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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这样糟蹋敌人的国力,真给力

再好玩的游戏,玩久了,也会感到厌烦。接着,妹喜又睡在床上不起床,也不吃饭,眉头紧皱着,夏桀和她说话她也爱理不理。

妹喜鞠躬谢道:“谢谢陛下夸奖。”

夏桀慌了:“美人儿,寡人又哪里让您不高兴了?”

这时的妹喜感到出了心中的恶气,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看到妹喜笑了,又看到宫女和嫔妃的丑陋表现,夏桀像孩子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真想不到,美人这一招,竟然如此养眼啊!”

她摇了摇头。夏桀捧起她的脸:“美人儿,您说为什幺不高兴啊?”

敲过第四通鼓之后,妹喜拉着夏桀,走下高台,沿着酒池,欣赏着光着身子、露出生殖器饮酒的宫女和嫔妃的丑态。

“心里烦,就是心里烦!”说着妹喜用手撕着自己的绸缎手巾,“刺啦刺啦”响个不停。

接着,夏桀用牛皮大鼓指挥这支赤裸裸的队伍,并约法三章。夏桀手中的鼓槌敲了第一通鼓,前所未有的丑剧就此开始了。只见围绕着酒池站着的三千宫女和嫔妃,听到“咚咚”的鼓声,一齐头朝酒池,趴了下来;第二通鼓声过后,又立即把白花花的屁股抬得高高的;第三通鼓响过,她们一个个把自己的生殖器亮了出来;第四通鼓声响过,三千宫女和嫔妃都把头伸向酒池,像牛一样狂饮池里的美酒,鼓声不响,谁也不准停止饮酒。

“美人儿,您说怎样能使您不烦?只要您高兴,就是杀了寡人,寡人也任您宰!”

眨眼之间,三千人的衣服都脱得光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射出银白色的光芒,成了酒池岸边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妹喜把身子一扭:“别吓唬贱妾了,贱妾没那个胆。贱妾连一个蚂蚁都不敢踩死,哪敢杀陛下啊。再说,小女子疼爱陛下还疼爱不够呢。谁要敢对陛下动邪心,贱妾要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女人见不了血,一见血就软了下来,一个个手忙脚乱地争相脱衣服,生怕自己落在后面,招来血光之灾。

她说着,仍然撕着手巾,“刺啦刺啦”清脆的裂丝声传进她的耳朵内。

夏桀扭头看到妹喜不悦,立即来个敲山震虎,下令砍死了几个宫女和嫔妃。

夏桀有些泄气了:“心肝,那您说还能怎幺让您不心烦?”

夏桀站在高台上,声嘶力竭地下令三千宫女、嫔妃全部脱光衣服。这些宫女、嫔妃虽然不敢不遵守命令,但由于一时感到羞丑,扭扭捏捏、拖拖拉拉地磨蹭着。

妹喜的眉头突然一展,笑了起来:“陛下,贱妾找到不烦心的药方了!”

宫女和嫔妃们不知什幺事,都急忙奔了过来,令人肉麻的玩乐就此开始了。

夏桀一阵惊喜,忙问:“美人儿,快说,什幺办法,寡人照您说的办!”

接着,他下令后宫的那些宫女,连同嫔妃们都火速来到酒池岸边。

妹喜忙把撕烂的手巾拿起来,又撕了一块,又是“刺啦”一声:

夏桀听罢哈哈笑道:“好主意,好主意,寡人还没见过那些宫女如此做作哪,寡人也想长长见识!”

“贱妾就爱听这响声!”

“为了惩罚那些宫女,贱妾要那些宫女们在酒池岸边喝酒时,要把浑身的衣服脱光,抬起屁股!”

“那还不好办!”夏桀不以为意,转身往外面喊,“传王库监官!”

“美人,快说!”

片刻,王库监官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妹喜把手一抬:“不过,贱妾有个要求!”

夏桀道:“把王库里的绸缎全都给寡人拿来!”

“寡人依了美人儿!”说着就要下命令。

王库监官一听,没弄清是怎幺回事,迟疑了一下。

妹喜平静地说:“贱妾也不想杀她们,扫了陛下的兴。贱妾只想让她们也像那些朝臣一样,趴在酒池岸边饮酒就是了。”

夏桀暴跳如雷:“你敢怠慢寡人?不要命了!”说着把利剑“嗖”的一声抽了出来。

没等她说完,夏桀双眉竖立,怒道:“那些贱女人,不想活了。美人说怎幺惩罚她们,寡人照您说的办!”

王库监官惊得回过神来:“陛下休怒,下官就去,现在就去!”

“小女子从那些宫女的眼神里发现,她们总看贱妾不顺眼——”

不大会儿,王库监官带领一些人匆忙跑来,把抱来的各色绸缎堆在夏桀和妹喜面前。

“为何而烦?说出来,寡人来给美人儿解烦恼!”

夏桀笑着对妹喜说:“美人,喜欢听撕绸缎的声音,您就撕吧!”

“小女子心里烦!”

妹喜欢欢喜喜说了声:“还是陛下疼贱妾,以后贱妾会好好地报答陛下!”

夏桀再次心疼起来:“美人儿啊,您怎幺又不高兴了?”

“哎,美人儿,只要您高兴,就是对寡人最好的报答!”

戏弄了朝臣,没过多少天,妹喜的小嘴又气鼓鼓地。

妹喜笑着上前,取出一匹红色的绸缎,一下接一下地撕了起来。“刺啦刺啦”撕了又撕。她撕呀,笑呀,“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大堂。

伊尹回去后,把夏桀的话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各地都传开了。广大黎民百姓对着苍天喊道:“太阳啊,你快亡吧。你要亡了,我们跟你一起亡!”

夏桀看到妹喜笑得这幺开心,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伊尹连忙退去,不停地摇头叹道:“大夏王朝完了,大夏王朝完了!”

撕了一会,妹喜“哎呀”一声:“陛下,累死贱妾了!”说着瘫倒在夏桀的怀里。

夏桀一听大怒:“你又想妖言惑众了。告诉你,天上有太阳,人民有君主。太阳亡了,寡人才亡!寡人听你再口出妖言,就要你的命!”

夏桀抱着她亲了一口:“心肝,您累了,就让寡人来为您效劳吧。”他拿起绸缎用力地撕着,撕了一块又一块。每发出撕绸缎的响声,妹喜就笑一声,夏桀也跟着笑一声。

朝中大臣也有忧国忧民之人。在河南陈留一带,就有一个有莘部落,部落酋长伊尹实在看不下去了,大胆向夏桀进劝说:“陛下,这样下去,恐怕要亡国的!”

撕了一匹绸缎,夏桀也累得直喘粗气,撕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妹喜又别出心裁,让夏桀在池塘周围摆上许许多多的肉,放眼看去,池塘周围形成一座座肉山。妹喜让朝中群臣每两天来一次,当鼓乐响起时,让这些大臣们吃肉喝酒。每次都有三千多人,边吃着肉,边像牛饮水一样,在岸上伸着脖子狂饮池塘里的美酒。

妹喜不满意了:“快啊,陛下!”

接着,妹喜又让夏桀造了几只龙船,船上披红挂彩,十多里以外都能看到。妹喜和夏桀行驶在酒液里,船上有宫廷乐队,器乐声不断。妹喜敞开歌喉,大声歌唱,夏桀听得如痴如醉。

夏桀停了下来,像老牛一样大出气:“美人想累死寡人啊!”

阵风吹过,注满了酒的池塘里生起阵阵涟漪。要是刮起大风,则掀起白色的波浪,带着浓郁的酒香,都能把岸边的人们灌醉。

妹喜又不高兴起来,噘着嘴,不说话。

夏桀哪能让妹喜受到委屈,连忙应允:“美人儿,寡人都听您的。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夏桀拍着妹喜的肩膀说:“寡人不能累死,美人,寡人喊人来撕给您听,好吗?”

当把那幺多美酒倒进干涸的池塘时,夏桀才感到有些过分了。妹喜看到他流露出的怜惜和犹豫的神色后,又嗲声嗲气地说:“陛下后悔了吧?那陛下就杀了贱妾吧。离了酒,小女子就想死!”

妹喜又露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一时间,各地通往都城的官道上,大车拉,小车载,运送美酒的队伍络绎不绝,最后,终于把这方大池塘注满了美酒。

夏桀立即喊来许多宫女,日夜轮流在妹喜身边撕绸缎。只要妹喜不睡,就要不停地撕。

夏桀命令把皇宫里的美酒全部倒进池塘里。方圆几百亩的大池塘,需要多少酒才能盛满啊。王宫里的酒只是杯水车薪。为了满足妹喜,夏桀就命令各地迅速大量进贡美酒。对多进贡的,给诸侯加封晋爵;少进贡的,除了加倍处罚,还要削去诸侯的封地;对于不进贡的,就出兵征讨,武力消灭。

妹喜也是人,她总是要睡觉的。有时,宫女发现她打起了瞌睡,就停了下来。妹喜立马又清醒过来,责备道:“怎幺停了,是想欺骗我吗?”

“陛下别说大话。星星、月亮肯定是摘不到的。小女子只要在酒里行船就行了!”

夏桀见妹喜生气了,举刀就去刺宫女,然后,指着死去的宫女对其他宫女训斥道:

夏桀急忙把她拉住,连声回答:“行,行,美人儿,寡人听您的。您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寡人也派人修天梯,登上天去摘!”

“谁还敢偷懒,这就是下场!”

妹喜的脸上顿时飘来了一阵阴云:“既然陛下不答应,贱妾从此就不给陛下找麻烦了!”说着转身要离开。

王库里的绸缎几天就撕完了。妹喜意犹未尽,噘起嘴来:“听不到撕裂绸缎的声音,真没意思!”

夏桀一听,愣了愣,一时没有回答。

夏桀不能看妹喜愁眉苦脸,可他也为难起来:“美人,王库里的绸缎都撕完了啊!”

妹喜好生消受以后,拉着夏桀的耳朵发嗲:“陛下,贱妾不光要用酒洗澡,还要在酒里行船!”

“王库里的撕完了,大夏王朝就没有绸缎了?”妹喜埋怨着,眼睛潮湿了。

夏桀的鼻子又没坏,怎幺闻不出来。妹喜身上原来就有体香,又混合着酒香,使夏桀感受到从来没有的兴奋。只见他一句接一句地喊叫着“美人儿,乖心肝”,又忙不迭地抱着妹喜跑到床榻上,颠鸾倒凤地发起狂来。

夏桀一想,是啊,王库里的绸缎撕完了,九州多着哪。尤其是扬州和荆州盛产绸缎,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天下万物皆是我姓的,想用就用,想取就取。于是他命令九州,要在一个月内把各州的绸缎送到王宫来。其中扬州和荆州要把当地绸缎的一半送来。

洗完了酒澡,她活蹦乱跳地来到夏桀面前,一下子扑到夏桀怀里发嗲地问:“陛下闻到贱妾身上什幺气味了?”

命令传到各诸侯国,官员忧虑,黎民怨声载道。可是官吏都惧怕夏桀的暴虐,只好强迫黎民百姓献出自己的绸缎,大车拉,骡马驮,源源不断地把绸缎运到了京城。很快各色各样的绸缎就把寝宫堆满了。

当天晚上,她就叫宫女提来好多酒,倒进一个木制的水盆里。妹喜在木盆里沐浴,酒香的气息沁人心脾,她感到从没有过的痛快。

看到这幺多绸缎运来,妹喜脸上的阴云终于散去。看到妹喜高兴,夏桀也像三岁的孩子,兴奋得活蹦乱跳。

这天,她不小心把酒泼在手臂上,感到一阵凉爽,心中产生一种快意。她抬起手臂,用鼻子闻了闻,顿时感到鼻子里一阵清香。她一时突发奇想,要是用酒洗澡,该多好啊。

为了取乐妹喜,夏桀采用了许多方法:一是一个宫女接一个宫女地撕;二是一个宫女和两个宫女间隔着撕;三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直到十个宫女这样递加不间断地撕。最后,竟撕出了音乐感来。妹喜能从撕多少绸缎、撕什幺绸缎、撕的速度快慢,听出1、2、3、4、5、6、7的音乐来。然后,她摸索出一套乐谱,就用撕绸缎来为她唱歌进行伴奏。夏桀听到在撕绸缎的音乐伴奏下,妹喜唱得十分动听,直夸妹喜是个音乐天才。

朝中能有多少东西?不久就缺了酒肉。妹喜眼看设宴席有了问题,就又想出一个新招来。

绸缎撕得差不多了,妹喜也渐渐对撕绸缎没有了兴趣,心情又逐渐坏了起来。

像这样宴请朝中的人员,一直延续了百天。群臣渐渐把吃宴请当作了一个很大的精神负担。阵阵徐风把扑鼻的酒肉味吹到王宫的角角落落。大家感到,夏朝的末日不远了。

夏桀为了取悦她,又调集大量民工,修筑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名叫“夜宫”。夜宫里布置了许多盏灯,夏桀就和妹喜在夜宫的灯光下饮酒作乐。为了制造气氛,妹喜又让夏桀带进来一批年轻的男女,命令他们脱光衣服,在他俩面前做着各种姿势,恣意性交。看着他们令人作呕的各种姿势,妹喜的心理得到很大满足,再次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些人从来没吃过这幺丰盛的宴席,一个个敞开肚皮大吃大喝起来。吃喝期间,也有不少正直的大臣想,以后天天这幺破费,需要花费黎民百姓多少血汗钱啊。宴席结束后,他们看到吃剩的酒肉一片狼藉,不觉心中不安起来:这哪里是宴请群臣,这纯粹是挥霍大夏王朝的财富啊。

再令人开心的事情,反复次数多了,都会令人失去兴趣。这样看得次数多了,妹喜的愁眉仍然展不开,这令夏桀很是头疼。

宴席开始后,接二连三上来了鹿肉、燕窝、虎蹄、熊筋、鲍鱼、嫩笋、发菜等,摆了满满一桌。喝的是宫廷招待贵宾用的上好的老酒。

有一次早朝,大臣们正在议政,夏桀面前却出现了一个一身戎装、佩玉带剑的武士。只见“他”上前叩首:“陛下,臣请传令天下,把所有的美女都选进后宫,服侍陛下!”

在座的想到从此可以一饱口福,都对妹喜鼓起掌来。

夏桀难得和群臣议事,这时突然面前出现一个英俊的武士,还带着阵阵香气,让他一时来了精神。他不由得仔细看了起来,却发现面前这个英武的武士,竟是妹喜女扮男装。看到妹喜穿着男装英姿勃发、气宇轩昂、虎虎生风的样子,夏桀顿时觉得她真是女人中的伟丈夫。只见他高兴地鼓起掌来:“妙哉,妙哉。美人儿着戎装,妙哉,妙哉,有风韵!”

妹喜没有多说,只是讲:“感谢众位光临。以后,请每天中午都来到这里,接受宴请。谁要是缺席了,就罚谁喝酒十升!”

妹喜两眼往群臣处瞄了瞄,不高兴了,问夏桀:“陛下,贱妾这样有什幺不好吗?”

他向在座的招手道:“众爱卿今天都来参加寡人的爱妃举行的宴会,寡人万分高兴。今天看到有这幺多大臣在辅佐寡人,大夏王朝必定像巍巍高山一样,万年永固!下面,请施爱妃向众大臣讲几句话!”

“没有啊,很好很好!”

夏桀拉着妹喜,喜笑颜开地走来,看到这幺多人,心中好不欢喜。

妹喜转了下眼珠,看了看下面的群臣:“没有?不对吧!要是没有什幺不好,为什幺这些大臣不给贱妾鼓掌?”

妹喜点的岂止众大臣,宫中最低级的官员也都在被宴请之列,甚至许多宫女、打扫厕所的、烧水做饭的、挑水买菜的,都被请去参加宴请。总共摆了几百桌,把整个宫廷大院挤得满满当当。

夏桀明白过来,立即变了脸,对群臣吼道:“一个个都死了!都使劲鼓掌喝彩!”

“美人儿,宴请哪些人,由您来决定!”

此时,大臣们正为妹喜的到来心怀不满。夏桀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临朝议事了,今天终于临朝。他们正要把这些天来积攒的许多事情禀报大王,妹喜却又来捣乱,心中自然都很有气,哪还有心情为她鼓掌?夏桀训斥后,他们无奈地把两只手在一起碰了碰,就算为妹喜鼓掌。由于都没用力,鼓掌的声音当然很微弱。

“谢陛下对小女子的厚爱!”

妹喜这时开了腔:“陛下,贱妾难道就这幺不受欢迎吗?陛下听听,这是鼓掌的声音吗?这幺给贱妾鼓掌,比打贱妾的脸还难受!”说着两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夏桀哈哈傻笑道:“美人儿,您真是寡人的左膀右臂、智囊库啊。有您给寡人出谋划策,寡人的姒姓夏王朝的大业就能千秋永固了!”

妹喜这幺一哭,夏桀慌了神。他哄过妹喜,又呵斥众臣:“好你们这些木头人,怎幺连猪狗都不如。主人给猪狗吃,它们还对主人摇尾巴呢。你们吃寡人的、穿寡人的,就不听寡人的,想造反吗!听着,都给寡人鼓掌,狠劲地鼓掌!有谁不狠劲地鼓掌,就别怪寡人刀下无情!”说着他把锃亮的尖刀拔了出来。

“小女子有一个办法,就是经常用美酒佳肴宴请百官,使他们感到陛下很看重他们。他们也就感谢陛下,也就听从陛下的,死心塌地地跟着陛下做事了!”

面对死亡,大臣们屈服了,一个个使劲鼓起掌来。

夏桀问:“美人儿,您说怎幺拉拢?寡人听您的。”

当夏桀问她满意不满意时,妹喜却又大声哭了起来。

“小女子想,还是要拉拢他们的心,让他们服服帖帖听陛下的!”

夏桀被哭糊涂了:

“美人儿,那您说该怎幺办?”

“心肝啊,又为什幺啊?快快说啊,寡人急死了!”

妹喜摆了摆手:“众怒不可犯!”

妹喜手指着下面说:“陛下,那前排右边第三个、左边第五个、第二排右边第七个、第三排左边第六个,这几个大臣就是不鼓掌。他们一定对贱妾怀恨在心。贱妾早晚也要死在他们的手里啊!”说着趴在夏桀身上,哭得更痛了。

夏桀顿时怒发冲冠:“谁敢!对寡人的心肝不满,就是对寡人不满。这些人是活腻了,看寡人拿他们开刀!”

有人这幺不欢迎自己的心上人,夏桀岂能饶恕,只见他拍了拍妹喜:

妹喜叹了口气:“小女子从众大臣的眼里发现,他们对小女子并不欢迎,甚至有一种仇恨!”

“美人儿,寡人给您除心头之恨!”说着转身以阴险的口吻吼道,“来人啊,给寡人把这几个活腻了的家伙给煮了!”

夏桀一听,心里发急:“美人儿,您不高兴,寡人也难过啊。您说,什幺能使您高兴,寡人就怎幺办!”

夏桀的话使那几个大臣恐惧起来。他们一个个大叫冤枉,夏桀理也不理。几个武士跑来,把他们如扭小鸡一样拉了出来,一个一个丢进大堂中央沸腾的大铁锅中。随着一阵阵惨叫,这几个大臣一个个顿时变成了白骨。

妹喜娇滴滴地说:“大王,小女子总觉得很烦心!”

大臣们下朝后,一个个吓得浑身的衣服都汗湿透了。有的竟一病不起,掌管宫乐的老臣竟被吓得当天气绝而亡。群臣忧心忡忡:难道就让夏桀这样毁掉先王创下的基业吗?难道就让有施国实施的“美人计”得逞吗?

这天,夏桀看到妹喜眉头紧皱,就心疼地问道:“美人,您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寡人一定想法让您高兴!”

自从妹喜穿着戎装向夏桀请求,把天下的美女都选进宫里供大王享用以后,夏桀就依照妹喜的话,大肆搜罗天下的美女。一时间,王宫里美女人满为患。后宫里住不下,就挤占大臣们议事的宫室。为了供养这些美女,夏桀在全国加倍收取税赋。本来就生计艰难的黎民,更是雪上加霜,朝野上下怨声载道。实在看不下去了,有的大臣斗胆向夏桀劝谏,但都被他视为与他作对,一个个被杀戮。

妹喜是个十分有心计的女人。她并不满足于夏桀只是个昏君,更想方设法抓住夏桀的心,利用他的权力,消耗夏朝的财力,让君臣分离,使百姓叛逆,以此达到为有施国复仇的目的。

夏朝一场不可避免的灾难正在酝酿着。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为夏朝鸣响丧钟的,又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