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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胜利,失败,这些字眼是没有意义的。生活超越着所有的这些词汇,也早已经绘制出后面的画面。一场胜利会让一个民族变得孱弱,一次失败则会唤醒另一个国家。里维埃经历的失败,也许是他赢得的最终胜利所必须要签署的契约。只有不停地前进,才是唯一的真理。

他只要叫停一架飞机的起飞,夜间飞行所有的意义将就此丧生。他选择走在那些弱者前面,尽管也许明天早上,所有的人都将反对他的决定。

五分钟后,无线电通讯站将向飞机报告这一路的停靠站点。这微弱的生命的呻吟,将会是一万五千公里的旅途中,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里维埃交叉着手臂,走过秘书室。他停留在一扇窗前,倾听着,梦想着。

里维埃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眼神依然严厉地看着这些工作着的秘书们。伟大的里维埃,成功的里维埃。他的肩上背负着的,是胜利的沉重。

一分钟以后,欧洲航班将飞出布宜诺斯艾利斯。重新开始战斗的里维埃,不愿意错过飞机隆隆的声音。他要听着它的出生、成长和壮大,如同一支行走在星辰中的军队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