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敢相信,排在后面的尸体,若是苏醒,会是怎么样子的恐怖。
这不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吗?继续战斗下去,也只是徒劳而已,这家伙的恐怖程度,因完全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知秋!快后退!”师娘大喊。
这怎么打?我心里问自己,同时也有点颓废的感觉。
我回过神来,却发现那家伙又开始针对我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一种无力感忽然就涌上心头。
也对,我可是偷袭了它,它不是白痴,自然知道攻击我最合适。毕竟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
没错,就是眼前这一幕。
当即我身子一颤,那家伙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让我打心底里有一钟畏惧之感。
我仍然记得那个画面,一根钢筋在一块铁板上划过,拉出一道火线,声音也十分刺耳。
我当即反应过来,趁着这家伙还在蓄力,先逃吧。
这场景我是见过的,我们村子里面有个铁匠,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看他炼铁什么的,觉得有意思。而有一幕便是金属与金属的切割。
于是我又迅速后窜,远离那个让我头一次牲畜无力感的家伙。
而剩余的力道,则是被迫卸掉,雷击木在它后背滑了起来,拉出一道不长不短的火线。
它想追上来,只是有一只手臂还是被赤金蛇鞭给缠住的,所以动作受到了阻碍。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仍然是没有让它的皮肤开裂。
只是这家伙似乎不理不睬,径直朝我走来。师娘在后面奋力拉扯,想要阻止它前进,结果反而是被它给拉动了。
呲~
当然我不是傻瓜,知道躲开的。见师娘这么卖力,我也就必须想点办法。
而后,我则是抬起雷击木,将全身吃奶的劲儿都给用上了,猛力一砸,雷击木的尖端便朝着那家伙后背正中央砸去。
此时我正半跪在地上,眼眸之中无比凝重,眼看着那家伙在不断接近我。
我滚地翻身,来到这家伙后面。此时我不敢与他正面相对,就干脆从后面进攻吧,大不了从新开始。
还有一段距离,我想着,于是原地不动,尽量寻找对策。
一下不行就一百下,一百下不行就一千下。总之,扎到这家伙皮开肉绽为止。
“对了,若是让这家伙躺在毒药之上,说不定会有效果的。”我忽然看见满地的绿色液体,心想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不过我也做好了没有效果的准备,之前又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好歹也要坚持下去,我就不信了,若是每一次都扎在相同之处,它还能承受得住。
于是我侧身一躲,尽量离这个家伙远一点,然后对师娘说道:“师娘,我们可以让这家伙洗一洗毒液澡。”
此时那家伙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也就是赤金蛇鞭。正是我偷袭的大好机会。
闻言,师娘一愣,然后满意的说道:“不错,这是一个好办法。就这么办。”
而我看见这一幕,也是立马就折返回去。
我们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便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然后就只需要来实现这一点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
于是,作为诱饵的我,看准了有一个地方液体多,就朝着那个地方移动,将它给引过去。
“这家伙力道好大啊,又是刀枪不入。”师娘暗道不好。
师娘则是继续拉着那家伙,当然力道小了些,毕竟我吗的目的就是让这家伙跟着我。师娘没有立马松手,或许是另有打算。
师娘身子被迫前倾,心中也是惊讶万分,虽说听我说过这家伙力道十分强大,但亲自见识过之后,也是惊讶了一下。
我渐渐朝那地方靠近,耳边“嘶嘶嘶”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到最后,也是一步一看,仔细观察脚下,不敢动作太大,生怕粘上什么毒药。
这怎么变成了一场拉锯战?还是拔河。
须知,触之必死,就像是几万伏特的高压线一样。
巨大的力道,让师娘都被动朝那家伙移动了不少近距离。
昂!
那尸体一声怪叫,被赤金蛇鞭缠住的那只手猛力一扯。
尸体还跟着我,在我身后咆哮着,声音怪异。
昂!
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家伙老是针对我,似乎我们之间有什么深深仇大恨一般。
我不敢想下去。
不过我也不想那么多,此时正好需要这一点,而且也不想多计较什么。
我心里一紧,真不知道后面那些仍然没有苏醒的家伙若是苏醒过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恐怖程度。
“过来吧。”我心中暗道,一直引诱着这家伙。而身后已经是一片绿海了。
这家伙太强大了,连赤金蛇鞭的威力都无视。
我朝师娘点了点头,示意她说是时候了。
见状,我自然是大喜,然后不多说,一个后窜,便离开尸体前面,生怕那家伙用另一只手对我造成什么致命伤害。
师娘点头回应我,然后拉住赤金蛇鞭的力道越来越大。用一句不好听的话语来说,就是师娘也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它抬起手,被师娘给阻止了。
那尸体咆哮着朝我走来,然后某个时刻,忽然发现挪不动了,赤金蛇鞭传来的力道,让它没办法前进分毫。
好在,这赤金蛇鞭暂时束缚了眼前尸体的行动。
我盯紧了,准备抓住时机。
赤金蛇鞭上拥有对邪魔外道的特殊能力,所以缠绕的地方也一直有特殊能量发出,虽然对它来说只是挠痒痒而已。
那尸体开始咆哮,猛力拉扯被赤金蛇鞭缠住的手,已然发现很难前进,虽然能进分毫,但是速度如蚂蚁一般。
嗤嗤嗤~
那家伙越发开始挣扎,我为了吸引这家伙的注意力,也就忽然朝他闪去,然后用雷击木往这家伙的身上一扎。
面前有一个不动如山的庞然大物,说什么我都不会轻松。好在师娘用赤金蛇鞭将这个家伙的的一只手给缠住了,稍微让我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