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户们将问天宗骂得毫无用处,只是一个依附租户而存在的宗门。
“给你们点银子,给你们点活路,居然还给脸不要脸?”
不,连一个宗门也算不上!
要不是我们缴纳的那些租金,你们这个破宗门早就不复存在了吧?”
三十多名问天宗弟子知道,问天宗的实力不如从前,知道宗门的声势越来越弱。
有的还一边打一边骂道:“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宗门,居然也还敢跟老子横!
可是,这种被人辱骂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紧接着,双方便开始动起手来。
渐渐地,这场原本是商讨着将租户驱离的事情,变成了他们发泄内心的一张暴打。
但是,租户们这样的态度,便预示着好言相劝是不行的。
足足半个时辰,双方才气喘吁吁。
好在唐天宇平时修炼还比较刻苦,所以这一拳只是向后退了一步,并没有什么伤势。
两边的实力都差不多,大部分都是元婴圆满到天人中期的实力。
那人说罢,便给了唐天宇一拳。
小猪站在舞七身旁问道:“臭丫头,你不去制止一下吗?”
租户群里出来一人,道:“什么?掌门?你当我们傻啊?”
“干嘛?你没看见他们打得正高兴吗?”舞七说道。
这种谈判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做的,这些租户简直不讲理。
小猪闻言才去观察着问天宗弟子的表情,果然,虽然他们正撒着汗水,被暴打之后,痛得面部表情都歪了。
今日你们必须搬走,我们与你们已经说了一天一夜了,没那么多时间!”唐天宇消瘦的脸庞上出现愠怒。
流血流汗,唯独不流泪。
“我们不管,这是我们掌门说的。
身体里的怒去释放出来之后,他们也变得兴奋起来,似乎很享受这场战斗。
这一个个租户也不是善茬。
又过了半个时辰,双方终于停下来。
“是啊,怎么算?”
是累的,已经没有了灵气。
“是啊,撤租?还差五年呢!这其中的损失怎么算?”
如果此时舞七没有走出来,他们或许会继续休息。
“什么意思?我们无缘无故地被海水冲走了,损失了多少财产不说,你们现在居然要我们搬走?”
但是,舞七就这样走出来了,毫无掩盖地将半仙中期的威压释放,还有小猪,也是半仙中期。
干架的正是问天宗的弟子与租户。
顿时闪瞎了六十多人的眼睛,一个十八岁的半仙中期,一个只有四岁的半仙中期?
不过,此时第一峰正在吵闹,不对,已经开始干架了。
天呐,妈妈,你能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不是玄幻了?
舞七在符号的周围加上了隐匿阵之后,才离开第一峰。
其实,小猪身为朱门仙人,所以别人无法从骨龄来判断他的年龄。
这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两个人在霸峰三峰寻找宝物整整找了一天一夜。
这才会让这六十多人误会小猪的年龄。
于是,舞七便愉快地和小猪一起出去了。
其实,人家已经一千多岁啦!
建立宗门,哪哪儿都花钱,地下宫殿有这么多宝物为何不利用起来?
哼~
同时,还带走了两个储物戒指的宝物。
除去年龄的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当他们双方两败俱伤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两个半仙中期,这是要作甚?
在聚灵阵周围布下了防御阵之后,舞七便带着小猪离开了。
在租户恐惧的目光中,舞七与小猪站在了问天宗弟子的身前。
看来是师父在创建问天宗的时候布下的阵法,如今自己再重振问天宗,怕是要便宜了自己了。
她清脆的声音响遍了整座山峰:“我就是问天宗新任掌门,舞七。
舞七目测这潭水的宽度还有这深度,刚巧两百多年。
问天宗第一峰以灵石二十枚租给你们,这个价钱在十五年前不知道是个什么价格?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令人惊奇的事情,小猪立马跑到灵水前。
但是,就现在,在黎汉城二十枚灵石怕是刚好能在天下宴席吃一顿吧?
“臭丫头,快放我下来!这是聚灵阵,居然有这么多灵水!”小猪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样的价格,已经租给你们十五年了,便宜沾够了,怎么还想赖着不走?”
水潭中间居然还泛着阳光,水光灵灵。
说完,舞七周身的气息变得如寒冰一般,半仙中期的威压快要将人压迫死了。
抬头一看,好大的潭水啊,蓝绿色的。
“滚还是不滚?”舞七微微眯起眼睛。
忽然,叽叽喳喳的他停下了。
舞七的四周都散发着冷然煞寒的气场,那杀气周围百米都能感觉的到。
小猪抱着珐琅瓷瓶不肯丢手,一边抱着,一边抱怨着。
舞七今日的黑色长袍,样式简单,衬得修长的身高挺拔傲然。
你走慢点,我再仔细瞧瞧!”
阳光之下,她站在众人面前,墨色的长发水中散开微扬,剑眉斜飞英挺,细长蕴藏着锐利的眼眸犹如潜伏的毒蛇。
“这个珐琅颜色很正,时间很久,工艺老道,一看就是出自大家。
看着众人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冷漠和冰冷。
“喂,臭丫头,你干嘛?”
即使霸峰的美景和骄阳好似也驱散不了她整个人,给人的魔炎的阴暗气息。
“好了,别看了,又少不了,我神识发现里面有个奇怪的地方,走去看看。”舞七拎着小猪便往里面七拐八拐。
一身黑色的袍子衬得她整个人更为俊美暗黑,气场逼人。
哈哈,小猪的心里永远想着吃的。
那张魔魅的脸,如刀削,如剑刻。此时的她似笑非笑,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深意。
真是美啊,不但赏心悦目还价值连城,多少车点心啊!
这样的舞七,小猪也很少见到,更别提那三十多名问天宗的弟子了。
“臭丫头,这是一个藏宝地宫啊,咱们发财啦!”小猪兴奋地撒开舞七的手,开始跑到桌子旁,看那个珐琅瓷瓶。
他们是第一见到好吗?
“钱,值很多钱!”舞七一语中地。
新任掌门,好可怕……
单单眼前琳琅满目,地上铺的白玉,窗户上镶钻和宝石,还有那些摆设,金丝楠木、酸枝、黄花梨,一个个都是老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