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解释道：“我没见过总裁，所以想知道总裁到底长啥样，老头子吗？”
“总裁？”程凌风的表情比我的还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程凌风表情有些古怪，然后，慢慢的说出了三个字：“我就是！”
我很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们公司的总裁长啥样的？”
噗！神马？
“是啊。”程凌风顺手抓过我扔在一旁的毛巾，帮我擦了擦头发，问道：“怎么了？”
“你，你，你……”我舌头又开始打结了：“你，你是……你说你是……”
“不是啊。谈合作的事，他还给我看了合同呢！”我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一个自己很关心的问题：“Alex是你们集团的CEO。”
“你那是什么表情？”程凌风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很奇怪吗？”
程凌风道：“她的确长得有点儿像你，不过……”程凌风把话打住了，没有再说下去，却问了我另外一个问题：“你们一整晚就说这些吗？”
“不，不是啊……”我真语无伦次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不，我是说，你不是总裁吗？怎么不在集团总部，跑这里来了？我，我还以，CEO就是总裁呢。”
我想了想：“他还说我长得像Helen，是吗？”
“是的。”他就这么答了一句，我实在闹不懂他说那个“是的”是什么意思。幸好他继续解释给我听了：“很多公司CEO兼任总裁，不过在我们集团是分开的两个职位。”
“他只跟你说了这些？”程凌风神情里带着几分怀疑之意：“没别的了？”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说Helen是他的青梅竹马，不过后来，她，她嫁人了，是这样嘛？”
“区别可大着呢。”程凌风淡淡地说道：“就是上级和下级的区分，而且CEO是董事会里的成员，总裁就未必了，我就不是！不过，在你们这里，一般叫总经理，不叫总裁的吧？”
可我没想到，我一提到那个名字，程凌风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他马上问我：“Alex他跟你说过什么了？”
囧！
“那是，他跟我提到了一个叫Helen的人。”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打量着程凌风的神色，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在生气了。
“这样哦？”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原来总经理就是总裁啊，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晕，这两兄弟怎么都这样啊？一生气就摆酷！
他的眼神，是完败的那种：“白高兴一场？好像我让你失望了。”
程凌风冷冷一笑，道：“他心情不好！”
算了，我这个思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那个，那个……因为你大哥，我是说Alex，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没，没那个意思。”我急忙分辨：“怎么会呢。”
我得赶紧想办法让他忘了这事！
“因为我不是老头子啊。”他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怎么办呢？
这回是我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