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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斯隆基金会的拉尔夫·戈莫里和耶西·奥苏伯尔发起了一项名为“已知、未知与不可知”的研究。他们提出为我思想的推广提供精神和财务支持,我接受了精神支持。我还要感谢我的事业伙伴、本书的合著者和聪明的助手们:艾斯本·豪格、马克·斯匹茨纳格尔、贝诺特·曼德尔布罗特、汤姆·维茨、保罗·威尔莫特、艾维塔·皮尔佩尔和伊曼纽尔·德尔曼。我还要感谢约翰·布罗克曼和卡丁卡·马特森为本书提供了大力协助,以及马克斯·布罗克曼对书稿提出的意见。感谢辛迪、莎拉和亚历山大的宽容。亚历山大还帮助我整理了段落,莎拉则在书目方面提供了帮助。

读书如饥似渴而富有智慧的保罗·索尔曼给予了我有益的评论(他简直是在显微镜下审阅了我的书稿)。我还要感谢菲尔·罗森滋韦格、阿维赛·马格里特、彼得·福布斯、迈克尔·施瑞奇、德里斯·本·布拉希姆、维内·潘德、安东尼·范·库维林、尼古拉斯·瓦迪、布赖恩·欣奇克利夫、亚伦·布朗、艾斯本·豪格、尼尔·克里斯、兹维卡·阿菲克、赛伊·皮尔佩尔、保罗·柯德罗斯基、里德·伯恩斯坦、克劳迪娅·施密德、杰伊·莱纳德、托尼·格里克曼、保罗·约翰逊、齐德姆·库尔达斯(以及纽约大学的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查尔斯·巴比特以及许多我不记得名字的人。

我试图给我的编辑威尔·墨菲留下一个顽固得不可救药的印象,却高兴地发现他同样顽固(但很善于隐藏)。他使我不受编辑们的侵扰。他们有一种造成最大损害的神奇能力,能够用最少的改动破坏别人文字中的韵律。威尔·墨菲还是十足的聚会狂。我很荣幸丹·梅纳克花时间校订了我的文字。我还要感谢珍妮特·韦加尔和史蒂文·迈耶。兰登书屋的员工很宽容,但他们一直没有习惯我的电话恶作剧(比如我试图假装成伯纳德-亨利·利维)。我写作生涯中一件极为愉快的事就是与我在企鹅出版集团的编辑威廉·古德拉德和该集团执行董事斯蒂芬·麦克格拉思共进午餐。我突然认识到,我不能把作为故事叙述者的我与作为科学思想者的我分离开来。实际上,首先进入我大脑的是故事,而不是对某个概念的事后分析。

做一个太关注自己书稿的进取心强的作者的忠实朋友并不是一件讨好的事。玛丽–克里斯汀·里奇从我这里领取了一份费力不讨好的工作,那就是倒着读这本书的章节,而且我只给了她一些不完整的部分,以及(当时)明显不够清晰的部分。贾米尔·巴茨每次拿到全书都主动倒着读。劳伦斯·苏里夫对每一章节都给出了意见。比任何(仍然)在世的人都更懂风险管理的菲利普·霍尔培林向我提供了很好的评论和观察。其他“受害者”是:塞勒斯·皮拉斯泰、伯纳德·奥培蒂特、帕斯卡·鲍拉德、盖伊·利维尔、迪迪尔·贾维斯、安德丽亚·蒙泰努、安德烈·波克罗夫斯基、尼尔·克里斯、菲利普·阿塞利、法里德·卡卡比、乔治·纳斯、阿丽娜·斯蒂芬、乔治·马丁、斯坦·乔纳斯和弗拉维亚·塞巴里斯塔。

本书的第三部分激发了我在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讲课的想法。我还要感谢我的第二个家,纽约大学科朗数学研究院,我在这里度过了7年半的教学生涯。

我曾向以下这些科学家刨根问底地提问:特里·伯纳姆、罗伯特·特里弗斯、罗宾·道斯、彼得·艾顿、斯科特·阿特兰丹·戈尔茨坦、亚历山大·雷兹、阿特·德凡尼、拉菲尔·多阿蒂、皮奥特尔·齐隆卡、古尔·胡贝尔曼、艾尔克霍农·古德伯格和丹·斯帕伯。“布莱克–斯科尔斯公式”的真正所有者爱德华·索普向我提供了许多帮助。通过与他交谈,我认识到经济学家忽视了他们自己俱乐部以外的智力产品,不论它们多么有价值。洛伦佐·佩利里极为慷慨地提供了他对美诺多托的看法,并帮助我更正了一些错误。邓肯·瓦特允许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一次社会学研讨会上演讲本书的第三部分,使我获得了大量评论。戴维·考恩提供了彭加莱讨论部分的图片,使我自己画的图相形见绌。我还从詹姆斯·蒙蒂尔关于人性的短小文章里获益匪浅。布鲁诺·迪皮尔总能为我带来令人愉快的散步谈资。

很不幸,人们总是从自己不赞同的人那里学到最多东西,蒙田在500年前就指出这一点,但很少有人意识到。我发现,这会让你对自己的观点做成熟的打磨,因为你知道这些人会发现最微小的瑕疵,于是你在认识自己观点的缺陷时,也了解了他们的理论有什么局限。对于提出恶评的人,我努力比对待朋友还有风度,尤其是那些表现出良好修养(并一直保持)的人。于是,我从和罗伯特·C.默顿、史蒂夫·罗斯、迈伦·斯科尔斯、菲利普·约里昂及许多其他人的公开辩论及讨论中学到了不少技巧。这些辩论很有价值,因为我正想知道对我的黑天鹅理论会有多少反对观点,以及我的批评者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来,我读那些与我异见的人的著作比与我同见的人的著作还多,因此我读萨缪尔森比读哈耶克多,读小默顿比读老默顿多,读黑格尔比读波普尔多,读笛卡儿比读休谟多。

我的朋友、顾问、小说家、企业家兼贪婪的读者罗尔夫·多贝里反复阅读了本书的几个修改版本。我还要感谢彼得·贝弗林,他是一位博学而纯粹的“思想行动者”,他有着极度的好奇心,整日都在追逐思想,搜索通常我正在寻找的论文。他逐字逐句地审读了本书。耶切茨科尔·齐尔博尔是耶路撒冷一位渴求思想的自学成材者,习惯从本原、起始看待世界,他提出了非常尖锐的问题,使我对所接受的正规教育感到羞愧,对自己不是他那样的真正的自学成材者感到不安——正是这些不一般的人,使我的“黑天鹅”思想基础达到了认知上的自由。学者菲利普·泰洛克比特尔斐时代以来的任何人更了解预言,他通读了本书,仔细审阅了我的观点。菲利普是一个有分量和严谨的人,他的不予评论胜似评论。我还要感谢丹尼尔·卡尼曼,他除了就我对人性的观点与我进行了长谈之外(可怕的是我几乎记得他的每一句评论),还介绍我认识了菲利普·泰洛克。我要感谢玛雅·巴·希勒尔邀请我在判断与决策学会2005年11月于多伦多举办的年会上发表演讲——感谢与会研究者的慷慨和那些激发灵感的讨论,我在那里得到的比我给予的更多。罗伯特·席勒让我删掉一些“不敬”的评论,但他批评的是我表达上的攻击性,而不是内容上的,这已很说明问题。玛丽亚乔凡娜·穆索首先意识到人文学科中的黑天鹅效应,让我正确地进入社会学和人类学的领域。我与文学学者米哈伊·斯帕里俄苏谈了很长时间的柏拉图、生态智慧和布加勒斯特的咖啡馆。迪迪尔·索尼特总是一个电话就能找到,他不断发给我关于各种不为人知但非常有用的统计物理学课题的论文。让·菲利普·鲍查德在有很大离差的统计问题方面给了我大量帮助。迈克尔·艾伦专门为希望出版作品的作者们写过一篇文章,而且是基于本书第八章的思想写的,于是我以一名审视自己生活运气的作者的眼光重写了第八章。马克·布莱思作为一位反馈者、读者和建议者一直向我提供帮助。我在美国国防部的朋友安迪·马歇尔和安德鲁·梅斯为我提供了一些思想和问题。思想饥渴的保罗·索尔曼极为仔细地审阅了本书的手稿。“极端斯坦”的说法得益于克里斯·安德森,他指出我原来的提法太过迂腐。奈杰尔·哈维引导我阅读了关于预测的文献。

我一生中最大的收获就是成功地与一些思想上的主要对手成为朋友,如艾利·阿亚什和吉姆·盖斯勒尔。

我从撰写这本书中获得了出乎意料的快乐,实际上是它写出了它自己,我希望读者能体会到同样的快乐。我要感谢下面这些朋友。

本书的大部分写于我的一段逍遥时光,其间我把自己从(几乎)所有的工作责任、日常琐事和压力中解放出来,在多个城市沉思漫步,还做了一些关于黑天鹅思想的演讲。我主要在咖啡馆里写作,我总是喜欢普通市区中看似破旧(实则幽雅)的咖啡馆,越少有商务人士出现越好。我还在希思罗机场4号航站楼长时间待过,当时我太沉迷于写作,以至于忘记了自己对围在身边的装腔作势的商务人士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