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内心在家奴一边。”丹增有些激动，他问沃顿，“你不是被那些人驱赶出来的吗？现在又在帮助他们。”
“法院传讯，你要站在自己父亲一边。”
“不，是你们，不是他们。”沃顿先生继续说：“你是一个敏锐的年轻人。我替我的国家服务，我选择做对我国家有好处的事，有最大最多好处的事。”
“你要我做什么？”
“这就是你过去常说的英国式思维？”
沃顿先生：“这是件丑闻，国际友人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要做些努力，让他败诉。”
“你可以这么想。”沃顿告辞，悻悻地走了。
大字的英文标题：“中世纪的奴隶制被带到西方！”
丹增拿出另一份报纸，英文的《北京周报》。一个版面上，有大幅照片。他认出来了，那是央金，正在和乡亲们一起挥镰收割的照片，背后的田野，一派丰收景象。他从来没有见过央金有过如此灿烂的笑容。
沃顿先生把一份报纸放在丹增面前。
那个动乱之夜的情形在他眼前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