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很明显就是个玩具！谁都能看出来！”
“为什么这么说？”
警察盯着房产经纪人打量了很长时间，发现她没在开玩笑——于是，他的眼神中出现了些许同情。
警察眯起眼睛看着她，显然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当然，她这么说也有可能是幼稚，竟然把劫匪想象成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所以，你根本……不害怕？”
警察希望通过这个问题搞清楚，在房产经纪人看来，银行劫匪有没有军事之类跟枪械有关的行业背景，可房产经纪人轻松地回答：“哦，不紧张，我是说，那把枪不是真的！”
房产经纪人摇了摇头。
“是的。他看起来紧张吗，还是说像经常摆弄手枪的人？”
“不不不。我意识到，我们所处的情况一点儿都不危险，你明白吗？那个抢银行的不可能伤害任何人！”
“你是说……手枪？”
警察看着他的笔记。他意识到她还没明白。
房产经纪人惊讶地笑了笑。
“你想喝点儿什么吗？”他好心地问。
“撞到头了。”警察咕哝道。他低头看看笔记，问：“罪犯在使用枪械方面是否熟练？”
“不，谢谢。你已经问过我了。”
“那儿是怎么弄的？”房产经纪人问。她似乎非常想把话题再次转回“房子怎么样”上面。
警察还是决定给她拿杯水。
年轻的警察用指头肚摩挲着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肿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