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秋风所来自的西方，西方告我永无消息；我望着秋风所自去的东方，东方又说漫无踪迹。
浮上薄薄的寒霜的滋味，平原展开了千里可驰骋的怀抱；万有隐寓于天边，和平的休息，恋爱也有如双双回北的候鸟。
秋风秋风，我将长在你的歧途中叹息，秋风秋风，我将长在你的歧途中呜咽。
大地收敛了火焰似的狂飚，三夏的威严与骄傲那里去了？蝉无声了，午后陡然地岑寂，昼梦也将如蝉翅而羽化了。
一九二五年秋偕光熠作于北京白塔上
秋风从西方来了，青天遮起灰淡的云幕；秋风从西方来了，我心荡起辽远的波潮。
（据手稿）
秋风从西方来了，听芦苇的萧萧；秋风从西方来了，看落叶的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