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说:“好了,该写我自己的话了。”
丹增在新华书店挑选上墙的画片。
“……我把人像剪开,但他们还是不一样的人,普布把他们的衣服,还有一些头发都剪掉了,结果孩子们就念出了我要教给他们的字:人。年轻的多哲活佛说,这也是佛教的根本。杨谨医生说,这才是真正的解放。”
央金和伙房卓玛在院子里清理草坪。
画面叠印:
普布和工人们在修理一幢旧房子的门窗,那是青年联谊会过去的小楼。
丹增给刻了字的木牌描红。
面画叠印:
普布在小楼的院子门口,钉上木牌:普布丹增学校。
“我是普布。就是差点被挖掉眼睛那朗生。我不想给你们写信。但丹增说,我是他的朋友。不是给过去的老爷太太写信,而是给朋友的父母写。作为朋友的父母,我愿意原谅你们的罪过。当然,你们得认识到曾经犯下过罪恶。我和丹增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我们要办一个夜校!丹增说,他会教孩子们认字读书。我喜欢机器,我是开卡车和拖拉机的教练。所以,我们要办个学校!你们不相信吧,不相信我们修了个电站,又办起了学校。因为西藏解放了!丹增要我邀请你们回来。那你们想回来就回来吧。要是你们说现在的西藏好,比你们当老爷的时候好,那我就真的会原谅你们了。”
丹增在指点:“有点歪,再过来一点点,一点点,好!”
普布口述,丹增写:
普布在夏佳庄园门口,钉上同样的木牌:普布丹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