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写几行,托John带来,权当晤面而已。
已经是半夜,明早六时思成行。
徽寄爱
思成赶这一次大稿[3],弄得苦不可言。可是总算了一桩大事,虽然结果还不甚满意,它已经是我们好几年来想写的一种书的起头。我得到的教训是,我做这种事太不行,以后少做为妙,虽然我很爱做。自己过于不efficient[4],还是不能帮思成多少忙!可是我学到许多东西,很有趣的材料,它们本身于我也还是有益。
[1]原信无日期,据推断,时应在1943年11月下旬,写于李庄。
一切都好。近来身体也无问题的复原,至少同在昆明时完全一样。本该到重庆去一次,一半可玩,一半可照X光线等。可惜天已过冷,船甚不便。
[2]John即费正清。
John[2]到底回美国来了,我们愈觉到寂寞,远,闷,更盼战事早点结束。
[3]指粱思成当时正在用英文撰写的《图像中国建筑史》。
多久多久了,没有用中文写信,有点儿不舒服。
[4]有效率。
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