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老板说去哪儿？”
据说，姚苏要接他的班，或者还有王端，或者还有别的人，都是些年轻的工程师，现在兴文凭和年龄。但无论谁，都没有郎总的魄力，以及在熊老板面前说话算话的分量，只好托于倩去探询熊老板的意见，拖了好久，几乎春天快过去了，才有了回话。
“戒台寺！”
但可惜，郎总去世了。
大家都挺败兴，那个破地方，有什么玩头？
公司惯例，每年春秋两季，郊游一次。熊老板出手大方，他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从不苛刻。郎总在世的时候，他批了条子以后，便不再过问。去什么地方？怎么个玩法，所有细节，郎总都设想得细致周到。熊老板有时有了兴致，与大家同乐，但多半他忙他的，由郎总率领全公司的员工家属去度过欢乐的一天。
姚苏挺高兴，因为熊本良要去，他有机缘表现一番，特别是决定人选的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