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纪云舒究竟要说什么。
众人都等着。
李成问,“纪公子,你给个消息啊!”
持久沉默!
纪云舒又微微“嗯”了一声。
纪云舒,“……”
却拖了一个长音。
李成纠结了,“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然后说,“……我的意思,是可能吧。”
有可能?
一听——
纪云舒想了想,说,“……嗯,有可能。”
李成兴奋了,然后说,“好,那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李成,“那也就说,他就是在这附近跟凶手在一起吃过东西,或者喝过东西的?然后发生了争执?”
他高呼着,“来人,赶紧去这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都一样。”
“是!”
想听她怎么说。纪云舒朝周围看了看,又盯着石桥的围栏上看了几眼,说,“这里……确实很像,杜慕白被人压着往后仰,应该是一瞬间的事,当然,他一定来不及反应,所以没有挣扎!因此后背压在这上面的力道和位置
侍卫们开始朝周围去寻找了。
李成看了纪云舒一眼。
办事效率很高。
石桥上的围栏上,有很多。
纪云舒却一直站在桥上没走。
一看,果不其然。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李成为了不妨碍百姓们过桥,也着实担心那些百姓们大吵大闹。
勉强将她们安抚了。而为了不耽误时间,侍卫指着石桥上说,“大人,纪先生,你们看这里,这是就是我们查到的最后一处地方,石桥的围栏上有这些凸起的圆点,想着是不是造成杜慕白后背肋骨的地方,所以也记录下来了。
便赶紧下令让两边的侍卫撤了,百姓们这才得以通过这座桥。
那些侍卫开始平复起百姓的心情。
吵闹声也因此消失。
李成也没想到会这样。
景容见纪云舒神色不对,便轻声问她,“你是不是怀疑不是这里?”
两端的人一吵起来,就如打雷一般。
果然,最懂自己的,还是景容。
纷纷嚷嚷起来。
她也有些纠结。
“让我们过桥。”
说,“我也不知道。”
“是啊!我们要过桥。”
“我陪你再去周围找找。”
说,“哪有你们衙门这么办事的?”
她想了想,还没说话——
大伙心里更加有火了。
李成见她不动,便问,“纪公子,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你们还要去哪里找?难道……不是这里?”
“大人有令,这座桥暂时不同通过。”侍卫说。
纪云舒,“我也不敢肯定。”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还要过去呢,赶紧让开。”
“可是整个高定城里,就这三处地方,前面两个你说不可能,这个总不会错了啊!”
甚至有些人开始闹了起来。
“……”
那些百姓无法通过这座桥,因为有急事,或者要去庙里,所以对李成的这番行为十分不满。
按照李成所说,确实如此,但她仍旧有一丝不确定。
偏偏被李成闹得沸沸扬扬。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纪云舒只是想来看看,并没有打算闹这么大的动静。
“那……”
汗颜!
“我先去周围走一走再说吧。”
纪云舒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帮侍卫就已经动手去桥的两端拦人了。
她便与景容下了桥,在附近一边走,一边看。
“是!”侍卫领命。
李成也只好带着自己城司部的侍卫们跟着他二人一块走,一块看。
李成一到,就下令,“把桥的两端都围起来。”
这周围并无什么异常的地方。
桥上的人来回拥挤的走着。
直到……
因为这桥的附近有一座庙,所以此处的人特别多,来回都会经过这座桥。
他们走到一条巷子外头。
第三处地方,是在一座桥上!
李成因为没怎么注意,一脚就踩到了一块草席上。
没多久,从这个街道上离开后,纪云舒等人到了第三处地方。
“哎呀。”
纪云舒的名声也传开了。
有人叫了一声。
只是城司部此番动静,却在高定城缓缓传开了。
草席下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头。
而在他们的惋惜中,李成带着自己的人已经和纪云舒、景容已经离开了这里,街道上也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畅通。
那人直接坐了起来。
从一开始钦佩纪云舒,到最后却成了对一个才子的惋惜。
抱着自己的腿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人群里各种声音传来。
大喊。
“哎。”
李成等人吓了一大跳。
“好在这案子终于得以重审。”
“什么人?”
“真是可惜了,好端端的一个才子,就这样被人给杀了,可惜啊可惜。”
齐齐看向那个从草席下坐起来的人。
“定不是什么好人。”
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破破烂烂,身上裹着一床破旧潮湿的被子,全然一副乞丐的模样。乞丐抱着自己的腿,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行人,见他们穿着官服,又震惊,又恼火,却不示弱,说,“我是什么人?我是这地方的祖宗!竟然连我的地方都敢闯,还踩了我的东西,压了我的脚,你们赔钱
“可是你猜猜看,凶手是谁?”
!”
“这桩案子有她在,肯定没事的。”
纪云舒发誓,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嚣张、最勇敢的乞丐。
“这纪先生可真是个人才。”
毕竟,连官府的人都敢得罪。
“实在是太厉害了。”
李成本是小霸王,高定城里谁敢招惹他?
人群里,也因此议论声而起。
就是二王爷三王爷也要看他几分面子。
本以为此处就是杜慕白被撞击的地方,可是被她这样一分析,便直接否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现在倒是好,竟然被一个乞丐给骂了一顿,还要他赔钱。
那一众侍卫也都十分钦佩她。
这口气憋上来的时候,顿时就火大了。
纪云舒说的话,总是让人无法反驳。
指着就说,“简直大胆,信不信现在就抓你去牢里坐一坐?”
直接下了结论。
乞丐的气势顿时被压了下去。
没错!
在怎么凶,也凶不过官!便将自己那张草席拉了拉,说,“小的也只是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