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吗？」
「已经全满了。」
「蒂姝也订了除夕的桌子，说是跟按摩院的同事来庆祝新年。」
「圣诞和除夕的生意好吗？」我问。
「看来你很快可以储到去普罗旺斯的旅费了。」
「今年的圣诞树特别漂亮，所以我去买的时候，也买一棵给你。你都不布置圣诞。」他脸上闪亮着光彩，好像我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应该拥有一棵漂亮的圣诞树。
「可是还没有假期呢。」他耸耸肩。
「本来也在猜，现在看到这棵树，就明白了。」
「你会怎么布置你的圣诞树？」
他笑笑问：「你是怎么猜到的？」
「会挂些彩球和音乐灯泡。」
「谢谢你的圣诞树。」我说。
「会在树顶挂一颗星星吗？」
「嗨，你来了？」他轻声说。
「应该会的。」
杜卫平回转身，看见了我。
「到时候可以让我挂吗？」
我恍然明白了。
「可以。」他回答，「但是，为什么？」
也没有。杜卫平跟同事们站在圣诞树的旁边，讨论着怎样布置。
「我就是喜欢挂上最后一颗星星。」我说。
午饭后，我踱步到「渡渡厨房」。当我推开餐厅的大门时，我看到餐厅里面放着一棵圣诞树，就跟我的那棵一样，树上什么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