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投资亏钱的公司不大容易引起注意。”
“除非这个不是用来赚钱而是用来洗钱的。在黑市洗黑钱最多也就20%。如果索罗古德能把40%或者50%洗干净，那么他就在业界领先了。”
“是啊。投资组合里那些公司亏得够多的。特别是有个希里克斯股份有限公司。”
“除非？”
维多利亚直起了身子。“希里克斯，那是我爸的一个公司。他是董事长。”
“一些投资的资料。不论是哪个财务顾问做那样的投资，都得被炒掉。”
“现在他和斯坦都去世了。希里克斯是经营什么的？”
“那你看到什么了？”
“关于互联网安全什么的。”
“他不在，但是我想法子进去了，然后看了他电脑里的东西。”
我打开维多利亚的电脑，搜了一下希里克斯。没花很长时间我就找到一个公司简介。“除了网络安全外，他们还涉及网络韧性，确保在进行重要信息交流的时候线路畅通。这是政府和军队会感兴趣的事情。“
她向我抛来那个“说来听听”的表情。“索罗古德那边怎么样？”
“所以，即使索罗古德在洗黑钱，他也没忍住投资一些看起来有希望赚钱的东西。本性难移啊。他把斯坦·贝拉米变成了他的‘白衣骑士’，类似天使投资者，虽然贝拉米可能不会这么想。”
“不大可能是两个原因。”
“说得没错，华生。”
“他没能在这里找到你的时候看起来倒也没有很惊讶，但事情就这样，他必须接受。我还检查了一下，没看到他们监控这里的迹象。他们要么就是太懒，要么人手不够，或者两样都是。”
“为什么那笔投资没能赚钱呢？那些人命又怎么解释呢？”
“我看着他过来的，还有两个大块头。”
“这我们就得问问你的好朋友索罗古德了。”
维多利亚在那里等着。“斯特朗带着搜查令回来过。”
听到斯坦·贝拉米被称作天使，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其中原因想必你也知道。我希望终有一天维多利亚也会认为我是她的天使。
我回到骑士桥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