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勒激动地跑上前,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真的?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
“你的降落伞还能再带一个人吗?”斯托姆问道。
“我说服了她,”苏珊娜说,“我们聊得越多,事实就越明显——”她顿了一下,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她应该和你在一起。”
她穿着原来的旧衣服——牛仔裤和白衬衫,背着一个包。苏珊娜站在她身旁,两个人的眼中仍然含着泪水。
斯托姆从弗勒的怀中挣开,说道:“我们得走了,苏珊娜说斯图尔特正在疯狂地找你。”
他闻声转过身:“斯托姆?”
斯内克贝特粗声笑道:“是啊,我吓得直发抖。你们准备好了吗?”
“弗勒!”
苏珊娜杵了一下弗勒的胸膛,说:“照顾好她。”她又看着斯内克贝特:“你也一样。”
“数到三就跳?”
他们在世界边缘站好,这次由斯内克贝特来数数。数到三之后,他们一齐跳了下去。
斯内克贝特点点头。
弗勒留给斯内克贝特几分钟让他适应坠落的感觉,后来才飘到他身边。
弗勒扭头对斯内克贝特说:“准备好了吗?”
“现在我来教你怎么着陆!”他大声喊道。
组装完斯内克贝特的降落伞后,弗勒躺了下来,辗转反侧,内心十分不安,他多希望能够留下来,和斯托姆一起待在这个压抑的小世界里。
斯内克贝特点了点头。
斯内克贝特商店旁的六家店铺中,有一家已经被烧毁并且被洗劫一空,留下了一个缺口,就像一颗缺失的牙齿,只剩下一块破裂的地基挂在世界边缘。弗勒和斯内克贝特背着沉甸甸的背包,并排站在世界边缘,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天空。看热闹的人聚在人行道上,其中却没有斯托姆的身影。弗勒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说了再见,再看到她只会让他更难往下跳了。
弗勒打算把他所知道的有关飞行和着陆的一切都教给他们两个。等到了下一个世界,他们可以为斯托姆做一个降落伞,然后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