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要给。”
季雪歌看了贺唯非一眼，“不等钱合同之后吗？”
季雪歌也没做推辞，很利索的接收那两万块钱。
在贺唯非加她的时候点了通过，然后是一笔两万块钱的微信转账。
同时也感觉到肩上的压力更大了。
季雪歌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没说什么。
之前她写小说这是为了赚钱，读者说什么，她就想方设法加入读者的意见和剧情推断进去，让读者们一路追文。
是他当年送给她的那部手机。
现在她就要想着怎么样才把书写的更好，既符合市场又不让贺唯非失望，以免让他的投资有亏损。
季雪歌报了自己的手机号，贺唯非这才看清了她手机的全貌。
*
贺唯非对季雪歌的这句话很受用，“你微信多少？我加你，有事情好沟通。”
三个人一起吃了一顿热腾腾的火锅，个个吃得肚子溜圆。
“交给你我很放心，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的。”
季雪歌消食结束后就去洗碗了。
贺唯非被她那副惊讶的表情逗乐了，“这只是刚开始，回头收益良好的话会有更多的收益。目前这个领域我刚开始做，能取得什么样的成绩我暂时不发给你保证。”
凌修本来还想单独套贺唯非的话，发现时间不早了，连忙跑回房间码字。
她是挺高兴自己的书能被贺唯非看上，但没想过贺唯非要给她钱。
他今天有重要的推荐，打算多码点字多挣点钱。
“两万这么多？”季雪歌没想到贺唯非是来真的。
要是编辑天天给他大推荐，他天天早上七点起来码字早上七点起来码字到晚上十二点。
贺唯非对她全然信任的态度很是满意，“我回头拟份合同给你。先给你两万块钱定金，其他的盈利之后再按比例分成。”
季雪歌出来后，没见凌修在客厅，给他洗盘水果，送进他房间，“你悠着点，别累进医院了。”
季雪歌把目前写的稿子全发给了贺唯非，一点也没有担心。
“为了钱，我还是能坚持的。”凌修热情高涨地吼道。
凌修立刻像受气小媳妇一样缩回脑袋，可怜兮兮的继续洗菜、切肉。
片刻后，又传来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已经很尽力的在改了，然而不是主观愿望想实现就能实现的。
贺唯非问道：“你平时也这样？”
他本来就是个活脱脱的屌丝，他的思想和文字很容易传达到他的小说里。
“没那么赶，我平时一有时间就写，有不少存稿，上推荐的时候直接砸稿子就行。凌修平时不爱存稿，今天更新今天写，从来不存稿，就爱临时抱佛脚。你今天不是过来这里拍照吗？我带你去周围走一圈，这里有很多小角落还是很不错的。”
凌修觉得自己的胸口被扎了好几刀，但又无法反驳。
“嗯。”
“你的书一股浓浓的屌丝气息，目前还没有看出有什么商业价值。等你写长了再说。”贺唯非立刻毫不留情地回道。
*
凌修闻言从厨房探出头来，“也把我的书的版权收了吧。”
季雪歌比较熟悉科大，带贺唯非转了几个人少又很适合拍照的地方。
“能做的事多了，网剧、动漫、漫画、图片剧等等还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渠道。我最近也想尝试一下新领域，正好你有书。”
两人一起慢悠悠的走着，被不少科大的学生和小情侣们超过。
“我这种书你能拿来做什么呢？”
贺唯非在外面一般都是戴着口罩，但露出来的眉眼还是让很多人侧目。
“文学本来就是一门遗憾的艺术，不管你认为多完美，它都会有遗憾。”
他在秦城大学半个多学期，他的照片早就被很多同班同学和同校的其他同学发到了校内校外的论坛上。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很多地方都不成熟，问题也很多，你确定要吗？”
大学城的女生对他们附近学习有个喜欢戴口罩的俊帅男生早有耳闻。
“愿不愿意把你其他的版权交给我？”
因此，贺唯非戴不戴口罩，都很容易被认出来。
季雪歌怕被贺唯非看到对话框界面，连忙退了出来，“我编辑说要是通过自己的渠道签售版权那些钱不用分给公司。”
不过他喜欢戴口罩了，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爱盯着他看。
季雪歌：“……”
*
圆圆明锐的察觉到的那个“他”字，“嘿，还是个男的。小歌歌，你可以啊。”
季雪歌送贺唯非上回秦城大学的车后，就回家了。
“他不会坑我的。”
凌修听到门开的声音就跑出来，“你男神回去了？”
“问问也是好事。你继续跟人家谈，别被坑了。”
“回了。”
“我朋友只是问问我而已。”
“她在附近上学？”
“不客气！你要是写第一本书就能签其他版权，这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我作为你的编辑，也很为你感到高兴！”
“秦城大学建筑系。”
“原来如此。谢谢圆圆。”
“难怪。”凌修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哦，如果你不通过网站卖其他版权，你也可以卖掉的，钱也不用分给我们。”
“难怪什么？”
“有个朋友问。”
“难怪当时要租房的时候，你坚决不租秦城大学的房子。哎，你不会只是暗恋他而已吧？”
“全版权分成哦。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暗恋他了？”季雪歌觉得自己隐藏的还挺好。
季雪歌打开圆圆的对话框，“亲爱的圆圆，我的那本书是签了全版权还是部分版权？”
“你是不知道你刚才看他的眼神，那温柔似水的样子，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嗯。”
“不是吧，这么明显？”
“我第一次签也不是很清楚，我等下问问我编辑。”
“你以为了。你看他的眼神都是放光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他这样的人，你暗恋一下没问题，他这种家庭门第高，你这种平民姑娘是高攀不上的。”
贺唯非把季雪歌的小说前十万字看完后说道：“你这本小说的版权都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