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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八章:有被刺激到

至于坐在她对面那个男人,她凝视了很久,也猜不出是谁。

周美兰即便化成灰,林江夏也有自信能一眼认出来。

似乎从前根本没见过。

两人年纪都不小,面颊上都有岁月痕迹。

可两人举止亲密,碰杯时,男人手会去抚摸周美兰手背甚至是面庞。

本匆匆走着的步伐,顿时站住,凝望着那对大概不能称之为“情侣”的“情侣”。

而每当那时,周美兰都会流露出类似少女怀春般的笑。

可当落在靠近角落席位时,头皮不觉间一阵发麻。

很显然,那个男人根本就是周美兰的姘头!

林江夏快步穿过大厅,目光似有似无游荡。

换言之,他是林乐羽的亲生父亲!也就是他,给林佑国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

因为是情侣餐厅,为了营造那种暧昧氛围,灯光都有被刻意调暗。

凝望之间,周美兰忽然起身。

打定主意,她挺直腰板,转身离开卫生间。

仿佛用餐已经结束。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输!干脆到餐厅外面药店去买些醒酒药回来,多喝几瓶的话,或许可以扛得住呢!

林江夏心底打个紧,忙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喝醉倒还是其次,假若在战哥哥面前耍酒疯,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男人仍旧抓着周美兰手,周美兰则顺势依偎在男人怀中,两人亲密无间,相拥着走向餐厅外。

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定会喝到酩酊大醉。

鬼使神差,几乎出于本能般,林江夏竟然跟在后面。

长长呼口气,盯着镜子中面颊泛红的自己。

凝望着周美兰上了男人的车。

身子半趴在洗手台上,用冷水洗了脸,整个人仿佛清醒了很多。

那是一辆加长款林肯,限量,价值也在千万左右。

转身快步走向卫生间。

凝望着那辆车车尾灯消失在巷尾,林江夏心底空荡荡的。

扶了一把椅子,让自己定了定神。

嘴角止不住浮现出一抹自嘲笑来。

夏芷芯起身,那一杯酒下肚,已经让她脑袋止不住有些眩晕感。

看来离开父亲之后,周美兰的日子仍旧过的不错。

缓缓点了点头。

出入高级餐厅,就连座驾,也要比父亲那辆老爷车不知道好多少倍。

好在战北恒还没霸道到就连洗手间也不许她去的地步。

明明是害死母亲和爷爷的凶手,为什么……她仍能够活的那么惬意!

心底打起退堂鼓。

不公平,简直太不公平了!

“那我,去下洗手间总可以吧!”

气愤到身体不住轻轻颤抖。

完全搞不懂究竟是什么人弄出这么一套没由来的规则!

林江夏紧咬下唇,也忘记了去买醒酒药这件事。

什么鬼!

转身,回到餐厅。

“通常应酬开始之前,要酒过三巡之后,才能用餐。”战北恒微微晃动高脚杯:“这也是酒文化当中一部分。”

在餐桌前坐下来,低着头,眉宇之间全是懊恼。

“为什么?”林江夏睁大眸子,对她而言,战北恒这样说未免有些太霸道了。

“去了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战北恒并未察觉到林江夏情绪上变化。

果决摇头:“不行。”

“没什么。”林江夏沉甸甸开口。

只可惜当下战北恒并见不到她眸底那种哀求神色。

沉闷语气,才让战北恒有所察觉。

“先让我吃点东西吧。”口吻几乎哀求。

“有事发生么?”

盯着满满红葡萄酒,林江夏有些发愁。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见到了一些,我不想见到的人罢了。”

才刚刚喝干的高脚杯中,再次被酒水添满。

“谁?”战北恒追问。

服务生当即又添酒。

林江夏苦笑,不想再去提起周美兰这三个字。

只是轻轻倾斜酒杯,低声对一旁服务生说:“再来。”

“没什么。”勉强打起精神,林江夏深呼吸后说:“来,战哥哥,你不是想喝酒吗?今天就让我们不醉不归好了!”

战北恒却优雅,纵然喝干杯中酒,依旧神色不变。

说着,豪迈端起高脚杯。

本酒量不大的她,一口气喝一整杯酒,已然是极限。

那杯子原本就满着,她仰头,一口将酒全部喝光。

林江夏微眯眸子,仰着脑袋,硬着头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夏夏,不要喝了。吃点东西。”战北恒心疼她,也顾不得什么餐桌礼仪之类。

杯壁相撞,发出悦耳嗓音。

“不行!”林江夏却执拗,挑着眉头:“已经点了这么多酒,不喝的话不就全浪费了吗?来,战哥哥,干杯!”

不过,也没所谓去扰了战北恒雅兴,倾斜高脚杯与他碰杯。

她只那么说,实际上就连碰杯动作都没有。

林江夏叹口气,暗想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端起酒杯,仰头就喝。

战北恒优雅捏住高脚杯杯脚,冲林江夏所在方向抬了抬:“庆祝今天夏夏你正式担任战氏集团总裁,干了这杯。”

那晚,她果然酩酊大醉。

倒进高脚杯中,酒香扑鼻而来。

醉到不省人事。

旋即,啵一声,葡萄酒酒塞开启,冒出一股气儿来。

战北恒只能让季管家来,搀扶她上了车。

战北恒对她这番抨击不置可否,只轻轻偏着脑袋,对服务生淡淡说:“开酒。”

直至回家,她仍旧烂醉如泥。

“切,比酒量大难道就值得称赞嘛!”林江夏白他一眼:“酒文化可以说害人不浅了。”

躺在床上,浑身半点儿力气也没有。

“应酬自然是要喝酒。”战北恒勾勒嘴角,笑容邪魅:“难不成比谁得饭量大么?”

战北恒坐在床边儿,双手拄着盲杖,凝望着因为酒精而满脸通红的她。

“干嘛叫这么多酒?”林江夏轻轻锁眉,压着嗓音问。

“我没用……我真的没用……妈妈,您走了那么多年,我却仍然让凶手逍遥法外……”心中满满痛苦,泪水止不住向外溢出。

种类很多,相比酒品,餐品则显得有些过于单薄。

战北恒锁紧眉头,满脸心疼。

战北恒点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