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大美女的说法也是从明朝开始的,明朝之前没有貂蝉,貂蝉的位置原属赵飞燕。她是汉朝一个皇上的妃子,擅舞蹈,但是因为心肠太毒辣,在皇宫里坏事做绝,后来百姓觉得她人品不行,不能入选“四大美女”,就把她除名,将貂蝉列入其中了。
“羞花”是指杨贵妃。杨贵妃在御花园里玩,这朵花闻闻那朵花也闻闻,闻来闻去闻到含羞草了,一动含羞草,含羞草就合上了。唐明皇说了,花儿见她都害羞,这就有了“羞花”之貌一说。
还有一种说法,说“四大美人”指“狠妲己、病西施、醉杨妃、笑褒姒”。“病西施”就是我们提到过的西施;“醉杨妃”就是杨贵妃;“狠妲己”是封神演义中的人物,美艳绝伦,但是心狠手辣,纣王挺喜欢;“笑褒姒”大家也都知道,烽火台一笑失江山的女主角褒姒娘娘。
“闭月”说的就是貂蝉。她在花园里赏月,月亮看见她都害羞了,于是来了片云彩把月亮挡上了,这就有点牵强。卖炸糕的王老五那时候也站在那儿,月亮也躲起来了……
褒姒其实不姓褒,因为她是褒国的人,“姒”才是她的姓。褒姒是褒国的姓姒的女子,所以叫褒姒。因为周幽王打褒国,褒姒是褒国献给周幽王求和解的礼物。周幽王很喜欢她,接过来之后,褒姒成为他第二个皇后,第一个皇后是申皇后,是申国国君的女儿。褒姒来了他很爱,但是褒姒不爱笑,一天到晚绷着脸,周幽王说我娶你都娶了,这不笑该怎么办呢?于是想出了在烽火台上放火的主意。烽火台一放火,各路诸侯着急了,赶紧去救大王,来了一看周幽王和褒姒正坐在烽火台上乐得前仰后合。看到这些人上当了,褒姒觉得可乐、高兴,就笑了。褒姒一笑,更是迷倒了周幽王,所以就常常放火戏诸侯。开始诸侯还来,后来说别搭理他们了,那两口子可能又烧烤呢。一日,由申国国君带头,敛了一帮人带着各路诸侯来攻打周幽王,这时再放火,就没人来救他了。因为这个江山都没了,所以说“周幽王一笑失江山”。
“落雁”是指王昭君。昭君和北番,从宫里出来往北边走,走到沙漠实在没什么娱乐活动了,就把琵琶拿来要弹琵琶。沙漠也没什么人,只有她身边带的人是观众。琵琶一弹,天上有大雁飞过,一会儿飞成一个“人”字,一会儿飞成一个“S”,一会儿飞成一个“W”,一会儿飞成一个“Q”……飞着飞着大雁一瞧下面,有美女在弹琴唱《照花台》呢,太好看了,好看到大雁的翅膀都不会动了,所以从空中掉落下来,人们就用“落雁”来形容昭君的美。
回到王允的后花园,他一进门,正好看见貂蝉在园子里。貂蝉当时多大了?一种说法是约十六岁,也没多大。但在那个年代也不算小孩子了。貂蝉站在后花园唉声叹气,花园拜月。王允站在这儿,心想这是要干吗?十六岁,青春期的孩子,是得严加管教,这保不齐就是恋爱不顺心呢。王允咳嗽了一声,貂蝉一回头,赶紧走到跟前儿来,飘飘下拜万福施礼。那时候的礼节跟现在不一样,京剧舞台上就有很多都是简化了古代的礼节。
“沉鱼”是指西施。有人说她浣纱,大概意思就是去洗衣服手绢之类的东西。不管是洗什么,她常去河边,河里有鱼、虾之类的,抬头一看,这个女子很美丽,鱼一高兴就忘了怎么游泳了,竟沉到河底了,所以人们都说西施“沉鱼”。
貂蝉一施礼道:“参见老爷。”
不光有,百姓一提这个貂蝉可厉害了,四大美人之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丽至极。
“起来,起来。夜半更深在此何为呀?”
民间流传的故事中有貂蝉,说她是山西的一个村姑,还给她起了个名字叫任红昌,怎么听怎么像个大爷的名字。还有的故事中说,吕布手下有一个将军姓秦,叫秦宜禄,说貂蝉是秦将军的前妻。民间传说还有很多,但我们要知道,明朝之前历史上是没有貂蝉这个人的,但在《三国演义》中,一定要有。
貂蝉干吗来了呢?四个字——“忧国忧民”。
其实,我们跳出《三国演义》,当时历史上是没有貂蝉这个人的,她是故事中虚构的人物。最早在明朝的时候有了貂蝉,明朝之前没有貂蝉这个人。因为后来有了传奇、有了书、有了演义,才创造出了貂蝉这个人物形象。《三国演义》的作者,也是看见民间故事觉得这个大IP好,才把貂蝉写在《三国演义》里的。
她知道具体事儿吗?她不知道。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姑娘坐在屋里一刷手机,就什么事都知道了。她只是感觉王允不对劲儿,因为在家吃饭的时候,有时他也叫歌舞伎弹唱歌舞,但是看这人这几天的状态,心思不在这儿,总是唉声叹气的。虽然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又想替老爷解忧愁,所以今天晚上才到花园拜月。
这人是谁呢?歌伎貂蝉。“伎”指的是才能技术,“歌伎”就是指会唱歌跳舞的这么一个人,这是一个工作。王允家里养着歌伎?是,秦朝汉朝的时候,老百姓不允许开饭店。要是想自己弄一个幌子卖炸酱面,开一家小饭馆,法律上不允许。饭店都是朝廷开的,服务态度也一般、饭菜也一般。所以像这些有身份的王公大臣,请客吃饭就得上家里吃。来家里吃它不能光吃饭,尤其尽是大臣,怎么办呢?一定要有歌舞演唱。所以几乎够身份的人家里边都会养一些歌伎,貂蝉就是王允家的歌伎之一。
王允这一问,孩子眼圈儿都红了。貂蝉说:“老爷,我们出身卑贱,蒙大人不弃收在府中以为歌伎。这几日见您下朝回来愁眉不展,我们也不敢多问。但愿大人早日解忧,如若有用上我们的地方,也请大人说话。”
本部《三国演义》的女一号出现了,怎么还“本部”呢?您要看我讲的“三国”故事,不是说《郭德纲品三国》就是一整套“三国”。我们分阶段,从“三结义”到“连环计”这算是第一部,之后是第二部、第三部……我这个“三国”也快,有三千部就结束了……
孩子很会说话,这就很厉害了。一起跳舞的有十几二十个姑娘,其他人就未必琢磨这个,这也就是她会成为貂蝉的原因。
“唉——”王允喝了口水把杯推开了,在书房里坐得是闷闷不乐的,站起身来往外走,想去后花园散散心。转过了月亮门往这儿一走,耳边听见有人一声叹息:“唉——”是女孩的声音。
王允听罢呆住了,想不到啊!就好像暗夜中突然来了一束光,心想这个孩子很厉害,她不是浑浑噩噩、一天到晚抽烟喝酒烫头的那种人。
酒席散去,大臣们都回了家,王允也回来了。家人献上茶来,他摆了摆手让人出去,在自己的书房一坐就愣神儿了。王允是很爱国的,当然,后边他说错了一句话,导致大汉天下灭亡,那是另一回事。我们不能因为那件事情说王允怎样,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之前让曹操献刀,不也是他商量的吗?当然那没成功,还丢了七宝刀。董卓的行为令人发指,天怒人怨,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但是该怎么办,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办法。找一个像曹操那样的勇士再去献宝兵刃、献机关枪,不现实啊!当然,那年头也没有机关枪。现在,董卓权倾朝野,其实江山就是人家的,皇上又小,什么事都听董卓的。
“你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群臣之中有一个人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但是面如止水。成大事者就是这样,喜怒不会形于色。这人是谁?他是朝里的一个官员,他的官职是“司徒”,叫王允,王司徒。这个人在传统曲艺里出现的次数很多,一般都以聪明睿智、忠厚长者的形象出现。他的身份在朝里来说也是数得着的,所以今天在“人头会”上瞧了又瞧,心想是时候了,不能再容忍了,照这样下去,董卓得把朝里人杀干净了。
“大人,句句肺腑之言。”
人头会董卓造孽,几百条生命加上大司空张温,说死就死了。
“好,你起来跟我走。”
在群臣里边坐了一个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心想董卓啊董卓,我一定要你一死。
“是。”
就这样,“三放一杀”,三百多个人片刻之间处理得干干净净,满朝文武冷汗都下来了,心想,这就是人间地狱啊。
王允和貂蝉一前一后来到书房。
带上来一位往这儿一站,一瞧是中等身材,胳膊不是很粗,看状态也没什么用,站在这儿也不知道该干吗,就有些慌乱了。董卓看看说:“好,来吧,三放一杀。这是第一放。”马上就有人过来把他摁住了。怎么要“放”还被摁住了呢?“放”并不是单纯地放了,而是看这样子上战场也没什么用,不会有所成就,所以留一条命,把手脚砍掉,搭到外边去放了。那还走得了吗?这放完了,又扽进来一个,得让董卓看看模样。这位大眼珠子滴溜乱转,董卓点点头说:“去吧,这也放。”这怎么办呢?把眼珠子挖出来。过去,是把两个小铁砣搁在眼睛上,拿锤子往下砸,这一砸,眼睛就瘪了,双目失明后拉出去放了,这位是第二“放”。第三位进来之后,一掐腮帮子把嘴打开了,拿小钩子把舌头钩出来,一刀下去,再轰出去,这算是第三“放”。再进来这位,一米八五大高个儿,前胸宽、背膀厚,胳膊四棱子起筋线,一瞧这小子有劲儿。那好,这个不能放他走,放他走就有问题:“来呀,搁在锅里,把他煮了。”这个叫“杀”。
“你进来。”
什么叫“三放一杀”?这都是董卓自己设计的,群臣们也不明白,没听说过。吩咐完了,吕布点点头,转身就下去安排。他首先安排人站在殿角以下,架上几口大锅,这大锅比之前的锅还大,底下架上柴火,里边装上水,把水烧开了。之后,就把这些投降的人缕缕行行地带到殿上来。
“是。”
董卓净说术语,江湖行话、春典黑话,一般人谁懂啊?翻律条也没有。
王允拿手一指凳子说:“你坐那儿。”
“好,传我的吩咐,就在殿角以下,三放一杀。”
“哎呀,贱妾不敢。”
“是,三百多人。”
“让坐就坐,坐下来好讲话。”
董卓稍微沉吟了一下问:“三百多人啊?”
貂蝉的身份在老爷面前没有资格坐,王允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貂蝉是人家家里的服务员。王允还没坐,她吓死也不敢先坐。但今天王允说了让坐就得坐。
就这会儿工夫,吕布又进来了。吕布要是当个儿子,那真是尽职尽责,比亲儿子还儿子,真是拿董卓当自己的亲生父亲。吕布进来又禀报一件事情,说边境来了三百多投降的人。不管是哪家诸侯的兵,还是一些散兵游勇无处投奔,都愿意投奔董太师。这三百人已经来了,正在外面候着。董卓很开心,文武群臣们也点点头,心想这事儿能让他心情好一点。有人来投降毕竟是好事。
她坐在王允对面,王司徒一撩自己的衣裳,“咕咚”就跪下了。
文武群臣你看我我看你,心里边儿明白,但是脸上连微表情都不敢有。稍微嘬了一下牙花子让董卓看见,就会被觉得是心疼了。心疼的就也得给他个盘子,那就完了。
这个画面如果用电影表现那就热闹了,我得铺上轨道,机器往前推,得推到貂蝉脸上去,为什么呢?这个举动太可怕了,貂蝉反应也快,一撩衣裳“咕咚”也跪下了。
这回寄错了,得,张温自己得到了一个盘子。
跪得太对了,大人都跪下了,貂蝉不可能还坐着,那也就不是貂蝉了。貂蝉吓坏了,不知道王司徒要干吗。
可见有一个靠谱的快递多重要!这信如果真寄到张温那儿,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贱妾我可不敢担。”
董卓这样的作为,但凡有点正义感的文武群臣都看不下去,张温就想着怎么能除掉董卓,除了他之后还天下一片太平。单凭自己肯定是不行,得依靠外援,于是他想到了袁术,给袁术写了封信。说您看朝里边现在是如此这般,希望借助您的力量进京勤王,把董卓杀了还百姓们平安。袁术一瞧,挺高兴,就写了一封回信,但阴差阳错,这信寄到了吕布那里。
王允眼泪下来了:“没有什么不敢担的,我这一拜可不是拜的你。”
是真的吗?是真的。
“老爷您拜的是谁?”
“这一老狗私通袁术,谁料想袁术的回文,错下在吾儿奉先那里,故此斩他首级。”
“我拜的是大汉朝锦绣山河呀!”
大伙儿心想,是,我们知道,刚才还一块儿喝酒呢。这会儿他老人家自己,盛一个盘子。
“老爷您起来,起来。”貂蝉扶着王允赶紧起来,貂蝉眼泪也下来了,有害怕、有激动、有不解,“老爷您有话还请明示。”
董卓乐了:“适方才所斩者张温老贼。”
“貂蝉,现如今朝中之事你可曾晓得?”
大伙儿就看着,也不敢多说话,谁知道他爱听不爱听!
“贱妾每日在深闺,不晓得天下大事。”
董卓很淡定、很坦然地说:“诸公请饮啊!”
王允这就开始掏心窝子说话:“朝中有一佞臣名唤董卓。”这句话如果是在街上说的,王允就算完了,但是今天顾不了了。“这个董卓,上欺天子、下压群臣,夜宿皇宫、无恶不作,而且舍弃了洛阳之后转奔长安,他的所作所为天怒人怨。现如今不除他江山恐怕不安泰。”
张温本是朝里的大司空,这是够品级的官员。国家有关水利、建筑等事都归这个官管。《三国演义》中有两个张温,后文到了江东,还有一个张温。今天这位张温的人头,已经被吕布砍了下来。
这话说得很重。
总的来说,董卓这些日子坏事干了不少,比如上文我们提到,吕布端着张温的人头到了大殿之上。
“现如今到了这个状态,你明白吗?”
郿坞城的周围是护城河,中间是他的城,里边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存的粮食够吃二十年。《后汉书》中说是够吃三十年,我们不必纠结,总之人家关上门,在屋里待二三十年都够吃的。董卓搜集了天下美女八百人,充实其中,他天天在这儿过日子,弹唱歌舞、吃香喝辣。但是从这个角度你也看得出来,他成不了大事。皇上跟朝廷官员都在长安,他一个人在郿坞吃喝玩乐,注定只是个财主,没有考虑天下大事儿。那护城河挖得再宽,说明是他害怕,存那么多粮食管什么用?这是他基本素质的问题,成不了大事儿得不了天下,也是他命所该然。
貂蝉肯定不明白,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明白什么呀?到这会儿就剩点头了:“大人您吩咐,您说我能做什么。”
不光如此,离着长安城二百五十里,他自己还修了一座城,叫“郿坞”,在今陕西省郿坞市附近,过去叫郿坞县。京剧有一出《法门寺》,里边老生赵廉的官职,就是郿坞县的县太爷。《三国演义》原文说郿坞城郭高低厚薄一如长安。意思是这城的高低、大小、厚薄都跟皇宫一样。从长安出来,这条道修得很平,他每半个月上一回朝见见皇上。长安城的西北角,单有一个城门是给他开的,叫“横门”。从郿坞到长安,每隔十里地有一个行宫,走十里累了就在这儿歇着。这行宫里也是应有尽有、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简直比皇上还皇上。
“好,我见你姿容秀丽,我打算使一个连环计。”
皇城盖好了,董卓开心了,他给自己上了一个称号:“尚父。”皇上没辙,“尚父”总比“上铺”强……从这儿起,董卓用上了龙车凤辇。上朝下朝都乘坐车辇。车辇跟普通车的区别就在轮子上,车辇是四个轮子,车是两个轮子。汉朝的时候,上下朝能乘坐四个轮子那还了得?那是彰显身份的,可谓权倾朝野。对董卓,有四个字的评语:“刑禄在口”。“刑”是指刑法,“禄”是指爵禄。不管是刑法还是爵禄,全凭董卓。“这人怎么长这样呢?杀了吧。”这人就得被杀。看看法律他为什么被杀吧,没有,找不到依据,董卓说的就是法律。说杀就杀。“这个好看,这个是二品的官员。”好,这人就是二品的官员了。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杀头取命,都是他一张嘴说出来的,这叫“刑禄在口”。其实天下就是他的,他比“尚父”还“尚父”。
“老爷,计将安出?”
修建一座城谈何容易,李儒说让董卓抓民夫。《三国演义》原文记载:“征集民夫二十五万。”皇亲国戚、文武群臣的房子、宫殿、官衙,据原文说三四个月就盖起来了。怎么这么快?盖不起来就杀,工期就是这么紧出来的。也就是说,皇城盖好了之后,又有多少条人命搭在了里边。
“好,我准备把你先许给吕布,吕布一定会很爱你。然后我再把你许给董卓,让他父子二人离心。父子二人因为你,一定会起杀心。这两个人,现在是令国家最不安全的因素,他俩谁把谁杀了都行。我准备让你干这件事情,这连环计必须要利用你貂蝉,这件事儿可做吗?”
到了长安,什么都没有,大谋士李儒给他出主意,首先就得修建皇城。李儒的话有的能听,有的不能听。但凡李儒说得对的,董卓都没听过;反而是李儒说得不对的,他都接受了。最后,董卓连累着李儒也死了。
这事儿不能命令,如果貂蝉不愿意,到那儿就跟人说实话了。
但董卓错就错在他的操作上。前文提到了,他从洛阳出来的时候,天怒人怨,火烧洛阳城、刨皇陵夺取金银财宝、烧民房,百姓无论谁家有钱都被扣上“反贼”的帽子杀掉,目的也是夺人钱财。他这样做,他手底下的兵也刨百姓的坟。整个洛阳城变成了人间地狱。一路上,无辜百姓死伤无数。从这个角度来说,董卓造的孽太大了,他失去了民心,所以他成功不了。“天子有德,守在四夷”,皇上守天下在德、不在险。做皇上的品德要摆在这儿守住四夷,“四夷”指的是东、西、南、北四个边界。像董卓一样烧杀抢掠,江山是坐不住的。
貂蝉点了点头说:“老爷,只要您吩咐,为国为民万死不辞。”
关东地区的诸侯们已经开始内乱了,打得不可开交。如果董卓把握住方向,把长安稳住了,再找机会出关,把诸侯逐个击破,那么得到天下是没问题的。从军事上讲,他的策略是对的。
在这个状态下,说句良心话,就得配一点合适的音乐。
董卓迁都长安是对的。长安属于关中地区,历史上秦国占了这里,其他六国拿它没办法;刘邦把这里作为根据地打败了项羽,才有了大汉天下。董卓舍弃洛阳奔赴长安,这条路是对的,而且迁出来之后,他挪到了关中。
有关连环计定计的过程,其实在戏剧和曲艺里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每种形式的切入手段不一样。我印象很深的就是京韵大鼓,最后那两句唱得特别好: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王允闻听如梦醒,暗想到,大汉的江山尽在这个貂蝉。搀扶着貂蝉,牡丹亭上王允在头前走,貂蝉跟后边来在亭前落下坐,王允撩袍跪在了地平川。貂蝉一见吓了一跳,尊老爷快请起贱妾不敢担。王司徒站起身来把话讲,眼望着貂蝉把话言。此一拜非拜的貂蝉你,拜的是大汉锦绣江山。我想你明许吕布为婚配,暗许董卓结凤鸾。舌剑唇枪全在你,叫他们父子结仇怨,他父子中了这个连环计,吕布刺董卓这有何难。王允巧定连环计,到下回谢官小宴,吕布戏貂蝉。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