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程傲天立马否认：“我们集团，CEO和总裁是分开的，各司其职。”
“CEO？”我实在想不起来CEO到底是做什么的，就知道是高层的主管，但具体是个什么职务，真的搞不清楚，只好又问了一句：“总裁？”
“那么……”我咽了咽口水：“CEO……是做什么的？”
“CEO！”他纠正了我的说法。
程傲天又被我白痴的问题给问倒了，光看他一副表情就知道了，那一张俊脸好像都快要抽筋了，囧，我早该问下搜下的，怎么反而问起他来，他肯定在偷笑了，说不定心里还在想，我们公司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吃货的来跟他们谈合作的事？没听过兰博基尼也就算了，连CEO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吃……唉，悲哀啊！
我有些好奇：“你是董事长？”
程傲天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道：“CEO是简称，就是ChiefExecutiveOfficer，在中文一般翻译成首席执行官。”
“可以这么说。”程傲天没否认，这么说来，只要他点头，一切就OK了？
首席执行官……好吧，我居然连这都不知道，果然有够脑残的……太丢脸了！呜！
“是哦。”我想到之前程凌风跟我说的话，他说这事他没办法决定，要跟他大哥商量，不由得问道：“这件事，是由你来决定吗？”
但是首席执行官跟总裁有啥不同？
“是的。”程傲天道：“这也是我的意思。”
噗，算了，还是别问了，再问下去，估计他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我还是回去再搜好了。
“哦，我们已经谈到合作的事了，不过Eric的意思是说，我们给的价格太高了，他无法接受，希望我们公司能把价格相应的下调一点儿。”
“那，那好吧……”我赶紧说道：“那还是继续谈一下价格的事吧，Eric之前说是要我们公司给他50%的优惠，但是显然这个价格太低了，而我们公司的意思是，给你们20%的折扣，应该已经是和合理的价格了，所以，我们希望贵公司可以重新考虑一下，毕竟，我们的产品是优于优于其它公司的，这样的价格，也不算高了。”
“合约！”他提醒我：“你跟Eric是怎么谈的？”
“我看过。”程傲天点头道：“我对你们公司的产品也有一定的了解，在性能上，你们公司的产品的确有很大的优势，同行都知道，价格的问题，我会重新考虑的，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不会跟你们合作，而是说如果你们给的价格足够优惠，我们的订单量自然会多一些。”
“没事，没事！”我连连摇头：“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他的意思是……希望我没有理解错，我忙问道：“Alex，你的意思是，你会用我们公司的产品是吗？只是数量的多少，还要再经过考虑才能决定。”
该死的，全被他搅乱了，他怎么老是有一句每一句的，东问西问，这让我怎么能集中精神想事情啊！
“是的。我要根据整个集团一整年的财政预算来决定订单的数量，不过今年是没办法了，因为明年所有的预算已经出来了，不可能再改变了，所以我估计最快也要等到明年的中旬，才能跟你们下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