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湾区，每一个从你身边走过的人都有可能是亿万富翁。”韩夕文说。
“这哪有北半球十二月份该有的样子。”祝晓楠说着用手当扇子上下挥舞，“热死我了。”
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子朝路边乞丐的纸杯里悄无声息地塞了一百美元。
附近餐厅的露天位置不论何时都坐满了人，他们面朝大海，和随地可见的乌鸦们一同享用美好时光。
“看到了吧？”
站在广场前，往南可以看见海湾大桥，往北可以看见科伊特塔，五颜六色的电车在轨道上行驶着，爱好跑步的健身者们一个劲儿地绕着码头挥洒汗水。
“尽管热得不行，但我同意你那个旧金山是美国颜值担当的观点。”祝晓楠说，“那你觉得，这颜值担当的中心在哪儿？”
内河码头和市场街交汇处的轮渡大厦顶部飘出“西敏寺钟声”，回荡在仿十二世纪塞维利亚风向标塔下的广场上。此刻是下午一点，炽热的太阳正在头顶上烧烤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