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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欲火焚身

看着美人笑黡带泪,如一朵被露水滋润的牡丹花,感觉分外美丽。

阿莱笑出声来,说:“老家伙,看不出,你也有正经的时候。”

温惠头也不回的离去,让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此刻面对着阿莱,心想娶谁不是娶,这个女孩一定会对我好的。于是拉起阿莱的双手,真诚的说:“嫁给我吧。我们俩做一对夫妻。”

我哽咽着说:“我也不是石头缝里迸出来的,我也有老娘。”

“别傻了,你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阿莱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阿莱哭了一阵,见我也在哭,停止了哭泣,拿了纸巾给我,说:“一个大男人,羞不羞,你跟着我哭什么?”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好吗?”我恳求道。

月是故乡明。

阿莱直接提出了最残忍的事实,这个在欢场里打过滚的女孩总是那么理智,她说:“如果你的朋友曾经睡过我,你也不管。”

在海门两年,我终于搞明白为什么还有一个词叫叶落归根,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早就随着成长融入人的血脉中了,离乡越久,思乡越深,我们的根在故乡。

“不管,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坚决的说。

这是我读过李治邦先生的一部小说《别人的城市》的压轴诗,生动地说明了异乡人那种浮萍无根的感觉,不管文化认同与否,不论我们为当地作出多大的贡献,流了多少的汗水,甚至有血有泪,异乡人总还是异乡人,很难融入本地人的圈子。

“老家伙,为什么老天不在我清清白白的时候让我认识你?你风流点都没关系的,真的,那时我可以有自信跟你在一起,终老此生。”这个倔强、泼辣、多情的女孩紧紧搂住我,就像要把身子挤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心里已有了污点,现在已经没有自信,在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还在乎我。”

这是别人的城市。

“别说了,好吗?”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心里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小子,

“让我们面对事实吧,老家伙。我们在一起,只要快乐就好,不一定要有婚姻的约束。”女人在这个时候大多来得比男人坦然。

亲昵地告诉我,

“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说那?”我心里尚还有一丝挣扎。

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拍,

我拿出项链,给阿莱戴上,翠绿的观音垂落在深深的乳沟里,别有一番风情。

就在我陶醉的时候,

“你看我给你买的项链如何?”

灯火如此辉煌。

阿莱赤裸着身子,走到梳妆镜前端量着,观音的庄严,衬着阿莱的妖艳,房间里充满着亵渎的意味,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夜色如此寂静,

半天,阿莱回到床前,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很漂亮,不是昨天见我都哭了,今天买来哄我的吧?”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用鼻子在她耳后蹭来蹭去,说“冤枉啊,还好盒子里有发票,你看看是什么时间买的?”

环视四周,

“买了都快一个月了,你都不早点送给我。”阿莱看了发票,语调已经带着喜悦,埋怨说。

我与美人接吻,

“你知道我心里有你了吧?只是忙得确实没时间。”

也有美人的皓齿。

阿莱搂起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说:“老家伙,我都有点爱上你了。”

有我的明睐,

我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人又颠鸾倒凤了好长时间。

这里有美酒美景,

只在乎曾经拥有,又何必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