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样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说:“您,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忽然转过身来,盯住我。
他赶忙说:“对不起啊,是我失礼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有些熟悉。
说完他又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眼,说:“东缡小姐,不满您说,您真漂亮。”
我拉上门。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他四处看了看,一脸惊奇的神色,“哇,这里好大啊。简直就是豪宅啊。”
“谢谢。”我冲他微微一笑。
他又冲我鞠了鞠躬,说:“谢谢。”,说完便走了进去。
接着他再一次的看向我,说:“东缡,哦,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吗?”
“哦,是这样啊。赶紧进来吧。”
“啊,可以,可以。”
“昂,您好您好。”他冲我微微鞠了鞠躬,说,“我是一号公寓的新房客。还请多多关照。”
“嗯,好的,东缡,你可以叫我楼宇。”他四处又看了看,“东缡,你说这么好的地方,怎么租金那么便宜呢?”
我点了点头,“是。”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每次接待房客,这个问题似乎每个房客都会提出来。当初我接待美丽时,她也这样问我。但我又不能据实回答,我总不能说这是一间受诅咒的房子,自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你这一辈子就别想摆脱它,除非死。
“昂,我不找谁。”他笑着说,说着又四处看了看,“这里是一号公寓吧?”
他见我面露难色,凑了上来,说:“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过奖了。你这名字也挺不错的。”我勉强一笑,“请问,您找谁?”
“昂,不不,不是。”我赶忙说道。
“东缡。”他念叨了一句,“不错,挺好听的一名字。”
“那是?”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同他的手握在一起。“您好,东缡。”
我想了半天,说:“其实啊,我也好奇这个问题。我想可能是离市中心有点远吧。”
“昂,您好,我叫秦楼宇。”他带着灿烂的笑容朝我伸出手来。
“哦。”他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我想他可能对我的回答并不怎么相信。
“你好,你是?”
他忽然又盯住我,“东缡,你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了?”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外套,一件紧身的蓝色牛仔裤,外套下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脚上穿的是一双耐克的运动鞋。整个人也收拾的挺干干净净的,看上去给人一种阳光,积极向上的感觉。总之这人给人的第一感还是挺好的。
“我啊?”我指了指自己。
我听到敲门声,就打开了门。
“对啊。”他点了点头,他又四下里看了看,“这儿还有别人吗?”
同样为了维持第一个公理,凡是公寓每每有人离开,就得有新的房客搬进来。只是我没想到这次新的房客会来的这么快。我们还没从早上悠悠去世的悲伤里缓过神来,又得开始为另一个坠入这个循环的生命体悲哀。
“有啊,当然有。”我当下点了点头,“这公寓啊,一共有六个,哦加上你,一共有七个房客。”
其实第二个看起来,更像是诅咒。
“七个啊?”他说,“怎么不见人呢?这会儿不应该是晚饭时间嘛,都应该在客厅的吧?他们都出去了?”
二、离开就得死。
我正想说话,忽然间听到邢远叫我。
一、公寓的房客人数不能少于七人。
“东缡。”
一号公寓有两个诅咒。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公理更为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