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崩溃：“什么意思？从左边上是什么意思？从右边上又是什么意思？拜托，我只说了一句话而已，我只不过通知你去开会而已，怎么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我知道，你说的是四楼。但是从左边上还是从右边上？”
“我知道啊，但是为什么要通知我去三楼？”
“我没说三楼！”
“我说的是四楼！！”
“那为什么通知我去三楼？”
“我知道你说的四楼，但是去四楼干什么呢？”
“谁知道！三楼是你自己说的！我说的是四楼！”
“开会啊，稍后全单位的在家干部都要去。”
“那三楼是干什么的？”
“那为什么又通知我去三楼？”
“委员会议室啊。”
“……谁通知的？”
“那四楼是哪里？”
“L主任啊。”
“是四楼。”
对方疲惫不堪：“明白了……那你就去三楼吧……”
“通知的不是三楼吗？”
“那我还去不去四楼？”
“三楼？应该是四楼吧。”
“既然另有安排，那你就不用管这边了。”
“但是我要去三楼。”
“可你不是说我们都要去四楼吗？”
“左边上是什么意思？”
“可你不是要去三楼吗？”
“哦，我明白了，应该是从左边上。”
“是啊，但是，我现在搞不清到底还去不去四楼了。”
对方一头雾水状：“左边？右边？上？什么意思？”
对方痛苦地：“既然都说清楚了，当然不用去了……”
我：“哪个委员会议室？是从左边上的那个，还是从右边上的那个？”
“咦？清楚了吗？那我怎么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会儿要我去三楼一会儿又要我去四楼？到底从左边上还是从右边上？”
对方：“李娟，这个会议一结束你去一趟委员会议室。”
对方丢盔弃甲：“好好好，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逃了。
其中有这么一段没头没尾的对话——
2017年
我在机关工作多年，对那段经历似乎并没有什么深刻记忆。但翻看当时工作之余的一些随手记录时，我猜，当年的同事肯定会对我记忆深刻。真是难以形容当时的我的存在状态……总会令大家的日常工作疑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