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阿伊莎小声嘀咕道，“这只带红色条纹的白色网球袜会让我做噩梦的。这就是世界末日了。”
“这并不一定是世界末日。”
“也许我们能借着这一切转败为胜。”
“没错，”阿伊莎说，“要是穿在脚上，情况也就算一般糟糕吧。”
阿伊莎竖起耳朵。“怎么说？”
“网球袜，”她说，“多没品位。哪个有自尊心的男人会穿网球袜？”“雪上加霜的是，还穿在那玩意儿上。”
“嗯，我就没有这样的视频，这也不是巧合。”
“不知道。”
阿伊莎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肯定永远也不会有关于你的那种视频……”
“你知道最糟糕的是什么吗？”
机器人不自慰。他们没有变态的性偏好，或地下情，或私生子。他们是……干净的。
阿伊莎又看向显示器。
“你总是能管住那玩意儿。”阿伊莎说。
“随便说出历史上的任何一场灾难，我都能告诉你，它是怎么因为某个男人没能管好那玩意儿而造成的。”
“我甚至都没有……”约翰开口道。
“您真该当个喜剧演员。”
“信息过量了，约翰，”阿伊莎打断了他，“马上联系全球广告的奥利弗。告诉他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广告时段，就在今天。”
“一个有种的理论。”阿伊莎道。
“完成。”约翰说。
“这真是个大胆的想法。”约翰说。
阿伊莎通过耳虫启动了一个加密对话。
“真是个蠢蛋，”她嘟囔着，“因为他，厨师就将赢得选举了。到头来总是这种可笑的东西惹事。想想看，要是男人能把那玩意儿藏到裤门儿里，人类得能省下多少世界性的灾难。”
“一定要把那个白痴开除出党……”她大叫着，“托尼，我才不管他爸是谁呢……绝不是每个人都做这种事……约翰不会……现在听我说，你这个智商着急的弱智。要么你成为约翰手下的副总统，要么成为历史书中的笑柄……好，我很高兴我们能互相理解。”
她盯着调到静音的视频，画面中，一位进步党成员正在自慰。
阿伊莎挂断电话，笑了。
“这该死的视频现在曝出来绝不是巧合，什么时候不好，”阿伊莎恨恨地道，“偏偏在我们马上要在民意调查中后来者居上的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