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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夺命厮杀

说着,她把脸撕了下来……

耳边响起那个女人恐怖的笑声,“我让你们看看我是谁?”

她竟然是马师!

我听耳边有风声,我和那三个人厮打的瞬间,我看到田小乐被三四个人打倒在地,他们正在用刀砍他,他已血流成河。

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撕下了脸,是马干。

三个人向我冲了过来,我也挥舞着警棍冲了过去。

“马师,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找你找得好苦啊!”我大喊着。

“不后悔,谁后悔,谁他妈的就不是男人!”我突然发现眼泪掉了下来。

“找我,别假惺惺了。你们都是坏人,你们以为我是疯子!”马师从手中亮出一把短刀。

“你后悔当监狱警察吗?”

“马干,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不后悔!”我握着警棍大声地回应。

“你们害了我,我不就是搞搞同志嘛!监狱里不只我一个人搞同志,你们就管我,为什么?这在国外都是合法的。你们不仅管我,还要指使别人打断了我的胳膊,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小齐,我不该带你到这里,你后悔吗?”田小乐大声地对我喊。

“没有任何人害你,你心脏发病,我们是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医院。”

没人理他。

“总之,我现在很痛苦,我很痛苦!我也要让你们尝尝没有胳膊,没有腿的感觉。”马干从身后抽出了两把刀。“听说过人彘吗?我要把你们三个变成人彘。”

老宋大喊:“我们是警察,你们马上放下武器!”

我感觉后腰有种凉爽爽的感觉,我用手一摸,有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正在愣神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被那十个人围在了中央。

我被刺中了。

“哈哈,你们上当了。”那个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真正的尸体早就已经运走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等着犯属来索命吧!”

我倒在了地上,那是一片玉米地,我倒下时,后脑摔在了尖尖的玉米根上,头流血了。

他是一个中年男子,根本就不是色犯。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前面影影绰绰,那些家伙围着田小乐和老宋挥舞着刀子。

我终于看清了“僵尸”的脸。

我好像死了,我不能动,我看到田小乐和老宋变小了,变成圆圆的一小块,像刚生出来的小猪,没有手,没有脚。

那具“僵尸”慢慢地转过脸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马师提着带血的刀走到了我面前,她蹲了下来。

他背对着我们,我的汗刷地就淌了下来,风依然呼呼地刮着,那十个家伙很快就要赶到了,我们和对方都僵着。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脱下上衣,盖到了我的身上。她美丽的大眼睛,久久的凝视着我,好像要洞穿我们过去的回忆,抚平那些误解与仇恨。

这时,我今生见到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那具被抬的尸体竟然站了起来,他弯着腰,好像刚苏醒的僵尸一样,慢慢往起直腰。他的手臂也开始机械般的伸展。

她哭了,眼泪落到了我的脸,从我的皮肤顺流而下,消失在带血的泥土中。

“管他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她说:“你知道吗?你是很善良,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爱上了你,”

我们三个也停住了,老宋望了一下公路,“他妈的,光阳县公安都王八蛋,怎么还不到?”

我想说话,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突然,他们停住了。

“我一直在欺骗你,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希望我们来世再见。”

猫小乐也拿出了警棍,我们马上就要追上那两个家伙了。

马师收起了刀。

“不追怎么办,反正都是死路一条,和他们拼了。”老宋脱掉了衣服,露出了背上一道刀痕。

天边露出鱼肚白,她哭得泣不成声,马干把她拉走了。

“还追吗?”我问老宋。

马干说:“一切都结束了,会有人给他们收尸的。”

那边出现了十多个黑影,那些人手里都拿着片刀,向我们迎面跑了过来。

“只是别遇上野狗哦!嘿嘿!”一个黑影淫笑着。

“你看,那是什么?”田小乐向边境一指。

我目送马师、马干和那些黑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公路边一片密密的树林。

“不好,他们马上就要到边境了。”老宋说。

我感觉身体好像还有知觉,只是有点动不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也跟了上去,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

我喊着老宋和田小乐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那辆面包车停下了,两个人抬着尸体下了小路,而且越来越快。

我看到在北边的深沟边,冒出几个小黑点,晃动着,由远及近。

我手里握住了警棍,现在要是有把手枪就好了,这就是狱警和公安民警的区别。

那到底是什么?

他指的是开除。

那些东西晃晃悠悠移动过来,它们嘴里喘着粗气,吐着红红的舌头。

老宋很高兴,“看来他们真是要死路一条了,尸体丢了,我们三个都要扒皮。”

啊!难道是野狗。

“你们快看,前面在封路,这几个家伙跑不了了。”田小乐指着公路上黄色的警示牌。

那些东西越来越近了,我终于看清,他们不是野狗,而是狼。

他们的车出了县城,直奔公路,那是一条向北的公路,直通与蒙古国接壤的边境。

它们发疯地跑了过来,它们身后又增加了不少黑点。

田小乐开着警车,开了警报,我们一路追去。

是狼群!

那两个人抬着尸体上了一辆面包车,疾驰而去。

它们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怎么办?

老宋骂道:“这帮混蛋,我们被骗了。”

狼群将我们三个围了起来,它们张着血盆大口,吐着血红的舌头,我知道一切都将在此结束。这时,我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了枪声,之后,群狼侧目,嚎叫着跑开了。

我们三个追了上去,田小乐边跑边给公安局打电话。

之后,是警笛和警车的声、人们的喊叫声,一群穿着白衣的人,把我们抬上了车。

狗日的,那个女人就所谓的社区主任。

我看到田小乐和老宋的四肢都不见了。

我们追到街角,看到街的尽头是两个人,一个男人背着尸体,另一个女人跟在后面。

这就是所谓的“人彘”吗?

我赶紧打电话叫醒老宋和小乐,“不好了,尸体不见了。”

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丝疼痛,我想用手擦擦头上的汗,可是,我却找不到手了。

我再一看放老色的冷冻室,竟然是拉开的,里面是空的。

啊?我的手在哪里?我的脚在哪里?

我去殡仪馆查看老色,发现殡仪馆存尸体的门是敞开的。

原来,我和他们已经变成了一个样子。

睡来时,已是三点,天蒙蒙亮,田小乐和老宋全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