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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无力感爆表

仿佛只有感知到她存在,才能让他安心。

“我没事。”战北恒面前一片黑,只是紧紧攥住林江夏手。

“吃过药,我现在好多了。”明明脑袋还晕得厉害,可为了让战北恒安心,她也只能这样讲:“我想稍微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就会好。”

林江夏则依旧紧盯着战北恒:“现在我倒是很担心战哥哥,战哥哥也淋了雨,而且昨晚还和我……挨得那么近,恐怕也会感冒。”

“嗯。”纵然不甘心,可他似乎也没其他办法,只能沉沉应了一声,依旧紧紧攥着她左手,丝毫不肯放松。

“我去准备冰袋。”牟婉暇起身,蹬蹬蹬下楼去。

林江夏叹口气,扭着头,望向窗外。

可仍旧无法抹除此间他眉宇之间自责与愤懑。

雨水仿佛减弱了许多,本昏暗无光的夜空,此刻也多少呈现出一点点光明来。

拼了命去安慰战北恒。

脑袋很晕,也或许退烧药中多少有安眠成分,让她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中,再次睡着过去。

林江夏心底一痛,努力维持淡笑,摇头说:“战哥哥胡说什么呢?咳咳,外面这么大的雨,能见度超低,就算可以,我也不会允许战哥哥你开车送我去医院……只不过是小感冒,如果导致一场大车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对吗?”

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车上。

“如果……”战北恒咬牙,面部肌肉绷紧:“我没瞎的话,就能亲自送你去医院。”

依旧穿着睡衣,只不过身上多裹了一层薄薄毛毯。

有隐隐约约当中听到两人对话,歪着脑袋,望着一脸怒色战北恒,心疼,轻轻抬起手,抓住他手腕,开口时,也先咳嗽了几声:“战哥哥,咳咳咳,我没事,只不过是感冒而已,吃过药就会没事,你放心好了。”

睁开双眸,便见到战北恒那张布满担忧面庞。

服过药之后,林江夏思维多少恢复了些。

他手背掌心不住反复在她额间测量着温度。

“总裁,要去医院也要等天完全亮了之后,我刚才给医院去过电话,他们说昨晚有发生交通事故,雨水又很大,他们没有多余救护车,最早也要等上午八点钟才能过来……”牟婉暇满脸为难。

微微歪脑袋,能见到正在驾驶座认真开车的牟婉暇。

“去医院。”战北恒切齿,只说这三个字。

剧烈咳嗽几声,脑袋又是阵阵发晕,鼻腔堵得厉害,嗓子似乎也有发炎。

牟婉暇找了退烧药给林江夏服下,祈祷能快速退烧。

让她说话时非但有气无力,而且嗓音也变得沙哑难听。

距离天明还有两个多小时,外面雨很大,只怕救护车一时半会也到不了。

“战……咳……战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先是给林江夏测量体温,接近三十九度体温,已经是高烧。

“夏夏,你醒了?”战北恒切齿,语速很快:“我们去医院。”

牟婉暇才回过神,木然颔首,急匆匆转身,去抱了药箱过来。

“已经天亮了吗?”林江夏才仰起脑袋来,将视线落在车窗外。

心中烦闷,怒喝一声。

外面已经放晴,下过一整夜暴雨后,天空中蔚蓝,仿佛格外清澈。

“还愣着做什么,快拿药!”战北恒有听到牟婉暇脚步声,也听到脚步声大抵在房间门口处停住。

蔚蓝,这词汇自林江夏脑海中划过时,让她顿时想起隋意孟。

推开房间,见到端坐在床边儿的战北恒以及在床上不住摇着头、神情痛苦的林江夏,整个人不觉间愣住。

才意识到,昨晚隋意孟似乎并没有在别墅睡。

起身,只穿着睡衣就忙不迭跑上楼。

他去哪儿了?那么晚了,有找到酒店吗?

牟婉暇房间在楼下正对那间,喊声加之盲杖撞击地板声音,让她顿时从睡梦中惊醒。

“烧还没退,必须要去医院。”战北恒沉沉说。

“牟婉暇!牟婉暇!”一把挂起靠在床边的盲杖,狠狠戳着地板。

“其实我……”林江夏嘴角勉强勾勒出一抹笑来:“已经感觉好多了。”

他有听到附后林江夏轻轻呢喃声。

“别骗我。”他手掌再次轻轻覆盖在她额间:“你还在发高烧。”

在失去光明之后,其他感知能力似乎要比从前敏锐的多。

在林江夏感知中,他掌心微微冰凉,贴在自己额头上时,还蛮舒服。

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让她忍不住有些依赖那种滋味,恨不能让他一直就这样摁着她额头。

明明已经盲了,哪里还有开灯必要。

嘴巴干得厉害,抿了抿唇瓣,咕噜咕噜吞咽着唾沫。

那让他心中一凛,看来还是没有办法完全适应盲人生活。

“渴了?”战北恒有听到,忙摸索着去找车载冰箱开关。

听到电灯开启声音,可他面前仍旧一片黑暗。

可摸索了半天,仍旧没有找到。

撩起被子翻身坐起,摸着黑打开灯。

林江夏见到,心里难过,浑身都很重,好像手里攥着超重哑铃一般,只是抬起胳膊这种简单动作,对她而言也似乎变得很有难度。

战北恒把手背贴在她额间时,面色顿时肃然。

指尖儿戳中车载冰箱开关,箱门应声而开。

“难受……很难受……”几乎完全没听到战北恒话,她只是本能将此间感受说出来罢了。

细微响声,也能让战北恒准备判断位置,即刻将手探进去,抓住矿泉水。

“夏夏,你怎么了?”

林江夏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战北恒被惊醒。

似乎这样配合,还蛮合适的。

只能痛苦的轻吟。

他拧开瓶干儿,另只手在她面颊上摩挲着。

张开嘴巴,想要呐喊,却半个音儿也发不出来。

林江夏有见到他眉宇间急切,努力张大嘴巴说:“咳……我的嘴巴在这儿……”

仿佛被架在炉子上烤一般,浑身热得难受,额间止不住冒着汗,意识也几乎模糊。

他无法准确把矿泉水瓶口送到她嘴边,因而急切。

凌晨时,林江夏发起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