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马感到头疼欲裂。
道路逐渐畅通，车速开始加快，风吹进车窗，却丝毫吹不散人们心中的压抑。在一个小时的抢救之后，老马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林楠站在急诊室里，百感交集。“马爷，感觉怎么样啊……”大家都注意到林楠叫老马的称谓。
夜晚的闷热丝毫没有退去之意，反而执拗地包裹着每一寸的空气和土地。急救车刺眼的红蓝灯光像一把匕首一样划破城市的黑夜。林楠在出租车上百感交集，觉得今天肯定是得罪哪路神仙了，本来一个好好的饭局怎么能弄成这样。而此时此刻，坏了饭局是小，要是老马真在自己的饭局上出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就真该万劫不复了。肏！林楠跳车的念想都有。
“没事……”老马摆了摆手，“该死卵朝上，哎……真是老了，这还哪儿到哪儿啊，就不行了。”老马强忍着坐了起来，却突然感到右侧的腹部一阵剧痛，他用左手用力地抵住那个部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涌出，感到窒息。“妈的，这岁数是不行了，年轻的时候喝个一斤跟玩儿似的。”老马强撑着说。
120急救车呼啸而去，林楠几个都喝了酒只能打车跟着。
“过几天正好有个老干部体检，再给他加一个名额，好好查查。”江总背着手对林楠说，说完便大步走出了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