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灯!再绑你一会儿,谁叫你把口水弄的我一手!”
给秦悦松绑后,她揉着手腕,径直向旁边走去,“哎,我好不容易给你咬开绳子,你咋不管我了?”
“那能怪我吗?我……”我正说着,啪嗒一声,一盏昏暗的壁灯亮了,我赶忙闭眼,待眼睛适应室内的光线后,才缓缓睁开眼。这里果然是一间船舱,密闭的船舱,没有看见舷窗,船舱内七零八落地放着一些工具和几个箱子,秦悦又走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牛仔裤上也有我的口水,一皱眉,“你属狗的啊!”
我哼了两声,没脾气,只好直起身子,用牙给秦悦咬开后面的绳子……呃,整个画面还是挺那啥……香艳,哦不,应该是挺……你们脑补吧!反正我的口水洒了一地,还流到秦悦的手上,牛仔裤上,那啥……在我满口好牙都麻木后,终于将秦悦身后的绳子松动了,紧接着我上下翻飞,一点点用嘴抽出绳子,不得不说,哥的口活……呃,不,是牙功还是很牛X的!
“快给我解开,狗能救你啊?”
“你是男的!你个大男人好意思!”
“狗肯定比你熟练!”秦悦说着给我解开了反绑着的绳子。
“嗨!那你咋不给我先咬开?”
“可惜这里只有我!”我刚一站起身,就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船舱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我赶忙想找个东西扶,但周围……我一阵乱摸,最后扶在了秦悦的肩膀上,船舱的晃动越来越厉害,秦悦也站立不稳,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我俩滚倒在地,我也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想保护秦悦,竟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牙咬!”秦悦用命令的口吻。
船舱吱呀作响,我清晰地听到了海浪拍打船舱的声音,看来我们在海上遭遇了风暴?剧烈的颠簸让我晕船,当我俩滚到船舱一角时,忽然我有了想吐的感觉,本能地作呕,秦悦一瞪我,我只好又把已经到喉咙的难以形容的物质咽了回去,此处全靠脑补!
“我……我怎么弄开?”
风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和秦悦又滚到了船舱另一边,当最大的巨浪拍过来时,我和秦悦抱着被抛在了半空中!落地时,可想而知,我肯定是在下面,惨不忍睹,已经没有想吐的欲望,因为我已经奄奄一息。
“宇文和马建秋也应该被绑了,可能就在这儿!”秦悦说着在黑暗中站起来,转向我,微微翘起性感的臀部,“帮我把绳子弄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一直抱着秦悦,直至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秦悦挣脱奄奄一息的我,拍拍我的脸,“没事吧?这次表现不错,没把脏东西吐我身上。”
“废话!那天我吃了两大盆小龙虾,哎,现在要是有一盆小龙虾摆在我面前……”我忽然感到难以遏制的饥饿感。
我的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在狂奔,能没事吗?“你……看看我……肋骨断了没?”我的声音很小,真的是奄奄一息。
“可能有两天了?不知道,我们完全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秦悦说着在黑暗中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我俩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我分明已经听到了秦悦的心跳和呼吸,我俩几乎是面对着面贴在一起,按剧本接下来应该发生点什么,妈的,男人总是会有一些难以克制的突发奇想,但秦悦脱口而出的是,“你咋一股小龙虾味?”
“什么?”秦悦根本没听见。
海上?我心里又是一惊,从我生活的那座城市到海边虽然不算太远,但坐船……我使劲回忆着之前的记忆,可从那天在家里晕倒后的记忆一片空白,“这……我们已经在船上几天啦?”
“我可……可能快不行了……看看……我肋骨断了没?”
“船在摇晃……难道我们在海上?”秦悦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
这次秦悦听清了,她在身上一通乱摸,弄得我一阵痛一阵爽,“好的呢,没事,我那么轻!”
“对!我也感觉到了!”此时,头顶和四周的钢板吱呀作响。
“你……还轻?”
“绑架?”秦悦也像是回忆起来,“我们现在好像是在一个船舱里……”
“靠,你不信啊,我还不到100斤……”然后秦悦吧啦吧啦个没完。
“我们好像被绑架了!”我已经回忆起了在家里最后嗅到了淡淡香味,与蔡老被绑架时嗅到的香味一模一样。
我去,我忽然觉得我犯了一个错误,不能和女人争论体重问题,不管是在哪里,也不管她是什么人,奄奄一息的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任凭她继续吧啦吧啦,直到最后我强打精神,说出一句,“我需要人工呼吸!”她才终于停止了吧啦吧啦。
“我……我们这是在哪?”秦悦惊诧地问,同时感到了自己双手被反绑。
秦悦盯着我,怔了好一会儿,然后给了我一个长长的人工呼吸,对,就是人工呼吸,不要想歪了!终于,我慢慢地恢复过来,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光亮从头顶照射进来,不是电灯,而是自然的光线和略带咸涩的潮湿海风。
等我苏醒过来时,浑身依然酸痛,我发觉四周一片漆黑,凭直觉我判断出这是一个密闭空间,但不是在楼里,像是仓库,但又……应该是在船上,船上的某个甲板下舱室。我略一动身子,感到自己双手被反绑着,手腕一阵剧痛,整个手臂都麻木了。忽然,我感到大腿上压着一个人,柔软的身体,还有一种特有的香气,我知道是秦悦,于是,我使劲抖动了两下大腿,秦悦这才缓缓苏醒过来。