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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评论 感受穆念慈--读书笔记《此间的少年》

关于阿朱,我认为没有城府不等于就没有内涵,而单纯也并不等同于幼稚。阿朱这个人物,我认为她是在正反两方面完整地诠释了席勒的这个命题:“女人的最大魅力在于天性纯正,一个女人愈是拥有天性的直觉,未受污染的感性,便愈具女性智慧的魅力。在幸运天才的生涯中往往有这类女子的影子,她们既能给天才以温馨的理解,又能纠正男性智慧的偏颇,而未得这类女子滋润的天才则每因孤独或偏执而趋于狂暴。”

昨天一口气看完了这部连载。写得好啊。不过我还是有些意见要提出:关于萧峰,我注意到您特别强调了他是山东人,由于我看过您在齐鲁足坛上批判山东人的文章。知道你对山东人基本上是持否定态度的。郭靖是真正的山东人,不知您为什么反而未说明。不管怎样,感觉这个故事中的萧峰和金老原著中的那个很不一样。您不是肯定波尔那样的运动员科学家吗?为什么拥有运动员体格的人不可能拥有科学家的志趣?萧峰是中国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大脑和四肢一样发达的男人,可您的故事把我这个判断颠覆了?这让人非常郁闷。中国古代文化比古希腊文化脆弱的地方就在这儿了。我们的文学作品下意识地不提倡身体和思想的双重健全,书生必然手无缚鸡之力,而强壮的男人必然粗鲁不好文。不象古希腊,思想者如苏格拉底,体格和运动员没什么两样。诚然金老笔下的萧峰亦不好文墨,可是在校园版中我宁愿他是个成绩优良的学生。让我郁闷的实际上是这个可怕的下意识,书生的志趣和运动的爱好总是相冲突的,您不是下意识这样写的吧。

天龙原著中有一个细节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阿朱咋见阿紫便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阿紫和他父母便没有这种知觉吧。阿朱真的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女子么?

(输剑 著)

阿朱是成功男人的女人,和这个命题相对应,峰哥追求的是轻松自在的生活,他定然不喜欢康敏这样复杂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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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令狐冲,我的主观感觉,目前为止,这个人物是不成功的。尽管他是你所肯定的,我恐怕他在整个故事中仅相当于串起珍珠的链子。竟然有人拉出峰哥来给主角做陪衬,真是不可思意。

个人感觉,在读者的鼓励和压力之下,江南比过去更稳健了一些,可能他的一些坑,也应该快开始填了。《此间》这种模式,写作5万字,也许并不十分困难,但是要写到20万字,那就是个十分艰巨的任务了,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再大的坑也不怕。

郁闷啊~~郁闷~,越看越郁闷了。

多土匪写了《此间》的半个番外故事,对知情者来说,是很振奋的事情,因为某些人的观点,包括我自己,多土匪的文字功力,还在江南之上。只不知道江南是根据什么就肯定的看出多土匪的,“岳灵衫”?

此间的少年 外篇 后记

第三个阶段,源于作者的一个小小笔误,被读者指出,作者惭愧之余开始了更冷静的琢磨。闷了几天之后,终于大侠重新来过,重新写了一下。从叙述的手法看,下笔冷静,笔锋平实,情节自然,开始了一个好的模式。后来作者创作的速度减慢,进而提出每周写三段的计划,进一步在创作上从容冷静下来,这种心态其实是特别重要的。所以到了《番外篇》,在情节上纯粹,句子上也自然,让人看得放心起来。“穆念慈,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和你说……”。“莫非是我老娘?”杨康看着天空上的白云悠悠。这样的句子很能说明问题,在前一些的章节里,是不容易找到这么简单而有趣的地方的。

应出版社朋友的邀约,《此间的少年》终于能够按期完稿付梓。搁笔的一刻,感觉到久违的快乐和轻松,仿佛这些感觉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

第二个阶段,作者注意到读者的热情,感到一些压力,开始比较严肃的思考自己的创作,戏说的成分大大的降低了,转而写大学生活的一些无奈出来,属于戏说深刻的情绪。这时候的风格,和第一个阶段差异较大,把创作的空加拉大了,但是和前面的创作也比较脱节。读者一般倾向于喜欢二者的一种,作者自然喜欢凝聚了自己较多心血的创作,但我觉得这时候的创作,矫枉过正,有刻意斧凿的嫌疑。

《此间的少年》最初是作为我练笔的一篇稿子在朋友们中流传,起因是在创作《涿鹿》的过程中读到网上一位女孩的短篇《王语嫣》。这种略带同人小说意味的方式顺从着前辈作家的思路,也悄悄背叛着幻想中的刀光剑影,把那些似曾相识的人物引入了自我的世界,一种很奇妙的温馨感油然而生。所以我开始抽空写这部同样风格的《此间的少年》,回忆一些真人真事,然后用大家熟悉的名字使这些故事朦胧起来。

第一个阶段的创作,是属于比较偶然的创作,这时候作者有所考虑,但缺少进一步的打算,也可能料不到会如此的受欢迎。这时候的风格,戏说校园生活的味道很浓。但是这样的风格,其实很自然,只是不能持久,这样的文字写到10万字,就算读者还要看,作者也要发疯。

《此间》得到大范围的传播是我没有估计到的,原本我以为这种往事的回忆是很私人的事,不过看来我错了。也许世界上很多人的往事都如此相似,我涂涂写写地回忆时,我的读者也会不经意地看见他们自己的影子。

此间的创作,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写到乔峰同学的出场,第二个阶段是到江南重写的那一节,第三个阶段是到现在,即到《番外篇》的开始,显得成熟起来。

其后,清韵书院的主编温柔、网易文化频道的主管咆哮、《申江服务导报》的编辑金颐、北京开点文化公司的颜庆胜,以及来自各地的初稿读者都给予我相当多的鼓励,也是他们共同的努力,使这部稿子得到了出版面世的机会。

一个写手的成熟,自身的原因是最主要的,但机会也很重要。像《小兵物语》和《悟空传》这样作品的成功,对作者来说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机遇。《此间》对江南,也是这样一种机会吧。粗略的估计,《此间》的读者,应该有五位数了。

在此,向这些热情的朋友表示我真挚的感谢。

远远看着,江南在《此间的少年》的创作过程中,大致经过了三个阶段。到现在,大概是走出了少年写手的创作领域,步入了一个相对成熟的创作空间。

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中,我在北京大学度过了四年的本科生活。

(东东宝 著)

那时候六条精壮的汉子挤在一个小小宿舍里,房间里有一张书桌、一只衣柜和三架双层床。冬天下雪的时候必须用透明胶带把碎裂的玻璃粘好,夏季炎热的夜里,大家打开六张白纸扇吹侃到深夜。那时候我们数着每月的生活费过日子,却能扔出最后二十块钱在夜市上买两个人的啤酒和花生米。那时候我们用食堂的鸡腿打赌,鸡腿就像一般等价物那样代替了货币流通在宿舍的赌局上。

相关评论 走出《此间》的少年

那时候还有很多事情,我想我一生再也不会经历。

江大侠的《此少》我闻名已久,不过近期才得到机会一读。果然名不虚传。于是心中又涌起多时未有的激情,写成一篇出来,纯属拜读了优秀作品之后的个人感想,和原著无关,和他人无关,且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弟兄们,我是真的怕了)

就是这种不完美的日子却有人怀念,出国以后和一个年长的北大校友喝啤酒,他看着天花板说:“那时候我们没有钱……”很怀念的语气。

而我也只能收拾起干涩已久的泪腺,把表情调整到和他一致但稍稍柔和的角度,摆正声线尾音处的儿化音略略加重千分之三:“对。哎,我的电话号码改了,现在是*********。”

正是同样的怀念在驱使我记录那时的往事,用这些故事为已经失去的时间画一幅素描。

如果杨康,不,是那个和杨康同样“一般猛”的少年,看到上面那句煽情到牙酸的肺腑之言,大概会朝天打个哈哈,没什么表情的发表评论:“纯属死面包子吃多了!”

《此间》中使用的人名无一例外出自金庸先生的十五部武侠小说,这是初稿读者们一直争论的焦点。有的朋友非常喜爱这种人物的位移,也不乏朋友质疑这种传自日本的同人风格作品是否有足够的独创性,还有朋友进而认为故事的表皮并不重要,大家只是在阅读虚幻里真实的感动。而在我个人,我使用这些特殊的人名并无太多的构思,我只是非常喜爱金庸先生的武侠并感谢它们伴我度过了漫长的学生生涯,我也曾不止一次想过我身边的朋友是否像江湖上的某人,于是我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王语嫣》一文所使用的构思。

无论时光怎样变迁,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甚至身边有了更好的别人,内心深处仍旧明白,自己最最爱的仍旧是那个溶在夕阳里身体笔直目光懒散的少年。

在此要感谢那个不知名的女孩,是她奇妙的思想让我走出了第一步。

不想要自己了,就变成了他。这样似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穆念慈是这样爱着杨康的。并非没有好处,努力的奔跑着,甚至超出自己能力的狂奔着,只是希望能够离他近些再近些。不用考虑那人是否值得,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当事人得到的更多。失去的只是自己罢了。并没有太多坏处,只是偶尔有些寂寞,有时候也会感到茫然,因为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是那人的影子,当实体不在近旁的时候,影子是很寂寞的。

但是,无论这个故事中的人物叫什么名字,他们都不再是人们耳熟能详的江湖英雄和侠女,他们更贴近于曾经出现在我身边的少年朋友们,而《此间》,也是一个全新的故事。

爱他吗?爱啊。可不想说,也不想让他知道。不要紧,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过真的好想他啊,那么就变成他吧,看到自己就可以想起他,这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熬的相思了呢?于是就变成他了。

《此间》中的大部分故事并非出自杜撰,有我个人的经历,更多的是我从朋友那里听来的故事。大部分故事发生的地点就在北大,也有少部分来自其他的大学。而主要人物的性格,则是从我无数的朋友中提炼出来的。曾经有朋友追问我自己在这个故事中到底扮演哪个角色,我只能遗憾的说这里有我的影子,但是没有真实的我。

不过此时我脑中回荡的确是最初打动我的那种感觉。

故事中的“乔峰”我曾有幸见到,但那已经是在出国后。某师兄对我转述了这个故事,后来在一次会议上和“乔峰”有一面之缘。当时很想追问他那个故事有几分真实,不过看他只是淡淡地笑,我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当时作为“乔峰”原型的师兄已经结婚,不知道他的“康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

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的脑子就出现一句歌词“若将我身当做你,就能天天在一起”,琼瑶经典名剧中的动听老歌,当年被娃娃演绎得可谓荡气回肠,青春时的我便被感动得嘻里哗啦,后来更是到了KTV必唱的保留曲目,只可惜能够有幸听到我唱的人艺术水平太差,总是在我唱到最最感人的片断时集体撞墙,丧失了这首歌应有的哀婉动人的氛围。久而久之,这支歌在我的生活中竟然变成了搞笑的代名词。

想起学生时代的自己,确实是轻狂和稚嫩的,许多朋友也是如此,包括我们的“乔峰”。所以失去了一些东西,结果总是不容易弥补。

“穆念慈一身都是杨康的味道,幸亏杨康的味道还不是太糟糕。”

有朋友曾经将《此间》和《围城》比较,认为相比《围城》练达的文字和犀利的笔调,《此间》未免显得太天真和随意了。这个缺点我不能否认,钱先生的博学和犀利令我只有瞠乎其后的余地。不过事实上这个缺点也正是我的目的,我无意以冷静的目光去审视当年的对错,《此间》只是一个少年时代的轻狂舞蹈。在我尚未遗忘前,我用当时的心情把过去复制下来,留给多年后的朋友和自己看。

我也有过穆念慈那样的日子,或者说我也有过她那样的机会。一个目光懒散的少年施施然的从生命中走过。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一段路,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一刹那,而对于一次在那一刻和他擦身而过的人来说,却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记得大学四年级的初夏之夜,在窗前和同学说起过怀旧,窗外的布谷叫个不停。不知道那时可有一个女生抱着课本经过我们的窗下。

我并非一个感情丰富敏感的人,起码现在不是,十八岁之后,无论多么煽情的桥段,往往也只是点点头叹一声此公文笔颇佳,顶多是从隔膜处就运气发出一声“哦”而已。可这一次,久违的眼泪却也自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确切的说是我根本不想控制。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一切都已经是记忆中的剪影了。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江南《此间》番外中客串做了一回女主角,然而就是这么短短两集,让我,在周末空无一人的办公大厅里,对着从同事那里A来的19#纯平显示器,失声痛哭。

谨以此文,怀念一个不知姓名的朋友。

穆念慈是个无论在原著中还是在〈此间〉中都算不上显眼的角色,她的个性塑造无论是金大师笔下还是江大侠笔下,我都不那么欣赏。这也难怪,金庸的书中总是男性角色比较丰富可爱,女角们都难免脸谱化的单调,穆姑娘这种忠孝双全又为情所困的个性,比上不如双儿可爱,比下不如少年黄蓉的刁钻,向左偏偏不如李莫愁的专情决绝,靠右也难敌康敏的纯感官刺激,如此不上不下,难左难右的角色,真是吃力不讨好。所以难有观众缘也是意料中事,对于她的种种,读者们说好听了大概也只是“同情”,弄不好就觉得她实在有些自作自受。

江南

(蜘蛛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