈哈的笑。

“还好有你帮忙。”春节、端午、中秋给家里的仆妇打赏,是傅家就有的顿矩,傅庭筠道,“以后再有什么事,记得提醒我一声。”

傅庭筠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雨微立刻应是。

夹巷是条死巷,黑漆漆的,他们刚躲进去就看见几个衣饰华丽的少年由一大群随从簇拥着从夹巷前走过。

赵凌则站在台阶上,神色凝重地嘱咐了郑三几句,又叮嘱阿森等人一定要小心的话,这才放他们出了门。

赵凌一边回忆着自己平时路过双碾大街时的景象,一边笑着安抚她:“你好好给我趴着……”眼睛四处打量,已看见不远处的那道夹巷,声音里就更多了几分自信,“别嚷嚷着把人给引过来了。”一边说,一边快步进了夹巷。

家里只剩下了夫妻俩人。赵凌就问傅庭筠:“你可会围棋?”

他还能被这点小事给难道不成?

何止是会,这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

傅庭筠忙挣扎着:“你,你快放我下来。”

不过围棋这件事强中更有强中手,傅庭筠不敢高调,谦虚地道:“曾经跟着教我们读书的老翰林学过,平日都和姊妹们一起玩,有胜有输的时候,也不知道水平到底如何?”

显然是那群少年提着的灯笼。

“我们手谈一局不就知道了。”赵凌和傅庭筠坐在书房的罗汉床上围棋,赵凌执黑,让傅庭筠先下。傅庭筠也不客气,执子下了一手,赵凌应了一手,两人你来我往,不过两柱香的工夫,赵凌已额头有汗:“你这是跟谁学的?”

有团昏黄的灯光出现在了街拐角。

“教我们的老翰林啊?”

双碾街和朝阳门大街相连,是京都的一条主干道如果不是那座楼牌,大家根本分不清楚哪里是双碾街,哪里是朝阳门大街。两边都是楼房林立的商铺此时关了门,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老先生怎么称呼?”

傅庭筠和赵凌不由面面相觑。

“只知道姓林,名绽,字逢春。”

安静的夜里,少年们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从来没有听说过。”赵凌苦笑,“这局我输了!”

“那我们就去双碾街看烟火好了……”

傅庭筠认真地点头:“再下下去,你的大龙要被拦腰斩断了。”然后问他,“要不,你先下?”

“可这里到底不比在西大街,被那双碾街的楼牌给挡住了。”

赵凌这次也不客套了,执了黑子先下。

“还是算了吧!”另有少年道,“等我们过去,那烟火早放完了,不如就站在这里欣赏欣赏。”

虽然也输了,却没上次输得那样悲惨。

有少年应道:“要不,我们再折回去。”

“再来一局?”他主动道。

不远处传来少年懊悔的声音:“早知道西大街还放烟火就应该等会再回来。”

傅庭筠笑着应了。

赵凌和傅庭筠不由伫足仰望。

两人你来我往,全然忘记了时辰,直到看灯会的人回来,喧嚣声打破了夜的静宁,他们这才惊觉天色已晚。

染亮了西边的天穹。

两人匆匆梳洗一番睡下,临睡前还在讨论刚才棋局。

然后又有朵烟花在空中炸开。

从此夫妻间又有了新的爱好。

又如流星划过长空,纷纷落下。

第二天,他们去了潭柘寺。

五颜六色,绚丽夺目。

两人虔诚地在观世音面前磕了头。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巨响,靓蓝色的天空中绽放出一大朵姹紫嫣红的烟花。

翌日,他们去了白云观。

他“嗯”了一声,道:“我们会好好过一辈子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不容圜转。

摸猴子,游窝凤桥,到后花园赏桂花,吃那名满京都的斋菜……傅庭筠玩得十分尽兴。

赵凌却听得一清二楚。

赵凌看了就提议去香山看红叶:“虽然现在早了点,可那里绿树成荫,去看看也无妨。”

“九爷,”她闭着眼睛,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觉到他透过衣袖传来的温暖喃喃道,“我们要好好过一辈子。”

傅庭筠对爬山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还是改日吧。眼看着就要过中秋节了,家里的月饼还没有做呢?”

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傅庭筠忍不住嘴角轻翘露出愉悦的表情。

赵凌想想也是,还有些上司同僚要应酬。

赵凌身子一僵,脚步微顿。

回到家里,两人一个在外应酬,一个在家里准备中秋节的吃食,翻过一页黄历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

傅庭筠心中隐隐生痛,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下他脖颈。

大家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又找了处清静的地方拜了月娘娘的画像,众人围坐在圆桌前吃着月饼赏着月。

所以他们才了今天的荣华富贵吗?

次日寅时,赵凌就起床梳洗去了内宫。

赵凌笑道:“我曾经负重百余斤一天行军百余里,这算什么?”

买菜什么的有郑三两口子,清扫浆洗有雨微,家里的人口又少,傅庭筠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坐在赵凌书房窗炕的大炕上打棋谱。�

傅庭筠想到这里,不禁柔声问赵凌:“你累不累?”

晚上,有小厮过来通禀,说赵凌要在宫里当值,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只要这个人愿意这样守护着她,不管前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害怕与艰难。

傅庭筠听着没什么,可到了晚上,她却倍觉难受。

那时候的母亲,在她眼里就如此刻的赵凌一样,有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沉稳的脚步,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与踏实,仿佛只在负在母亲的背上,不顾发现了什么事,她都不会害怕……左俊杰还没有找到,父亲为什么不认她,大堂嫂的事还没有向大伯父讨个公道……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此刻,她的心却觉得无比安祥与坚定。

平时身边总有个热热的身子,此时却只留个孤孤单的自己……

她想起小时候,在祖母屋里玩晚了,母亲就会背了她回屋。

傅庭筠情绪有些低落。

赵凌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沉稳的脚步又让傅庭筠不禁地趴在了他的肩头。

得打听他一个月有几天在宫里当值才行!

她心中暂定。

她思忖着,吕老爷过来了:“听说九爷留宿在宫里,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

月光皎洁地照在大街上,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各家门前的大红灯笼在夏风中摇拽。

“应该会吧?”傅庭筠也不敢肯定。

傅庭筠这才有机会打量四周。

“实际上跟您说也是一样。”吕老爷笑道,“婚礼已经过去了,我也要回西安府了……”

赵凌安慰她:“大家或是早已归家,或是还在西大街看灯,不会有人看见的!”

傅庭筠愕然:“您怎么想到回西安府?上次不是说把吕太太接到京都来的吗?”

傅庭筠低低一声惊呼,忙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那是和阿森几个开玩笑呢!”吕老爷笑道,“你们的产业,还要我打点才行。”

赵凌也不说话,上前拉了傅庭筠的胳膊就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蹲身搂了她的双膝就把她背到了背上。

“你且安心,等九爷回来了计较。”傅庭筠送走了吕老爷,到第四天才等到赵凌回来。

偏生又没有其他的什么好法子。

听说吕老爷要走,他想了想,道:“这也也好。等我老了,致仕了,落叶归根,总是要回去的。有你帮我们看着长安的家,我们也安心些。”

他实是心痛她。

吕老爷听着一阵激动,忙道:“九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打理您的产业的。”

赵凌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赵凌每隔十天才有一天的休沐,他又坚持要送吕老爷,吕老爷定下了八月二十日启程。

又不是动弹不得,哪有女人负到男人背上的道理。这要是让看见了,岂不要笑赵凌惧内,笑她彪悍7

傅庭筠为此专门让郑三买了五匹上好的妆花,两双时兴的鞋子送去了吕老爷的屋里,算是给吕太太带的礼物。

傅庭筠连连后退了几步,口中惊呼:“这怎么能行?这怎能行?”

她此举提醒了吕老爷,他急匆匆地给家里的朋友邻居买着礼物,又要傅庭筠给些建议,两人忙了一阵子,终于等到了赵凌的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