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骗了我。那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说的话不是假的呢？你得跟我讲真话。”
我冥思苦想，到底哪些关于西雅图的话如此轻易地被揭穿了。但是我什么也想不出来。
又来了。你们关心的所谓的事实。我这回算是教训沉痛，知道你们为了捍卫自己的所谓真相可以不顾一切。
“我相信你，真的。”
我决定告诉艾尔史密斯真相：“我从来没去过西雅图，从没在那里生活过。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我以为你希望我那么说。”
艾尔史密斯把他的记事簿摔到桌子上。“你想起来的是一堆谎话。谎话！全都是谎话！我还以为你要相信我了。”
艾尔史密斯笑了，好像在说，虽然我跟他说了那么多，但是他无法知道我是否在撒谎。“你还是不明白讲实话有多重要。”
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有说服力。“那就是我当时想起来的。”
艾尔史密斯按门铃叫看护人员。这次进来的不是安德鲁斯和他那个无害的伙伴，是两个我之前没见过的家伙，更加高大威猛，眼神像杀手一样凶狠。艾尔史密斯点了点头。他们把我扔到担架车上绑了起来，然后推到楼背后那装备有24000伏特电压的地方。
我之前就应该想到他们会去查证我编的故事的。我为什么不编点他们会相信的东西？我想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他们是会相信的。至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会认为我在说谎。
没人说任何话，这次一点肌肉松弛剂也没有用，也没有给牙齿咬着的皮塞子。我知道我很可能会死。连通电击的时候，是双份的剂量。
我又回到艾尔史密斯那里，他很不高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中一个大块头看了同伴一眼。“这王八蛋活该！”
“你骗了我们，无名氏先生。”
他们在烤我的脑子，狠狠地烤着，烤得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