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走到四周石壁前,仔细查看,并没有门洞,也没有其它异常。我甚至用枪托敲击石壁和地面,生怕这里还有什么机关,但结果显然是让我失望的,并没有机关,只是最后当我绕到祭台后面时,发现了许多铁质的农具。
“看来土之神庙是祭祀山川土地的,从祭祀的标准看,应该与前两座神庙相同,可建筑等级似乎低了许多。”秦悦边说边观察着神庙内部,“好像并没有活人献祭……”
祭台后面的农具堆成了一座小山,许多已经朽烂成铁渣,但却在一堆朽烂铁渣中,现出了几件完好的锄头,锄头依然闪着光芒,“看来这几件农具也使用了珍贵的合金!”秦悦盯着锄头说道。
袁帅凑近祭台,用手电照去,“这三座神位与之前的一模一样,里面也有文字。中间的是土之神,左侧的是山之神,右侧的是川之神。”
很快我们就转出了土之神庙,我还是不相信这座神庙竟如此小,因为在中国古代传统中,土地是极其重要的,或许赤道王朝是航海文明,对土地不甚重视……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见袁帅绕着神庙周围转了一圈,时不时蹲下来拾起一些泥土,看看又嗅嗅,我想他一定又是发现了什么!至少就在袁帅绕着神庙走的这一圈,我发现神庙似乎正好处于周围这块平地的中心位置,而且地势要略微高于四周。
“赤道王朝的土地庙……”我思忖着步入了这座土之神庙。里面光线灰暗,只有两侧石壁顶部的石窗透出光亮,映射在神庙后部的祭台上,祭台上依旧是三件玻璃材质的神位。
袁帅手上捧着一些泥土,摆在我们面前,“你们不都觉得这座土之神庙小吗?其实要我说它一点不小,甚至比前面两座神庙都要大!”
“土地庙啊!”马建秋笑了。
“都要大?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我们来到这座建筑门前,门额上依然刻着黑轴文字,袁帅翻译过来,“土之神庙。”
袁帅笑笑,“看你怎么看了,如果仅看这座建筑是不大,但如果你把周围这块大平地全部看作是神庙,那这座土之神庙就是最大的了!”
我们狐疑着走近那座建筑,四四方方的一座单体建筑,同样黑色花岗岩巨石垒砌,同样严丝合缝,只是规模比前面两座神庙小了许多。首先从结构上来说它就没有前两座神庙那种三间神殿的结构,而是只有一间神殿;其次单就这间神殿也要小许多,完全没有让我们感受到那种庄严、巍峨、神圣的感觉。
“全部看作神庙?”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前方豁然开朗,茂密的雨林突然变成了一大片开阔平整的土地,我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这里像是位于山腰之上,算是山上难得的一块开阔地界,又往前走几步,转过弯,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平地更加开阔,而就在这开阔的平地中间,静静地伫立着一座并不算高大的建筑。难道这也是一座神庙?
“对!至少当年赤道王朝的人是这么看的!”袁帅指着周围说,“刚才我清理掉一些杂草,发现周围这些土地明显呈圆形,而且土色不一样,显然是人工所为。”
多少座神庙?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谁知道呢,只有走下去才知道!我加快了步伐,感觉我们正在下山,地势越来越低,风渐渐小了,两边的植物也变得茂密起来,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我预感到很快我们就能见到下一座神庙了,一座地势不高的神庙会是什么样的神庙呢?
“人工所为?”我吃惊地再次望向周围,果然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儿让我想起了中国的五色土。”
“下一座神庙?这山上究竟有多少座神庙?”马建秋明显有些焦躁。
“对!意思差不多!中国古代帝王建社稷坛,以五种颜色的土分别代表东、南、西、北、中,今天在北京中山公园内还能看到明清两朝的社稷坛。”说到这,袁帅又捧起两种不同颜色的土,“而这里,没有五种颜色,只有黑、红、白三种颜色的土质。”
“下一座神庙!”我随口说道。
我注意到袁帅右手中是一些红土,左手是一些白土,而我们脚下此时正是赤道岛上常见的黑土。宇文这时候也看出来了,“这个很像是奔驰车的标志啊!”
“我们现在是往哪儿走呢?”马建秋在队伍最后问。
宇文这一说,果然,以中间的神庙为中心,依稀可以看出整块平地被平均分割成了三等份,确实和奔驰车的标志一模一样。如果把这些都算作神庙,那么这座土之神庙确实并不小了!
秦悦摇摇头,没吱声!宇文又看我,我撇撇嘴,“也许是诸神打了个喷嚏,谁知道呢?这鬼地方!”
“看来确实如此!可你之前说神庙除了祭祀,似乎都有实用功能,比如贮藏粮食,观星等等,那么这座土之神庙呢?”我问袁帅。
“刚才是什么声音?”宇文问秦悦。
“土之神庙也同样有实用功能,就是耕作,所以我们发现了农具。至于说贮藏粮食,这里可以耕作,岂不是比前两座神庙贮藏粮食和风干的肉更好吗?”
秦悦没说话,端着枪先往我们来时的路走了一段,又回到风之神庙大门口,冲我失望地摇摇头。我俩站在这里,感受着七级大风,直到马建秋最后一个出来,我们赶紧继续向北前进,撤离了这凛冽的风口。
袁帅的解释让我不得不信服,耕作?我想着,不经意间用脚扒拉了两下地上的泥土,忽然,从白色的泥土里闪出了一丝金光。
当我和秦悦持枪冲下去时,下面的神殿似乎并无异样!我俩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向前面的神殿走去,一直搜索出了风之神庙,也并没有发现异常,“奇怪?刚才是什么声音?”我依然紧张,端着枪观察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