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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贺乔宴,你只爱你自己

秦以悦回到家后,洛明媚正带着小家伙吃饭。

秦以悦和宁放又说了两句,就挂上电话了。

见她进来,洛明媚就沉下脸,“你昨晚是怎么回事?有你这么欺负宁放的吗?人家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等你等到十二点。你倒好,刚开始打电话还能打通,到后来直接关机了。秦以悦小同志,我以前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能不能有点责任感了?”

“我还在外面,忙完回去。”

秦以悦尴尬得要死,“老妈,你别喷了,我晚上以死谢罪行不行?”

“我临时有点事,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你的嗓子怎么了?”洛明媚听出她声音不对。

宁放顿了顿才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跟人撕逼撕的。”秦以悦把包扔到沙发上,走到餐桌边捏了捏小家伙的小肉脸儿。

秦以悦说道:“宁哥,不好意思,我昨晚没回去,让你担心了。”

小家伙很嫌弃地扭过头不理她。

电话那头响了一会儿才有人接听。

秦以悦悻悻地收回手,“我去换身衣服,快馊了。”

犹豫了过后,还是给宁放拨了电话。

洛明媚抱怨道:“你要是忙,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大家也能理解,你那样一声不吭,给人的感觉很不好,你知道吗?”

秦以悦想想都觉得自己挺混蛋的。

“知道。忙起来的时候真没想那么多。”秦以悦朝洛明媚抱了抱拳,“老佛爷,您受累,再帮我看看你的小外孙。”

结果却没联系上她。

说完,溜回房间,倒在床上,把床垫砸出一个坑。

对宁放而言,昨天是他们正式往恋人关系发展的第一天,他肯定准备了惊喜。

装死躺尸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去洗澡。

她昨天见到贺乔宴之后就被气得蒙圈了,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件事了。

当站到浴室的大镜子前的时候,秦以悦震惊了。

同时也想起了昨晚跟宁放的约定。

胸口上有着或轻或重的吻痕。

她直到坐上出租车后,才想起要开手机。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秦以悦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换衣服,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秦以悦心里的怒气再次升腾而起,恨不得能拍死贺乔宴。

贺乔宴已经不在房间了。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醒来后,她发现她在当年与贺乔宴一起同住的酒店房间内。

拐弯抹角地折腾这么一大出是为了什么?

具体梦到了什么,她其实已经记不清了。

秦以悦脑海中突然蹿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贺乔宴派人跟踪她,知道她和宁放关系的进展。因此怒刷存在感。

秦以悦做了个很长的梦。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秦以悦都被雷得风中凌乱。

*

觉得贺乔宴完全没有必要整这么一大出,没有任何意思。

贺乔宴看着她的眼皮一点一点地合上,又强打精神睁开了几次,最后仍抵挡不住倦意,沉入睡梦之中。

要是贺乔宴但凡对她有点感情,当年的离婚舆论就不会闹得沸沸扬扬。

秦以悦想着想着,眼皮渐渐合上了。

她这几年能减缓一半的痛苦。

她的小日子真特么太有追求了。

终其原因,贺乔宴还是想要郁郁,又怕郁郁接受不了他,所以顺带讨好一下她,让她缓解他们父子关系。

秦以悦要是能看到她现在的状态,肯定能被气笑。

想到这里,脸色愈发的冷淡。

然后她又跟犯了狂吠病一样的疯狗,又吼了一顿。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

贺乔宴则从头至尾都用一种近乎宠溺的目光看着她,就是在她情绪快平稳的时候,又轻飘飘地甩两句话激她。

*

秦以悦骂了很久,吼得嗓子都哑了,就改用红通通的眼睛瞪贺乔宴,让他在她的眼神下死个一千次一万次。

宁放到下午六点过来的,与秦以悦一家人吃饭时,并没有表现出异样。

他心里既无奈又恨自己当时的作法太直接,让她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了。

老爸老妈吃完饭后,为了给他们腾场地,把小家伙带出门散步去了。

他都知道她不找他麻烦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因,她怕他反击,到时候殃及父母、亲友。

秦以悦看着半身隐匿在昏黄灯光里的宁放,叹了口气,说道:“昨天周敏来我公司找我了,我甩了她几巴掌,晚上贺乔宴就出现了。我被他气过头了,根本没想起来要看手机。”

她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这三年憋到现在不发作已经很难得了。

“贺乔宴?他怎么有脸出现?”

所以,他今天才刻意撩拨她、激怒她。

“我也不清楚。我前几天带郁郁去肯德基碰到小宝了,郁郁一看到小宝就扑了上去,他很喜欢小宝。我想因为郁郁的出现,让贺乔宴重新把目光聚焦到我和郁郁的身上了。昨晚贺乔宴也提出了偶尔见见郁郁的条件,我拒绝了,但我还是不安心。我觉得他们会用其他的方式来到达目的。”

他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秦以悦,但这是让秦以悦发泄心里积郁的最好方式。

宁放强忍着怒气,没有在秦以悦面前爆粗话,说道:“我去找他谈。”

贺乔宴静静地听着秦以悦爆发。

秦以悦摇了摇头,“还有一件事。”

秦以悦感觉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贺乔宴,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别人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陪衬。你需要用到的时候,就用;那人没有利用价值后,就一脚踢开。你想看郁郁?过去的三年你去哪儿了?现在突然想起郁郁是你的孩子了?你想利用郁郁做什么?在媒体面前作秀吗?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有意思吗?有小宝还不够?还是你只是见我的生活和事业没有你想象的糟糕,你受不了了?你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觉得我应该过得很凄惨,或卑微地转头回去求你?在你心里,别人都这么不知廉耻吗?”

宁放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她等了三年,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